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
所有人顿时一同把视线移到富江的身上。比如ROOT的咄咄逼人, 芬奇有些诧愕，里斯若有所思, 肖一边啃汉堡一边看着她，似乎对此不感兴趣, 只有他们养的狗bear始终看起来是一脸的期待。
“现在还没有。”虽然这些人是她的同事，但这么久的时间相处下来，大家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富江不想骗他们，于是诚实地回答了他们, “我跟他约定过了, 如果两年后大家都没有改变现在的想法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哦, 天呢, 花花公子的花言巧语。”ROOT别嘴摇了摇头, “需要我整理一份斯塔克的不良记录给你做个心理准备吗？”
“别这样，格罗夫斯女士, 我们应该尊重川上女士的私生活和自我选择。”芬奇制止了ROOT继续开坏托尼，表情严肃且有点紧张地望着富江说，“这是你自己的决定的话, 祝福你感情顺利。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
“往好处想, 虽然斯塔克是个花花公子, 但他在仅存不多的正式交往关系中，也并没有劈腿记录。”里斯笑了笑, 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关心, “当然如果托尼欺负你了的话, 我们会给他一个教训。”
“嗨嗨，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呢。”富江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她的同事们真的关心她。她其实并不喜欢向人分享自己的这些私人感情问题，但难得的，她也对此有点感动。
“不过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如果你们都是认真并深思熟虑过的，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说笑的，我们会为你感到高兴。”ROOT拥抱了一下富江，然后她眼神暧昧地望向肖，换来了肖一个白眼。
“尤利西斯•克劳这件事情比较麻烦，不过我还是可以到神盾局长那边探探口风。有新进展我会联络你们。”
富江重新把话题回到了尤利西斯•克劳的上面，目前他们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芬奇默许说，“那就拜托你了，川上女士，请务必注意安全。”
“我会的。”富江点点头，然后他们从图书馆基地解散，富江走出几条街道之后，给尼克•弗瑞打了个电话。
“哦，川上女士吗？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尼克•弗瑞接到富江的电话后似乎很开心，“我这边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话说之前那个提议你考虑的怎样了？你决定加入复仇者的行列了吗？”
“等你们把九头蛇的叛徒全部抓到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吧，今天是有事来问你。”
富江也不和尼克•弗瑞说客套话，她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你们是不是有了尤利西斯•克劳的下落了？”
“尤利西斯•克劳？”尼克•弗瑞仿佛没听清楚一样，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些不太确信，“那个从瓦坎达偷走了全部振金的男人？他不是已经躲起来了吗，为什么我会有他的下落？你又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啊。”
“嘿，少和我装模作样的。”富江冷笑，“如果您想建立彼此之间的信赖和合作关系的话，我的建议是先从说实话开始。”
“好吧，好吧，大小姐。虽然这是涉密信息不能外泄，但我就把能说的告诉你吧。克劳目前我们还没掌握他的行踪，这是实话，不过我们有派特工一直在追踪他的动向。目前只有极少数量的振金流入市场，那点分量都不够托尼造一个手脚的零件，但已经足够克劳躲起来挥霍大半辈子了。事实上黑市的中介有办法能联系上克劳，但他相当谨慎狡猾，要引他出来的话我们需要相当数量的现金与他进行交易，很显然政府国库不可能给我们拨款，而如果没有大买家的话，就别想引出克劳了，哦话说你为什么突然关心克劳了？你从哪里得到什么消息了？对了他是托尼的老伙计了，关于这个人的事情，你或许可以从你的男朋友那里了解到更多。”
“哦，我懂了。”富江非常冷漠，“意思就是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对吗。”
“嗨，当然不是这样，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你没听我一开始说的我已经快忙坏了吗？”尼克•弗瑞非常无奈，依然试图向富江解释，“在东部我们遇到了点麻烦，正在调查远比克劳和你那些稀奇古怪捣乱的变种人同类麻烦的多的事情，当你了解到我们的工作之后，你会发现你在烦恼的那些事情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你需要了解一下吗？”
“不了，现在我需要处理你们这些‘不值一提’的工作，而且托尼不是我男朋友。”富江依然冷漠，然后她无情地直接挂断了尼克•弗瑞电话。
好吧，倒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富江沉思了片刻，然后十分镇定地给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群发了一条邮件。
“伙计们，需要特殊金属来改良一下你们的装备吗？”
振金，又称吸音钢，除了它的分子结构非常特殊，它还有一个特点：能够吸收热量、能量和动能。没有比这种金属更适合用来制造盔甲了。
不知道被群发的对象是不是没有看到她的邮件，或者只是不以为意，过了好一会后，只有托尼回复：什么？等等群发？你被盗号了吗这是什么新型诈骗？
富江并不着急，她慢悠悠地继续在邮件中插.入克劳的基本信息，然后编辑了第二条邮件。
“大量的振金了解一下。”
…………
然后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来自于前面一直没有回复无视了她的布鲁斯•韦恩的电话。
“……所以你明明有看我的邮件但并不想理我对吗。”
“没这回事，我以为只是你被盗号而发来的诈骗邮件，而且我不喜欢在邮件里说重要事情。”
电话那头的布鲁斯声音如往常温柔，像是在哄着她一样说，“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为这种事情生气。”富江不由瞪大眼睛，“你是不是还没从花花公子的角色中切换过来？我可不是你那些无理取闹的姑娘们。”
“哦，抱歉，我现在确实是在迈阿密海滩开派对。不过看到你的邮件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哈，你真是个大忙人，为了掩饰自己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富江忍不住想要戏弄布鲁斯一下，他除了夜晚需要打击犯罪之外，白天还要邀请一群网红美女们各种玩乐，“你的身体还承受得了吗？”
“在你心中我的形象是那么没用的吗？”布鲁斯苦笑起来，“别捉弄我了。”
自从小丑被死侍杀死后，哥谭的犯罪率一下子骤减，小丑剩下的一些乌合之众作鸟兽散，唯一的问题就是哈莉•奎恩在听说这个消息后发疯越狱了。当然哥谭的麻烦远不止这些，但布鲁斯最近已经空闲了好几个晚上了，甚至让他有点不习惯这种平静。
不过这也让他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静下心来去思考一些事情。
“当然不是，我只是比较担心你而已。”富江笑了笑，她终于不和布鲁斯开玩笑，重新提起了话题，“在回答那些问题之前，我先向你确认一下，你知道振金是什么东西对吧？如果不知道我就向你解释。”
“……虽然我想听你多说会话，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当然知道，没人不知道。振金现在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一直为瓦坎达所有，我本来想以韦恩集团的名义向瓦坎达的国王收购振金，但因为被尤利西斯•克劳盗走了全部后，国王不得不遗憾地拒绝了我们的请求。”
虽然布鲁斯对富江的提问有点无奈，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她。
“你购买振金是想升级战衣对吗？”
“或者也可以升级一下清洁能源的安全性。”布鲁斯微笑回答她。
“那么现在你的机会来了，我们可能有克劳的下落了。”富江向布鲁斯开口，“现在尤利西斯•克劳手头有价值几十亿美金的振金，他正在寻找买家，我想你和托尼或许有可能一起垄断他手里的振金。”
“哦？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电话中的声音仿佛能感受到布鲁斯的笑意，“你知道那些都是赃物对吧，瓦坎达的国王还在委托国际组织找回那些失窃的振金。”
“因为我信任你们。总比他把这些很可能会改变世界格局的危险品卖给别人比较好。而且就算你想抓他，你也需要先把他引出来对吗，因为需要的资金过大，我的老板也能也会参与一份，总之，要不要合作？”
“这得让我考虑一下，毕竟我对斯塔克……”
布鲁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空中远远就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引擎和发射器的声音，那声音直接盖过了布鲁斯的说话声。富江不由放下手机，她慢慢抬起头，看到那排场总是那么大的某人缓缓从天而降，并用他一如既往针对着别人的态度对她说，“没那个必要，我们不带韦恩，我一个人包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