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前因后果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侍女大惊失色，因为她已经被金玉别苑里的男男女女围了起来。

“证据就在厨房还未清洗的碗碟里，或者你房间的熏香里！派人一查便知！”公孙宝拿出令牌，“来人！”

指着阁楼对面的那排小屋，“验第六间房里的香炉！还有，我在酒池肉林里昏睡的时候，虽然身子不能有大动作，但是脑子异常清明，在一个狭隘昏暗的通道里用指甲在墙壁上划下一痕！还有房里稿荐上的的薄绢，也曾被我用指甲勾了两层丝，你们一探便知！”

立即有人跑向对面小屋了，公孙宝眼一扫底下众人，“捉住她！据我所知，金玉别苑里的厨娘，如果晚上有主子用剩下的碗碟，是会等到第二天起早才清洗的，你们用银针试一试我用过的碗碟便知！”

顿了顿，“至于哪只碗碟，相信有厨娘会告诉你们！”

侍女颓然地坐在地上，面色煞白，头低低地垂着。

不一会，两拨人马就都返回了，那间被搜的第六间房，恰恰就是侍女的寝房，而厨房里公孙宝和公孙混混用过的碗碟，里面的食物都还没倒掉，厨房的厨娘儿子偷吃，到现在还昏睡在锅灶边。

“你还有何话说？”

公孙宝非常气恼侍女杀人差点伤害到公孙混混，她站在高高的阁楼露台上，魁伟不动，义正言辞。

侍女缓缓抬起头，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玉女是我杀的，我认罪，但求公孙姑娘念在我曾救你一命的份上，不要把我交给这些恶魔折腾，直接把我送到官府吧，我保证画押认罪，以命抵命！”

公孙宝微微错愕，“救我？难道那天在木球里面听到说风筝修好的女声，就是她说的？她是为了让我不至于在木球里被活活踢死，才跑来支开金童的？”

“你什么时候救过我？是那天在木球里… …”

侍女飞快点点头，“那天我本是念在姑娘为我画了一下午妆，更是惊叹自己从未有过的美丽，也欣赏姑娘的手艺，不忍心姑娘就这样被这群恶魔折磨死，所以才跑过来让那群人去放风筝的。”

吞了口唾沫，“但是我身份卑微，只能救姑娘一次，至于姑娘后来的命运，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公孙宝微微讶异，若真是如此，那这名侍女的心地倒也不坏，为什么会想杀死才是孩子的玉女坊主呢？

“你为何要杀坊主？”

侍女似乎料到公孙宝有此一问，抬头笑道，“我本是另一个教坊的副坊主，来这里是做内应的，因为金玉别苑几乎将所有教坊的生意都抢了去，我们只能派个人进来打探消息。”

“原来是行业内斗。可是也犯不着杀人吧？”公孙宝越发惊讶。

侍女闻言低了头，没再啃声，直到周围的人忍不住上前对她拳打脚踢时，才抱头求饶，“公孙姑娘，求求你，把我交给官府！求求你！”

“住手！金玉令牌在此！”公孙宝看不过去，亮出令牌，“你为什么杀人？我要听到原因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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