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凤求凰

圣诞过后就是元旦了。

丹被定了任务，还是和明一起。期末的考试就在元旦过后，丹忙到抓狂。

羽没有任务，专心的备考。

林在元旦的时候要回家。不知道是什么事。她也没有说。

元旦晚会只有羽跟在丹的后面服务。峰没有来。明的东西也是羽打理的。

“羽，你做我们的经纪人吧。”明说。“嗯。”羽没想到明会说这个，不知道要怎样接。“你开什么玩笑呀。”丹在怪他。“谁开玩笑了。”明一本正经的说。“咱俩又不是明星。干嘛要经纪人。”丹说。“你看啊。咱俩在学校很受欢迎对不对？”明看了一眼丹，“如果有人需要办什么这个会那个会的，咱们可以表演一下祝祝兴对不对？这样就需要一个经纪人，帮咱们联系、沟通等等。万一有个什么收入啥的。羽当经纪人不会抠咱们的钱。”丹抄起旁边的一个长的道具开始追明，明在前面左躲右闪。

台上传来琴声，羽听出来是《凤求凰》。在圣诞的前几天，下自修的时候，羽就听过，还寻声音找过。现在又响起来了。

羽从后台绕到舞台的侧面，想看看演奏者是谁。是阿东。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此时的琴声不像那几天，好像在弹给什么人听。羽追着琴声一直到校园的深处，只有声音在耳边，却怎么也不见人。在今晚，阿东此时的琴声，只是一场华丽的表演。没有那时的那份情。羽在想，如果阿东是那个凤，谁会是那个凰呢？

丹和明也站在了羽的身后。“阿东恋爱了？”明说的直白。丹白了他一眼，在她心里只有林和阿东才可以相配。可惜今晚林不在。阿东的曲子该不会是给林以外的某个女生的吧。丹的怀疑是她不允许的，也只是一闪而过。明却隐隐觉得，阿东突然在这样晚会上演奏这样的曲子不会没有他的深意。只是他还想不出，阿东的用意所指。林要伤心了。这是他目前可以肯定的。

琴声里透着丝丝的想念。难道凤和凰要分离了。羽在猜。

曲终。没有掌声。此时无声胜有声。观众忘记了鼓掌，下一个节目已经开始，他们才苏醒过来。

晚会的调度来了，明和丹才想起，他们是今晚的压轴，马上要登台了。

三个人不能再想下去。

丹和明的演出比国庆时更好。丹在回去的路上一声接一声的长啸，压力得到了释放。羽和明安安静静的抱着一堆的东西在后面跟着。明担心羽会累，每走几步就会看看她。羽一路都在想那首《凤求凰》，它就像停在心里，挥之不去。凤要追凰而去？羽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宿舍门口，丹才从明的手里接过自己的那部分礼物。其实，丹的礼物里有很大的水份，因为明主动的让出了自己的那份。丹知道。可是她仍愿意接受。林喜欢花。圣诞收的那些都已经败了，现在正好换上新的。而且今天的花是各种各样的。特别是百合。

羽觉得很过意不去，连声说谢谢。明好想抱一下羽，她的脸映衬着百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