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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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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

胤禛斜倚在榻上,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诗经。

看到蒹葭苍苍的时候, 唇角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卫有期立在一旁给他剥葡萄, 见他笑,扭头过来看, 斜睨他一眼,笑道:“想什么呢。”

什么水、露啊,多羞人。

胤禛怔然回眸, 又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诗经,非常正常的一首诗歌, 为什么福晋是那般眼神。

又认真的逐字逐句读了, 还是有些不解其意:“什么?”

卫有期羞答答的点头:“色。”

这个时节用葡萄正好,黑紫色的葡萄串,每一颗都硕大饱满, 轻轻的剥皮, 就露出里面丰润的汁水,顺着白嫩的指尖往下流淌。

胤禛看的怔然, 晶莹剔透的葡萄汁,白嫩细滑的指尖, 糅杂在一起形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探身过来, 在那葱指上轻轻一裹, 甘甜的汁水就顺着喉咙而下, 倒比手中的葡萄更鲜美些。

卫有期双颊微红, 娇嗔的抽出手指。

两人许久不曾在一道, 猛然间的肢体接触,还真是令人无法接受。

从尾骨升起的酥麻让人略有些腿软,卫有期立直身子,努力的保持神态。

却不知双眸含水的模样,早已经把她出卖,胤禛跟她在一起十年了,熟悉她每一个动作,每一副神态。

复又将细嫩的葱指含入口中,品尝那鲜美的滋味,葡萄汁水在口腔中迸发,带来甘美的滋味。

葡萄是滚圆的,带着微微的弹,微微的甜。

“你上来。”

微哑的嗓音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卫有期略有些不敌,乖巧的上前,听从对方的指挥,恍然间眼角余光能瞧见外头的葡萄架,在微风的吹拂下,枝叶略有起伏。

细碎的阳光透过菱形窗格洒下,留下斑驳的影子,照耀的人略有些睁不开眼睛。

胤禛忍得辛苦,这般甜蜜的折磨,让他汗流浃背。腰腹间的伤尚未好全,带着微微的疼,让他腰部无法用力,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让习惯掌控全局的他,心中更是难耐。

酣畅淋漓。

有着性感线条的背部肌肉,纠结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水,很快把浅绿色的床单打湿一小片。

窗外有小鸟在欢快的歌唱着,恍然间有些春日的感觉。

待雨歇云收,卫有期抱着他塞进浴桶,好一阵洗刷刷之后,又抱着放到床上。

胤禛抿着薄薄的唇线,看着她忙来忙去的,一个劲的围着他转。

心中像是开满了喜悦的花,近些年来,两人越加的忙碌,像这般整日里腻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如今猛然间又恢复,心中还真是平添几分喜悦,有种安定踏实的感觉。

卫有期回眸望他,刚才很是忙碌了一番,这会子怕是有些累:“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胤禛点头,还真有些渴。

他如今还伤着,也就不许他饮茶,就泡了她平日里喝的花茶,大大的玻璃杯是透明的,能清晰的看到里面沉浮的花朵。

花茶也是经过设计的,务必好看又好喝,正中是金莲花,金黄色的花朵相对比较大,颜色也妍丽,周围摆了一圈怒放的桃花,还有细碎的花瓣飘浮其中,再放上一撮竹叶,瞧着漂亮极了,味道也适口。

胤禛喝了有几日了,反而爱上这个味道。

抱着硕大的玻璃杯,喝个痛快。

这种杯子是从仆从那里引进过来的,他们要干活,自然不能拿着小杯子,细细的啜饮,似这般倒上一杯能喝上半晌是再好不过的。

不过他们用的是粗陶的,而未有期改良成玻璃的、白瓷的、琉璃的、紫砂壶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改变,摆到商会去卖。

本来是打算作为一个时兴的新物件,卖个稀奇的,没想到还挺受人欢迎,倒上满满一杯,半晌都不用动弹,是再好不过的,总有些忙人,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似这般倒是投了许多人的喜好。

卫有期手中也抱着同款的玻璃杯,眯着眼,啜饮杯中的花茶。

看向胤禛,淡淡道:“罪魁祸首也查出来的,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吧。”

那少女也是个厉害人物,父兄因着文字狱的事情皆被投入大牢,秋后就要问斩,她走投无路之下,被有心人撺掇,说是劫持皇子阿哥,就能进入牢狱之中,将父兄尽皆救出。

她化妆的少女,是平日里的手帕交,最熟悉不过,这一次也确实被带入畅春园,隔日就在小池塘中捞了出来,可怜一个花季少女。

而撺掇她的有心人,身份却是隐藏的,无法查出,线索在这里断了,包括卫有期的熏香,也只能问出传话人的大概轮廓,至于年纪、姓名和更详细的资料,少女一概不知。

她也是个大胆的,这样的传话人,她也敢信,混入畅春园中,若不是卫有期赶来的及时,说不得真要被她混过去。

到时候胤禛的生死,就难以预料了。

卫有期拧着眉尖,却没有什么头绪,跟他们有死仇的人,要说有,也是数不出来的,要说没有,谁还没有几个仇人,谁知道对方在心中记多大仇。

胤禛也是如此,心中思绪纷纷,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办事确实按着条例走,却也没把人往死里得罪,只是略有些不讨喜罢了。

“若是事情跳出来看,这个特定的人物不是我,而是大范围的皇子,那么此事对谁有利呢?”

胤禛眯着眼,淡淡的说道。

皇子、太子。

一字之差,中间却代表着无法逾越的身份。

而太子的衣裳大多是杏黄色的,无论如何是无法跟皇子的衣裳认错。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只是清浅的推测,并没有证据在,可也知道,错也错不了多少,那在太子地位依旧稳固之下,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这样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毕竟干掉一个兄弟,下面还有好几十个兄弟,只要不是一锅端了,总有上位的那一个,这样的盲狙,更像是——栽赃。

太子辩无可辩,那么接下来的受益人,卫有期在心中把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依次点名,最后目光定在了大阿哥和八阿哥身上。

到底是哪一个,就需要一些事情的验证了。

左右都是逃不开的,想来对方也没有想着真的能干掉一个皇子,不说精通骑射的皇子,就算是寻常男人,养在深宫的女子也是不敌的。

那女子也是奇人,在喝酒的情况下,精神力本身就是不大集中的,而在入厕的时候出其不意,一刀下去,谁也抵挡不了。

卫有期想到这里,看向胤禛的眼神不由得充满黑线,也算是阴差阳错,竟出现这样的事情,受这么大的罪,最后连罪魁祸首都找不到。

靠猜测是无法定罪的,他们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竞争身份,多了这么一层仇恨,似乎有一些虱子多了不痒的意味在。

胤禛抱着玻璃杯,眼神有些飘忽,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些,轻声道:“行了,当我白受罪了,那女子一家,本来就是斩首的命,如今多了她一个,好似我白受罪一般。”

话也不是这么说,卫有期一声叹息,关注起女子的父兄来,拧着眉尖问:“文字狱?竟还有这样的说法,控制言论我是理解的,可控制成这样,未免……”太过狭隘了些。

胤禛抿唇,不以为然道:“是该严格控制,要不然一个个的,净想着反清复明的事,他们想恢复自己的朝廷是应当的,可如今百废待兴,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他们这样一来,多少努力都白费了,才惹得皇阿玛震怒,动了严苛的酷刑。”

“就比如说朱耷了,他觉得自己装的挺认真的,可谁不知道呢,东山人西山人的,加起来也能称为八大山人了,不知道还以为多么厉害的学派,实则只是他一人。”

朱耷这个人,卫有期也知道,本命朱统托,是朱权的九世孙,又是做过僧,又是改道的,忙的紧,本人擅长书画,写意花鸟画居多,画风很是奇特,独具一格。

他的作品里面,许多动物白眼翻得能上天,打量谁不知道呢。

“他不动反清的念头,朝廷是会时刻盯着,可也让他寿终正寝。”胤禛摩挲着玻璃杯上的花纹,淡淡道。

卫有期无语,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她现在的立场比较微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文字狱和她的政策是不符的,但她目前还管不了那么多。

不过是夸了明朝几句罢了,就惹来杀身之祸,朝廷的关注点也太清奇了些。

卫有期淡淡一笑,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黎明之前,总是会有最深沉的黑暗。

又闲话几句,卫有期招来苏培盛,让他仔细的伺候着,自己去了书房,她的事情很多,堆了有几天,得好生的处理着。

府中的事情交给长史,暂时不用她操心,再一个,主子们都不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处理的。

畅春园他们就占了一个小院子,事情更是简单的紧,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料理明白。

商会的事情,那就是永远都处理不完,永远有新的事件上报,再怎么处理,也是堆积在那里许多,很难去处理干净,让她歇息一会儿。

如今又加上暗地里的东西,更是裹乱,让她有时候能忙到深夜去。

这一次带去荷兰的货物,跟荷兰政府签订了协议,以后只负责定期输出就成,不必再操心跟买家商定协议,其中的变化太大,不如来的稳妥。

船队的事情如今已经有了总负责人,她不需要再向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的盯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胤禛就已经好全了,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床榻上硬是躺了一个月,这才起身。

受伤的时候是初夏,等到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三伏天了,稍微动一动,身上的锦袍就能湿透,胤禛拧着眉头,捏着自己腰间的软肉,深深的担忧起来。

这些日子被卫有期养的,腰身放了一寸又一寸,有些跟兄弟们一样吹起来的节奏。

人一过三十,那肚子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动不动就像加尺寸,他保持了这么多年,躺了一个月,就被她养的前功尽弃。

头顶着大太阳,胤禛跟教练在树荫下步库,他还是无法接受肉肉的自己,怀念肌肉紧实的当初。

胖着容易瘦着难,胤禛严格的控制饮食,又天天跟教练不停歇的锻炼着,总算是把腰间的软肉又转化成肌肉,其中付出的辛勤努力,不说也罢。

卫有期看的好笑,柔声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何必大夏天这般努力,不小心中暑可怎么办?”

胤禛用帕子擦着额间的汗水,气喘呼呼的说道:“那不成,瞧你还跟二八少女似得,我却顶着肚子,老的不成样,那怎么成。”

万一她嫌弃他,怎么办。

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胤禛坚定的运动着,一刻都不曾停歇。几个兄弟也来笑话他,老大特意绕了路,带着几个兄弟立在他不远处,笑眯眯的说道:“瞧老四这辛苦劲,是指着要做马上将军不成。”

谁都知道胤禛骑射较差,跟兄弟们的天赋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都是靠着努力赶上去的,甚至比自己的小兄弟胤祯,中间的差距也是显而易见的,拍马也及不上。

胤祉听了,笑眯眯的喊话:“你瞧三哥,骑射也不比你好多少,就很坦然啊。”论文采,鲜少有兄弟胜的过他,这就成了。

何必这般难为自己。

胤禛正在举石,胸中憋着一口气,来不及回话,就见卫有期施施然的过来了,朝着几个兄弟笑道:“怎么的,瞧什么呢?告诉我一声,让我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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