你现在只能算是前夫
坐着电梯上到最顶楼,站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门口,司徒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进入这个房间会发生的事情,司徒婉都很清楚的知道。
那些夜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她也依然很清楚的记得。三年未碰触的门卡带着冰凉的味道。
“咔嚓”一声,门发出清脆的响声打开了。司徒婉一步步走进去,房间里很暗,司徒婉脱下鞋,赤脚走在柔软的金丝地毯上。房间里响着轻柔的音乐。
烛光从落地窗的窗口摇曳传来,那里明晃晃的光影中,陆少祁从沙发上回过头来向她招手。
“来,过来坐。”
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和三年前一样,三年前他们就是坐在同样的位置一起喝酒,一起看窗外,窗外有巨大的摩天轮,那是幸福的象征。
此时此刻他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三年的时光在两个人之间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划痕一样。三年如一日,记忆里彼此分开的三年在重逢的这个时候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肯穿越过时间的大海走到你身边,那就证明只要能和你见到,什么都不重要。
司徒婉心中有海水翻动,早已经将她的心搅乱,然而她却不过去,站在原地故意道:“我是来拿钱的,拿了钱我就走。”
陆少祁趴在沙发上邪魅的笑:“要我抱你过来吗?我不介意。”
司徒婉扁嘴,向着他的方向走过去:“陆总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这不叫不要脸,这是男人的绅士,你不想走,我就只能抱你过来。”
司徒婉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了眼摆在她面前的酒,撇嘴:“还是威士忌?这么久就没有换下口味吗?”
陆少祁摇头:“我就喜欢这个味道。”
“不问我对安琪小姐说了什么吗?”
“那个女人不重要,比起她,我更在意的是你的事情。”
司徒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将身体靠入柔软的沙发里,视线看着窗外,窗户的外面依然闪烁着巨大的摩天轮。
陆少祁也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温柔:“夜晚的A市和巴黎,你喜欢哪个地方的景色?”
司徒婉摇着手中的酒杯理所当然的笑:“当然是巴黎,那里是夜景闪耀着梦幻的光,不是A市能比的。”
“那你不后悔回来吗?巴黎不是你梦想的舞台吗?”
“有些东西你得到了,才会发现那或许不是你最想要的。巴黎的夜景是最美的,却不是我最想要的。”
A市的夜景的确是比不过巴黎,相比较来说,A市有太多地方比不上巴黎了,然而对于某个城市的思念,或许只是因为那里有个你想念的人而已。
一个人填满一座城,一座城装在一个人的心里,并不是难懂的事情。
司徒婉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陆少祁:“你不问问我这三年过的怎么样吗?”
陆少祁迷惑人心的桃花眼邪魅的挑动,凑到她面前沙哑的低语:“我只想知道你司徒小姐现在是不是单身?”
他的唇就贴在司徒婉的面前,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流窜。房间里的音乐流淌出的又是情歌。
室内的温度渐渐燃的有点热,司徒婉向后缩了缩,软糯的低喃:“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单身,我本来是和人有订婚的,但是我听说我和某个人的婚姻还有法律效应,不知道现在这个效益还存在吗?”
陆少祁健硕的身体压迫性的继续靠近:“当然存在法律效应,这么说起来,司徒小姐现在还是我的老婆。”
司徒婉倔强的冷哼:“别自以为是,我有资格让这段婚约结束,你现在只能算是前夫。”
“这个话题我们可以放到后面再讨论,现在气氛正好,我们应该顺从本能,你觉得呢?”暧昧的抚摸上她纤细的腰身,三年来久违的触碰差点叫陆少祁疯狂。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禁欲三年也差不多到了狼化的边缘了,现在陆少祁满脑子都是压倒这个女人的想法。
司徒婉当然知道他的念头,他的双眼散发着饿狼一样的光芒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
有些瑟缩的躲避了一下,司徒婉脸颊红红,依然狡辩道:“我、我是来拿钱得到,一亿。”
陆少祁的手强势的环住她的腰身,俯身在她身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凑到她唇边:“这一夜春宵,值一亿。”
说着,陆少祁不再等司徒婉再说什么,性感的薄唇如饥似渴的吻上司徒婉的唇,撬开她的贝齿,陆少祁长驱直入,霸道而又强势的品尝她久违的甜美。
司徒婉被他灼热的吻弄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陆少祁久旱逢甘霖,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扯她的裙子了。
昂贵的裙子在陆少祁的蛮力下发出‘呲拉’的声音,光荣阵亡。
陆少祁的手在抓住她圆润的胸*部揉捏。
“吾——”久违的快感逼着司徒婉呻*吟出声。
陆少祁放开她的红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啃食她的锁骨,一路向下,钳住她的酥*胸。
“啊……”司徒婉向后仰着头,黑色顺着发发垂落,司徒婉挣扎的喃呢:“你、放开我唔——混蛋……”
陆少祁扯开她的裙子,将自己的坚挺抵住她的身体,将衬衣甩开露出精壮完美的身材,俯身沙哑的质问她:“不喜欢我这么混蛋吗?”
司徒婉脸色酡红,别开眼睛,晶亮的眼睛水汪汪的:“不、不喜欢。”
陆少祁舔舐她俏红的耳根:“撒谎,身体明明对我这么有反应。”
司徒婉狡辩:“只、只是生理反应,对其他人一样有反应。”
这句话顿时刺激到了陆少祁,瞪着她,陆少祁脸黑:“这个身体还对谁有反应?”
司徒婉倔强的咬着唇:“对谁都和你没关系”
陆少祁气到不行,然而身体的欲望却不准许他现在停下来,双手按住她的腰身,陆少祁猛地进入她身体里,双臂撑着沙发,陆少祁用力全部挺近,霸道蛮横的问:“说!这具身体还对谁有过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