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受制
“这算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记错的话这说的完全是两个典故吧,这属于在提醒我什么吗?就算学习了如来神掌,可并不代表我就要信佛啊……”
目前的信息量,恕自己太过于愚笨,并不能了解到其中的内在含义,说这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对战斗没有任何帮助,弗利萨脸色已经恢复了常态。使劲的晃了晃头颅,弗利萨略显诧异,刚才仅管只是一瞬间,他真实的感受到一种名为难受的滋味,在没有威胁到自己性命的前提下,让自己产生诸如此类的感受,对方到底干了什么?姜还是老的辣吗?
为了验证如来神掌的变化,郑磐倒是不介意多试几次,一掌接着一掌朝着不远处的弗利萨拍去,自从拥有刚才的经历,弗利萨果断选择了回避,自己发出的能量球绝不能碰到那个奇怪的金色巨掌,一旦进入便被消融的干干净净,无论试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看起来你眼神不够好啊,往哪看呢?”冷不丁从弗利萨的背后传来,让忙于闪避的弗利萨心头一跳,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加速离开了原地。
“就等着你过来呢!”哪里料到,弗利萨刚出现在别处,砂锅大的拳头重击在他的腹部,待到他半躬着身体,郑磐又是一脚送上,正中弗利萨的下巴。这一脚踢得重了些,弗利萨的口水都飞洒了出来。弗利萨倒也果决,知道自己失去了先机,借着被踢退的瞬间,加速离开对方的战斗范围。
“还没完呢!”弗利萨只觉得脚下一紧,一只大手已牢牢的把握住他的脚裸。郑磐长啸一声,手下用力,弗利萨自然是身不由己被拉扯了过去,一记猛烈的肘击刹那间便迎了上来,弗利萨的脸遭受了毁灭性的的打击。
“混……蛋”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般的难听,弗利萨的鼻子整个凹陷了下去,算是破相了。郑磐可丝毫不管这些,他还准备继续连击呢,可他忘了,弗利萨又怎么可能是软柿子呢,他自然也有他的办法。
弗利萨半抬头,双眼一眯一睁,两道光束愣是从眼瞳中射出,郑磐刚举起的手无奈只得挡在身前,被攻击到的位置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告诉郑磐接下来该做什么。
转瞬之间,郑磐做出了回应,一脚猛然踢向弗利萨的颈椎,单凭这一脚的力道,弗利萨就算颈椎不断,光从冲击力而言,也可以将对方的攻击硬生生的截断。
弗利萨也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空闲的双手终于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从手上传来的清楚感受,弗利萨的身体微微下压,同时郑磐的身体也顺势一矮,趁此缓冲的良机,身体呈风车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扭动,成功摆脱了脚裸的束缚,顺便,一脚蹬在郑磐手上的手臂上,瞬间便将距离拉开了百来米,因为在这个距离,自己能有调息的时间。
“别想跑!”郑磐握掌成拳,一个简单的直拳冲击,在半路就形成一只完全有金色构成的巨大拳头,在弗利萨惊骇的眼神中,悍然穿过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郑磐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无数黑色的不规则物体从弗利萨的身上冒出,而弗利萨的眼神居然失去了瞳孔,完完全全只剩下眼白,从他的头顶,赫然冒出一个等身大小的磅礴黑影,尽管上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尖锐的嘶叫声却清晰的传入郑磐的脑海,这种直透脑髓的声音让郑磐非常难以承受,抱着脑袋,差点就要倒在地面上打滚了,当然了,前提是这种叫声如果一直持续下去的。
那种奇异的感受只出现了一个眨眼的时间,而郑磐却感觉自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其中的意味,值得深思。再看弗利萨,脸上直冒冷汗,看样子经历的比郑磐还要痛苦,见对方一脸后怕的表情,郑磐认为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应该不是幻觉。
经此一役,郑磐渐渐认识到如来神掌这个本来的武林绝学,似乎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光从弗利萨的那件事来看,这场战斗还是少用为妙,再多几个那种嘶叫声,郑磐可受不了。
当然也不可能只有郑磐一个人遭罪,对双方都不利,没有搞清楚那种黑色物质的具体情况下,郑磐选择暂时将如来神掌封印起来,等什么时候有机会,重点去了解一下。
脑海中的声音开始消退,力量重新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一刻,郑磐发动了攻击,趁着弗利萨心有余悸的当会,一记手刀准确命中对方的头顶,轻微的骨质碎裂声传来,正奇怪身下的弗利萨为何毫无反应的时候,对方头颅两边的尖角陡然拉长,在中途呈交叉状,刺向郑磐左右两胸,这一下若是正中了,郑磐就算不死也去了大半条命,对赛亚人来说,人类该有的弱点他们同样具备,心脏或者肺部被洞穿,前者的话基本上就熬不了多久了,后者的话还能继续蹦跶一会。
最终,郑磐双手及时的握住两根长角,硬生生的搬离了原来的方向,但是依然免不了受伤,左侧脸颊有一道划痕,右侧肩膀被洞穿,这还是反应迅速的后果,要是反应不及时,你生命的精彩时刻就到此为止了。弗利萨竟然还拥有如此利器,好歹也是看完龙珠全集的人,被这种招数所伤,算不得光彩啊。
待到弗利萨站起来,郑磐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对方竟然不知不觉的进行了一段变身,站起身来最起码有两三米高,而郑磐两米不到的身影就显得尤为弱小了,眼看着对方头顶的骨质剥落,伤痕缓缓愈合,郑磐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望着挂在自己角上的对手,弗利萨不急不慢的颠了颠,接着像跳高之前的准备运动一般,原地跳动了几下。
或许对弗利萨来说是准备运动,对郑磐而言就只能用痛苦二字来形容了,对方的这种做法,就像在伤口上撒盐,舒服的起来才有鬼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