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逼近底线

第二天早上五点不到，方雨琦就赶紧起来了，洗漱的时候，冯二铁又给她做了一碗特色方便面，热乎乎地吃下肚，就赶紧从楼上下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她的那辆桑塔纳3000公车，就直奔了市中心医院。由于时间很早，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方雨琦很快就到了地方。

路上方雨琦偶尔还想起昨晚与冯二铁的对话，关于妹妹方雨欣的，关于牛局长的千金牛五朵的——说实话，冯二铁将来与她们，与自己，到底能演绎成什么样的关系，还真就没法给出个定论，或许边顺其自然，边见机行事，适时把握，才是正确的道理吧——先不想那些了，先跟牛局长的司机，到省里把那个副省长的舅爷给接回来，把雷阵冬的事件平息下去再说吧……

到了中心医院，牛局长的司机和马玉清已经在楼下的车库等她了，而且，在马玉清的安排下，那箱她昨天送过来的真虎骨酒也已经放进了那辆皇冠3.0的后备箱里，三言五语做了介绍，方雨琦就将自己的车子停好，然后坐进了牛局长的专车里，跟马玉清挥挥手告别，就从医院出来，直奔了省城。

牛局长的司机是个专业军人，十几年前就分配到了教育局工作，牛局长还是副局长的时候，就给他开车，人已经三十出头，成家立业，十分成熟稳重的样子。

“您一定起得很早，躺在后座上再眯上一觉吧，我开稳点儿，到了地方我再叫您……”牛局长的司机还真会体谅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方雨琦还真困意很浓，可能是昨晚本来就很累，但被冯二铁的方便面和宠爱给弄得心旌荡漾，免不了就多跟他做了几把，本来睡到早上七八点钟也够觉，现在早起了两三个小时，所以，还真是需要补觉——反正跟牛局长的司机也没什么话好说，说多了，言多必失，还不如不说，索性真就躺在后座上，边想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冯二铁越来越高超的欢爱技巧，弄得她还真是骨酥筋麻，高潮迭起，不知道欲死欲仙了几把才算拉倒……

两个多小时一晃就过去了，等到牛局长的司机停下车子，对方雨琦说：“方校长，我们到了……”方雨琦才呼啦一下子醒过来，赶紧补了补自己的淡妆，尤其是看看头发是否凌乱，然后，才下了车，看着牛局长的司机，将后备箱里那箱真虎骨酒给拿出来，一直搬在怀里，这才走进了副省长住的那幢城中别墅——一幢日本人当年侵华的时候，留下的二层小楼……

尽管小楼已经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但由于多次进行了维修扩建，加上很多现代化的设备充实其中，所以，既显得很古雅，又觉得很现代舒适，尤其是前后左右都有可以养花种草的园子，就更显出了这撞小楼的弥足珍贵。

好像牛局长的司机对这里很熟，就一直带头往里走，到了铁栅栏门，还知道门铃在哪里，按了一下，里边就跑出一个着军装的警卫员，询问了单位姓名，就给他们放了进去……

走过两边开满鲜花，或者长满青藤的甬道，才来到了小二楼的近前，由于警卫员提前报信儿，所以，牛五朵的舅爷居然亲自迎了出来……

还没等方雨琦自我介绍自己是谁，副省长已经边伸手过来，边慈眉善目地对她说：“是方校长吧，牛局长的爱人电话里已经说了——哎呀，还劳烦你亲自来接我，不敢当不敢当啊！”就一下子握住了方雨琦的手。

“您为我们市里教育系统的事儿操了那么多的心，费了那么多的神，我们做晚辈的来上门迎接您的光临指导，是应该应分的嘛……”

方雨琦握住这个她见过的最大官员那只宽厚大手的时候，才注意他的身形长相——两个字足可以形容——伟岸。不到六十岁的年龄，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现在上了年纪，但还是精神矍铄，总有股子年轻人的热情和动感，尽管两鬓斑白，显现出曾经沧海的睿智和练达，但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声如洪钟的气概，真是不怒自威，立即令人对其肃然起敬……

只是他那双温厚的大手紧紧握住方雨琦那只纤若无骨的嫩手的时候，那种力道立即让充满职业敏感的她，感觉到了那种男性捕获到优质女性之后的流连和欣赏，那种稍显热情，超越正常时间的握手，多少让方雨琦感觉到了被这样年龄的男性青睐的喜悦和担忧，又不好意思马上抽回来，只能任由对方自觉，把握老牛遇到嫩草后的底线和操守，也好令大家在众人面前不至于闹出不必要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