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进入
“主人就是太仁慈了,要是我说啊,只是让其变成了废物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应该在让他变成废物的同时,再让其半身不遂的话,岂不是更能够让其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含义?”火凤随即出声说道,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轻松,却是让听者不由毛骨悚然,外加寒毛直立。
“嗯,可是主人曾经说过,若是让其变成半身不遂的下场的话,被人欺负了就会转变成失望,从而轻易的任由自己那样的颓废,从而自杀而死。可若是让其除了变成废物之外,再无其他的外伤或者身体上的缺憾的话,被人嘲笑和欺凌的同时,内心会涌现一丝不甘,从而加倍的努力想要摆脱现状,从而内心升起一股叫做希望的东西。
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想修复修炼的根基,还是很有可能做到的。让其保持着这样的一种心态,再在最后让其慢慢的发现原来被破坏掉了的根基永远都无法修复,从而让其从希望的边缘一举跌落到了谷底,那样想必会让其受不住发狂,从而越发的难以承受,这才是生不如死的真谛。”
金龙平静的说道。可是却是让得周围的空间瞬间凝固了起来,只有那一片枯叶随风翩然而过。。。。。。。
这话实在是太过强大了点,金龙这才算是学过他主人的一丁点皮毛就让人从天上跌落谷底,让人发狂,那么若是碰上了其主人的话,那岂不是说。。。。。。。天啊,真是太可怕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人吗?
众人在心底直发寒的转念想道,而李墨天则是越发的觉得金龙和火凤口中的主人和子嬣实在是有太多地方的相似之处了,甚至子嬣比起他们的主人来,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换句话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主人说的自然是没有错的,可是主公的话更经典,让其半身不遂,又给予他能够治愈的希望,这样一来,就不会有颓废的现象了。只不过,治愈是个镜中花水中月而已。。。。。。”火凤仍旧满脸笑意的和金龙讨论着说道,将周围的那些个人的惊愕表情,全然忽略了个彻彻底底。
“哥,若是你的话,你绝对也会这样说吧?果然,你还是更像父皇一些,和父皇一样是个超级腹黑的主。”原本消失于眼帘中的子嬣、子郗、南宫云翼三人慵懒的依靠在了距离金龙等人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听着金龙和火凤的对话,子嬣不由的将眸光望向那一直慵懒的吊儿郎当的子郗,说道。
“那你不是也是比母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其实,南宫云翼这个家伙比起我来更加的腹黑吧?要不然,怎么能够装傻装到这种程度,从而还能够在装傻的过程中,将我可爱的妹妹给胜利的拐跑了呢?”子郗说着转眸望向一直搂着子嬣的南宫云翼,说道。
而南宫云翼听得子郗的话,则是微微一笑。
“多谢哥哥的夸奖。”南宫云翼满脸笑意的轻轻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切。”子郗翻了个白眼,吐出了这么一个字来,从而让得以为子郗会暴躁不已的南宫云翼看的有些愣了愣,若是以往的话,子郗绝对会跳起来说,他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大哥的?还会说他脸皮够厚什么的话吧?
毕竟子郗可是个妹控啊,只要是有人企图拐走子嬣,他必定会跳起来,可是今日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母妃。。。。。”就在南宫云翼奇怪子郗今日的不对劲时,怀中的子嬣却是轻声吐出了这么两个字来,这话一出,随即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南宫云翼这才闻到了一股和那天晚上一样的香味,这个香味,子嬣曾经说过是她母妃身上特有的味道。
那么这么说来的话。。。。。。
转眸四处望去,除却那一股香味,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影,也没有丝毫的不对劲之处啊。子嬣和子郗的眼帘微微垂下,其实他们早就感觉到了欧阳暝玥已然离去了,所以并不曾像上一次那般叫喊着寻找欧阳暝玥的身影。
也许是想通了,想着欧阳暝玥必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和他们相认的;想着若是时候到了,欧阳暝玥必定会现身来和他们相认的;想着,其实就算此刻不相认,欧阳暝玥也一直都在他们的身边,并不曾离去。。。。。。。
“走吧,大众人马可是早已进入了那满是宝藏的最后站点,若是我们再不进去,可就真的捞不到宝贝了。”子郗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服,用着那轻快的语气说道。
听得子郗的话,子嬣和南宫云翼也是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跟在子郗的身后朝前走去。
此刻天罗受了重伤,天罡罗门少了一个高手和领袖,只能够带着一丝灰溜溜的感觉,不甘且又低调的跟随在了金龙等人的身后朝着这远古遗址的最后站点而去。。。。。。
想必那最后站点的“演出”必定精彩纷呈吧?
“主人,终于要进入那最后的一站了,冰湖之底,我们必定会帮助少主人,定然不辜负主人您的期望。。。。。。”金龙和火凤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入口,在心底坚定的说道。
冰湖之底,埋葬千年之爱。
“琴儿,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够再次见面了,郗儿和嬣儿必定会找到你的。快十八年了,在那冰湖之底,你,过的可好。。。。。。。。”望着金龙等人消失在了入口之处,一袭妖娆的红色身影若隐若现,清风拂过,卷起一阵阵特殊而又闻之一醉的香味。。。。。。
空间一阵扭曲震荡,原本妖娆的红色身影瞬间消散于无形,而那扭曲震荡之处,却是闪现出了两道身影来,一男一女,清秀的脸庞之上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那无尽的冷漠冰冷,看上去,甚至是毫无生气般,说不出的诡异。
女子身穿一袭黑色曳地长裙,披着黑色的披风,将整个身子几乎笼罩在了那黑色的披风中。男子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一模一样的黑色披风,一模一样的装扮。
“刚走不久。”男子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女子微微点了点头,转而二人转身在空气一阵扭曲震荡中,身影缓缓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