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确实长大了
正当宁声涛和鲁玉在河边寻找小丰他们四个小孩的时候，一个宁声涛曾经询问过的说话笑眯眯的十三四岁的小胖子在游泳过程中抽筋，差点溺水。好在他附近的一个用绳子系着游泳圈的中年妇女及时赶到他身边帮助他，加上和他一起来的同伴也及时游过去，小胖子被拖上了岸，吐了一些水之后惊魂未定的他脸色惨白，全身哆嗦。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鲁玉紧张的死死的掐住宁声涛的左胳膊，等什么都过去了，小胖子也得救了，周围围过来看热闹说闲话关心责备的二三十人都散开了，小胖子基本也能站立起来了，宁声涛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左胳膊特别疼痛，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青紫一团。鲁玉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先是惊讶，后是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一紧张一高兴一生气，就会掐人。镇德都被我掐习惯了。疼吗？”
“没什么，还好，有点疼，不是很疼。”宁声涛心想，二嫂这个习惯可是好习惯了，你紧张了、你高兴了、你生气了，就会掐人，被掐的人能不疼吗？就在心里嘀咕的时候，突然想起前两天，发现二哥背上全是轻一块紫一块的，还在擦药酒，是不是那些伤都是二嫂给弄出来的哦，原本还以为是二哥和人打架弄出来的，现在怎么想怎么像是被人掐出来的伤。
二嫂干嘛把二哥的背和胳膊上弄出大大小小五六处的掐伤呢？她是高兴还是生气还是紧张？
这么一来，等到重新风平浪静，小胖子慢慢的和他的同伴往坡上走，准备离开河边到街道上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六点十多分了。
其实，宁声涛被母亲经常教训，甚至还被母亲打断过甘蔗，身子虽瘦弱，可骨头和肌肉还算硬朗，同样的掐伤如果在别人身上有10度的疼痛，那么宁声涛的疼痛程度可能只有4、5度。而且，当他看着坐在河滩上的鲁玉起伏汹涌的胸口时，疼痛感就减了两分，偶尔从鲁玉连衣裙的领口看进去白色的胸脯和微微的沟壑，疼痛感再减两分。
那个时代，很少有人穿着不严谨的，不过已经开始有人追求个性追求来自港澳台的时尚，鲁玉的连衣裙据说就是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平时也还算包裹的比较严实，没有漏光的现象。可是当宁声涛站着，鲁玉坐着，且鲁玉胸口起伏很厉害的时候，宁声涛看到了鲁玉的白色内衣和内衣无法完全包裹的一片白皙的胸脯。
宁声涛知道自己着魔了，知道自己很不道德，可是却总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身体里的魔鬼开始汹涌，理智的意识再也无法控制。最尴尬的事情是，就连鲁玉都发现了宁声涛短裤的变化。
“呃。现在怎么办？小丰他们不会被水冲走了，没有人发现吧。”
宁声涛越来越发现二嫂很喜欢说“怎么办”，遇到事情或者一开口，都喜欢说个怎么办。很可能平时都是特别依靠二哥的原因，什么主意都不拿，遇事直接就由二哥来决定。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男孩，二嫂那女人的依赖性都无法掩饰。
“小丰他们绝对不可能一起下水，就算小丰和小娇会游泳下了水遇到什么危险，王渠和雅兰也会到处找人叫喊什么的，周围不可能没人知道啊。王渠和雅兰会不会游泳呢？”
“她们学过，镇德带她们到这里来过几次，而且还去过城里的游泳池游泳，雅兰基本上都可以不用游泳圈了，王渠学了五年了，去年开始可以游几十米了。”
“什么？他们都会游泳啊？”宁声涛心里有点发酸，怎么比自己大比自己小的小孩子都会游泳啊，似乎自己熟悉的人就只有自己不会游泳。
“说不上会，不过雅兰会踩水了，王渠还不会，只能游几十米找人扶住或者在岸边靠一靠再接着游。”
“二嫂，你会游泳吗？”
“我不会，小时候没学过，现在老都老了，也没必要学了。”
“哦。我也不会。怎么会游也赶不上那些动物会游。学了也是白学。”
“你的想法真奇怪。到底怎么办啊？”
“我们要不要再去大桥对面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通过大桥出城去了。”
“他们出城去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猜想他们在大桥这里没有下来游泳，那就只有朝大桥走通过大桥那条路了吧。”
“现在都六点过了，再到大桥那边去，万一他们回家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直接回家了，只要不是有什么意外，他们一定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已经回到家中了。”
“好吧。哎，我好久都没走这么多路了，腿都走酸了。”
“都是二哥太能干了，什么都是他做，二嫂是个享福的人呢。”
“镇德是很不错，什么都不要我做，不过最近他忙着做生意，生意也越做越大，有些时候他不在家，还不是只有我自己做。”
看着鲁玉在自己的大腿小腿上捏着，宁声涛很想说：“二嫂，我帮你揉揉吧。”可是因为心中有鬼，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衣裙很长，多数时候只能看到脚踝和一段白皙的小腿，就连膝盖都看不到。不过在偶尔的动作时，也多少能看到一下膝盖。
看着宁声涛盯着自己揉腿的动作，鲁玉说：“小涛，要不你帮我捶下腿吧。”
如奉纶音，宁声涛赶紧蹲下，正准备在鲁玉的大腿上用小拳头捶捶，可是又赶紧调整位置，从脚踝开始捶起来。
“重不重？”
“再加点力气，哦，好，差不多了。”
宁声涛从脚踝捶到膝盖，又从膝盖捶到脚面，就是不敢往膝盖上的部分移动。
“你怎么还捶脚的啊，脚不用捶，脚上又没有肉。这里，腿很酸，给我捶捶。”本来闻着鲁玉淡淡的香水就头昏脑涨，意乱情迷的宁声涛见到鲁玉要求自己给她捶大腿的位置，简直呼吸都快变成拉风箱了。
其实，就在一个月前，他还给自己的干姐姐捶过腿，小半年前也给三姐捶过腿，当时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为何是二嫂，为何会这样？难道二嫂是狐狸精变的？
就在半年前，宁声涛才偷了农科院图书馆里的一本黄皮书，叫做《封神演义》，他也第一次认识到漂亮的女人就是狐狸精变的，原来大表姐说三姐夫年银昌在外面有了狐狸精，自己都听不懂，看完封神演义之后，总算是搞懂了。
宁声涛不知道，就在1989年，一台电视剧《封神榜》面世，不过播出不久就被禁播了，这个由梁丽主演的《封神榜》实际上比由傅艺伟主演的为大众所熟知的那部《封神榜》还早了一年。到了1990年，宁声涛家刚把黑白电视换成了黄河牌彩色电视，在彩色电视机时代，他第一部完整的看完的电视剧就是傅艺伟主演的《封神榜》。就在看完《封神榜》之后，宁声涛更加确信，在自己心目中可以和“妲己”相媲美的二嫂一定是狐狸精来到人间，不过不同的是，“妲己”是坏狐狸精，来人间报复纣王，为祸人间；二嫂一定是个好狐狸精，是到人间来报恩的。
在二嫂的腿上轻轻的捶着，宁声涛感觉幸福极了。在他当时的心目中，二嫂比他看过的几部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都更漂亮，简直就找不到人可以和二嫂相比。也是这个二嫂，是他懵懂的童年时代就确定了只有有风韵的少妇才是美丽的观点，这也影响了他今后的婚恋观。
宁声涛不确定二嫂是否发觉了自己的心思，也不确定二嫂是否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他只知道二嫂应该看到了他短裤的变化。
捶了一会儿腿，二嫂说差不多了，于是在宁声涛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宁声涛巴不得二嫂再坐下再站起来，在扶二嫂起来的时候，他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也许其他人根本就不在意，以前的宁声涛也不会在意，可现在的宁声涛感觉非常清晰，那绝对是一种触电般的感受。
二嫂发现自己的浅黄色连衣裙裙摆上有沙石泥土的污迹，开始躬着身子拍打。宁声涛则发现二嫂连衣裙后粘上了更多半干半湿的草屑和泥尘。
“裙子弄脏了。”
“嗯。”
“后面也很有。”宁声涛盯着二嫂的裙子呼吸急促的说。
“你帮我拍拍。”
“哦。”宁声涛开始在二嫂裙子后面裙摆和下半截拍打起来。
“上面还有。”
“嗯。”此时鲁玉已经把前面看得见的地方拍打的差不多了，就扯着裙子拍打自己身后的地方。
“好了。走吧。回家做饭了，几个娃娃说不定肚子饿了。”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虽说省内已经出现了拐卖小孩和妇女的新闻报道，毕竟比起21世纪来说，小孩子的环境还是安全很多的。家长其实更多的时候不特别在意孩子是不是跑掉了或者被拐走了。不像21世纪后，只要家长稍稍不注意，小孩子就真的可能失掉了。
“屁股上还有？”宁声涛盯着二嫂的裙子。
“哦，我看不到，你帮我拍下。”二嫂又扯了扯裙子，确实没看见。
“哦。”宁声涛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快速的去拍了拍，触手简直弹力十足，和自己在院里的专用车上触碰都的那些女人的屁股的感觉都不一样。
宁声涛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