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鲜明的对比
《潜龙》剧组万万没想到, 在剧照放出来的瞬间, 整个会场都瞬间尴尬的沉默了。
原本还很热情的娱记记者们，面对着新鲜出炉的主演和定妆照, 神色都满是茫然。不过他们好歹都是专业的, 很快就回复过来, 跟着走流程。但那份一闪而过的怀疑，却仍旧存在。
甚至不少人，面上没说, 心里却都觉得, 《潜龙》这剧, 不用看片花, 就只看定妆照，就觉得多半要凉。
这剧服，也太糙了点。演员的妆容更是一言难尽。关键女主那头还好，男主的就太奇葩了。这弄得都是什么？
知道是为了突出少年之感, 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少年不少年，是强行装嫩啊！
再翻看之前他们约定好自己这边需要提问的几个重要问题, 其中一个，就是觉得和二次元里的呈现对比，有什么感觉。
这能有什么感觉？肯定就是剧组low啊！二次元那些coser，别管人家是商演还是靠爱发电，其中有两点, 是肯定的。第一, 人家出角色, 一定是仔细看过原文的，服饰、妆容，都做得极其走心。第二，后期，这个后期太重要了。都说高手在民间，黑沙的后期团队，绝对就是民间高手的那种类型。这照片修的完美无瑕，再加上黑沙本身就长得不错，越发显得像是平面人物，活生生的走到了现实。
关键剧组这头，也是很迷了。怕不都是些傻子，早就看到人家coser黑沙出的照片了，为什么还会把门面搞成这样？
而且弄成这样也就算了，还给他们出了这样的问题要他们提问。
到底是哪里来的脸啦！他们问不出口啊。
这帮娱记们纷纷对视一眼，谁都不想率先提问，抛出那些捧哏的智障问题。
而记者这头是这种态度，可网上已经开始爆骂。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大制作？一个定妆照我眼睛就要瞎了！”
“那个小鲜肉是什么鬼？别告诉我这就是光风霁月的公子宁瑾！！”
“这根本就不是宁瑾好吗？你们看看这膀大腰圆的身材，还有充满棱角的脸，还有那油腻的气质。岁数这么大了，就不要出来丢人，好好回去演他的油腻总裁不好吗？”
“我要吐了！你们不要只看到男主那身捡破烂的衣服了。你们看看女主，那脑袋顶上带的是什么？吃泡面用的大叉子吗？”
“我忍不了了，就冲着这定妆照，我就绝对不会看这部剧。”
“今年最脑残的剧已经出锅，就是《潜龙》。”
微薄上，各大娱乐论坛的电视剧区里，全都是爆骂《潜龙》剧组的帖子。
然而这头，《潜龙》的新闻发布会才刚刚开到一半。
“这是怎么回事？”总投资人看着网上评价，怒意瞬间就遮掩不住了。
“我，我们也不太清楚。”属下也是各种懵逼，完全弄不清，网上吐槽的来源，到底是什么。
和上半年的其他剧组比起来，《潜龙》的服装已经很精良了。而且他们是古代架空啊，女主定妆照上的头饰也是架空剧中很常见的款式，之前别人使用都没有被吐槽过，为什么换到他们，就被爆骂成这样。
然而他们更想不到的是，当完整片花放出来之后，骂声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变得更多。
正所谓成也武侠，败也武侠。原本《潜龙》里的快意江湖，才是一些粉丝认为，能够碾压《沉沦》的根本，可偏偏三次元拍摄起来，现实和二次元之间无法逾越的次元壁，导致了这些出踩的情节，变成了最大的败笔。
五毛钱的特效，演员垃圾的武术动作，已经根本毫无感觉的打斗。关键在于，国内不是没有好看的武侠片，可那些武侠片，伴随的都是真正的大投资，是要靠钱来堆。而他们这种电视剧，根本堆不起。
四十多集，要是每一集，都想荧幕圈做电影那么堆，恐怕剧没拍完，投资人就都要被经费给拖垮了。
可到底是这个道理，对于观众们来说，这些理由，都不能成为剧烂的借口。
“心疼导演和后期，已经是神剪辑了，可那也扛不住没钱和演员演技垃圾！”
“我只心疼《潜龙》的作者，你们看到这片花放出来的主线了吗？编剧八成也是个脑残！”
“我要疯了。前期那么大的宣传力度，我还以为这次是要好好做剧了，结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其实根本不用想。就这些ip剧，恨不得一半的投资都是演员的片酬，再加上那些宣传，最后剩下能够做剧的，就只有那么一点。如果演员本身在不好的话，就根本没法看。”
“哎，突然担心起下午的《沉沦》来了。比起人设，原久和祈繁，差的更多。”
可以说是骂声四起了。
之前《潜龙》的热度有多高，现在骂声就有多大。可偏偏《潜龙》剧组的人，还远远不明白，到底失误在哪里。
看着越来越偏的风向，官薄不得不给出解释。例如服装设计的由来，例如选角的原因。看起来冠冕堂皇，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仅仅一个毁人设，对于书粉来说，就已经是不容原谅了。你是什么考据，都完全没有卵用。原本他们只是在各自的圈子里骂，这下，全都聚集到官薄下面来了。
“什么鬼的考据，服化道的怕不是眼瞎，【图片】【图片】原文服饰描述截图护你们一脸。你们自己对比，这特么是那些破麻布袋子能相提并论的吗？”
“还什么人设选择演员是有依据的，怕不是在放屁！我就问你，一个风光霁月的美少年，和一个快要三十的油腻霸总人设的老大叔，到底哪里一样？你看看那个腰身，就完全不符合。”
“论睁眼说瞎话，我就服《潜龙》剧组！”
原著书粉的反噬远比他们当初脑补的要大。总投资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网上的反应，立刻就坐不住了。
就现在这个趋势，不用说也能明白，绝对是凉了。重点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当初辛辛苦苦给潜龙原著艹流量，现在这些流量，却变成了将剧组推向深渊的大手，几乎不给他们留半分喘息的余地。
“这样下去，怕是不妙。”属下已经急的一脑门子的汗。
“还用你说！我也能看出来！”总投资人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经过短暂的冷静以后，他又想到了云铮那头。
按理说，云铮前期的宣传投入也不小，而且用的是一套造势模式，他们现在被爆骂，那么云铮那头的《沉沦》，只会更加糟糕。因为和他们这种大剧组比起来，《沉沦》的剧组成员，从导演、编剧到演员和服化道，都是一帮老透明草根。
“呵呵，放心吧！绝对不会只有我们失败。”想到这里，总投资人的心态也开始扭曲了起来。
可紧接着，《沉沦》剧组的开机发布会，就狠狠的将他的脸打肿。
谁能想到，《沉沦》的发布会和大众认知中的传统模式截然不同，竟然是网络直播模式开的。请来的记者，也都是网络娱记，并且与此同时，为了让广大网友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剧组的具体情况，《沉沦》官薄表示，开机发布会，会实时在眼下最火的三个网络播放平台一起直播。而零时平台作为云铮的老东家，这一次，也大力相助。单独为《沉沦》开辟了一个直播间，直播开机发布会的全过程。
“哇！这个好！直接看不用等娱记那边转照片了是吗？”
“可这么说着，看完了《潜龙》那头的垃圾定妆照和片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期待了。”
“好歹是现代剧，我只希望，《沉沦》能做得不要那么离谱。”
在经过了《潜龙》的打击之后，不少人对《沉沦》的期待感，也降低了不少。
可当直播开始的瞬间，他们的眼神，就立刻亮了！
有点意思。
和普通剧组开机发布会的流程不一样。沉沦上来是没有人的，而是直接切入了一段音乐。
那是一段诡异、缥缈，到了足以让人骨头缝都跟着冒寒气的原创音乐，而紧接着，一个叼着烟穿着黑色宽大衬衫的青年便从幕后走了出来。
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明亮且精明的眼，而烟雾又为他在添一重神秘。就连他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丝微妙。分明已经瘦的一把骨头，可内里藏着的敏锐和爆发力，却依旧能够让人本能感到忌惮。
而就在他站定之后，身后的屏幕上，立刻落下了一张定妆照，正是原久作为祈繁扮演者的定妆照。
“大家好，我是原久，但现在，我也是祈繁。”
那些网络娱记们，直接就懵了。而各个平台的直播间里，弹幕上更是先沉寂了好几秒，接着就爆发出巨大的惊叹。
“祈繁！”
“祈繁！这是祈繁啊！”
“天呐，原著粉一本满足。”
“我的妈，不说是原久演的吗？怎么会这么像？”
“原久减重了啊，你们看不出来吗？整容式演技，我服了，真的服了。”
而这还不过是个开始，任谁都没想到，这场发布会的主持人，竟然也是原久。
“毕竟我们比较穷，所以导演组说了，请不起主持，就要我客串一下。接下来，请容我为您介绍其他的演员。”简单的开场白，一句废话都没有，可原久比一般少年要更低沉的嗓音，却和这背景音乐处处暗合。再加上他身上的服装，越发让人分不清，到底站在这里的，是原久，还是原著里的祈繁。
而后面那些同样穿着剧服亮相的女主和主要配角，更是每一个，都让人啧啧惊叹，震惊不已。
谁都没有想到，《沉沦》这种草根剧组，竟然能如此给力的将原著中的所有人设，一一还原。甚至，就连女主绑头发的电话圈颜色这种细节，都巨细无遗的注意到了。
“我的妈，我要哭了。这真的是网络剧吗？也太良心了吧！”
“祈繁的烟，梦情的发型，王愣子的纹身，李警官补过袖口的警服……真的太牛了，百分之百还原，和各位演员和服化道的小姐姐小哥哥们疯狂打call！”
“我是刚从《潜龙》剧组发布会回来的，现在看到《沉沦》这边，心里难受的想哭。”
“我是感动的想哭，感谢《沉沦》导演组，没有毁掉一部经典。”
不同于《潜龙》剧组得到的爆骂，《沉沦》这边可以说是赞誉有加了。每出来一张定妆照和一个演员，就要刷一波屏，就连那几个不知名的配角，都跟着获得了大票的赞扬。
“……”
此时此刻，《潜龙》剧组的总投资人，已经完全沉默了。在看完《沉沦》这头的定妆照后，直接就把《潜龙》的服化道和演员比成了渣。他本人，更是被打脸得太狠，甚至只想骂街。
你特么一个网络剧，你搞得比历史剧还精致了！是要疯了吗？
可万万没想到，等到后面《沉沦》剧组放出来片花之后，更是让他们连脸都找不到具体在哪了。
颓废和压抑，是《沉沦》这个片花的整体基调。可这种压抑感，却意外并不会让人感到窒息，因而想要逃避厌恶。反而会转化成一种对突破重围的渴望。
而就是在这样的基调下，男主和女主，不断地寻求线索，陷入一重接这一重的漩涡当中。在迷雾里沉沦，渴望抓住代表真相的光明。
“欺骗与背叛，演戏和弄虚作假，生死有命，你永远猜不到，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片花最后，原久带着叹息的低沉嗓音，和诡谲的音乐何在一起，直接将众人对正片的渴望挑起。
震撼！
没有所谓华丽的特效，也没有太过夸张的剪辑和后期修片的手法。可整段片花给人的感觉，却能和《沉沦》这部小说的文字感完全一致。
那种娓娓道来的叙事节奏，那种看似平凡却又令人细思极恐的细节安排，圈都让原著粉们，有一种被满足到了极致的幸福感。仿佛就是书中脑补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了荧幕上。
就连因为尺度修改的部分，和另外增添的原创人物，也没有半分突兀，不仅不会影响剧情，反而使整部剧的感觉，看起来更加丰满立体。就连原著中，偶尔出现的那一星半点的晦涩，都被彻底修改掉，变得圆润和完美起来。
“我，要幸福的哭了出来，真的是良心剧组了！”
“改编剧比原著还好看，我的妈，我已经快要不行了！”
“之前谁说是草根剧组了？就这实力，能是普通草根剧组做出来的？别的不说，就这些演员里，除了男女主之外，都是新演员吧！除了他们本身素质过硬以外，导演的□□能力也可见一般了！”
“我把片花看了三遍，可到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之前我还说，原久不适合祈繁。现在真心被打脸，原久演技炸裂了！活着的祈繁！”
“洛瑶瑶也很拼了，她应该是为了更符合梦情的人设，所以增重了。可我迷之觉得，她现在的娃娃脸，好可爱，想捏。”
“后期音乐这些也真的很费心了。气氛烘托得相当好。对比起来，《潜龙》那头，简直就是渣渣！”
《沉沦》这边一片赞扬，发布会大获成功。而《潜龙》剧组那头，却是一败涂地，彻底陷入了沉默。
“都说说吧！这到底是为什么？”总投资人面沉如水，感觉怒意已经快要压不住。其实按照投资金额来说，《潜龙》和《沉沦》应该是相差不多的。毕竟是一套造势手法。可现在截然相反的两个结局，让他根本不能接受。
然而那些下属却完全不敢接茬。直到最后，才有人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应该是被耍了。”他看了看总投资人的脸色，继续分析道：“最开始，沉沦那头就设下了套。他无人物片花的画外音，就是原久配的。另外，那张封面也有说法，那个背影，应该也是原久。”
“《沉沦》那头，从最开始就给读者下了一个心理暗示，就是原久的身材，就是祈繁应该有的身材。原久的嗓音，就是祈繁的嗓音。所以即便有君王的cos珠玉在前，他们也不会畏惧。可《潜龙》这头……”
“黑沙太出色，又先入为主，就显得我们不行。再加上原久科班出身，演技原本就好，饰演明潞的时候又被李导调丨教过。洛瑶瑶虽然是万年女二，但本身演技也是可圈可点。这都是我们这边主演没有办法与之相比的。
“而且那个导演……我问了王导，说是个被埋没的人才。所以……”说道这里，那个属下有点不敢说。
“所以什么？”总投资人怒极反笑。
下属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吐出七个字，“我们应该是输了。”
“知道了，都回去吧！”
听完这句话，总投资人意外没有发火。下属战战兢兢的下去。然而在他走后，总投资人的脸上，却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其实下属说的这些，也心里也明白。可到底还是不甘心，竟然被一个少年戏耍。可回头看看《沉沦》剧组那一连串的宣传手段，即便他现在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感叹一句，
好一个云铮，好一个玲珑心思。
这一次，的确是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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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的一片好评当中，《沉沦》的开机发布会，可以说大获成功。在导演组彻底出名了以后，云铮在圈内，也跟着声名鹊起。而开机之后的相关事宜，也变得按部就班起来。因此云铮在解决了这件事后，也终于能静下心来，做点自己的事情。
最近云铮在匠人空间里的课程，又多加了一项，就是习字。可偏偏给出的字帖，却格外奇特，并非是世面常见的任何一种字体。而且传授的顺序和方式还很凌乱。今天要云铮学行书，明天就强迫他练楷体。
不过面对这种情况，云铮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系统这个匠人空间霸道的很。由于在里面学习的时候，外面时间是一直静止的，所以系统强行要求，如果云铮的学习程度不达标，他就不让云铮从空间里出来。
而云铮几次试图沟通，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后也只能听从安排。
不过好在，云铮上一世对这些就很兴趣，所以系统的强迫教学，也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麻烦。反而让他越来越兴奋。
并且，云铮为了加强练习，白天的时候，也分配了不少时间，在工笔画和练字上面。如此一来，生活反倒比之前忙的时候，还要充实。
随着过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刚刚拿到成绩单的凌翔，也被他燕京的大哥召唤回家。
“你们真的不在留我了？”想到这一走，就要过完年才能再吃到云铮做得饭，凌翔就恨不得自己能变成挂件，随时随地的贴在云铮身上。
而面对他的哀怨语气，云铮有点无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顾宴凉飕飕的一眼，就让凌翔立刻站直身体，转身上了车。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燕京？”等到把凌翔送走，云铮回到屋里，突然询问顾宴。
云铮之前有想过，如果顾宴回去的话，那他正好也回孤儿院那边住一段时间。虽然现在也是每周回去两三趟，但是到底要过年了，年货还有要送给老师和孩子们的礼物等等等，准备的东西很多，云铮担心老院长一个人忙不过来。
可顾宴却平静的回答道：“不回去。”
“？”云铮意外。
可顾宴眼底的讽刺之意却变得更深。
“我从搬到国外之后，就没有在顾家过过年。而且……”他顿了顿，伸手把云铮搂在了怀里：“这里有你，我哪都不去。”
顾宴这话说的极为认真，而在提到家人时的一丝皆备，就更加让云铮心疼。
其实当初顾宴被绑架的那件事，不管是顾宴自己还是凌翔，都说的很是模糊。但云铮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关卡所在。
怕是当年，有顾家本家人也参与其中。否则顾宴作为顾老爷子明着点出来的顾家继承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家庭教师绑架，并且还能藏了这么久，都不被发现？
所以现在，或许是没有证据，或许是碍着血缘关系，所以顾宴没办法出手惩治，干脆自己也不回家过年。
算了，云铮转念一想，觉得顾宴不回去就不回去。那些豪门世家的新年八成也没什么意思，没准还要到处应酬，忙得够呛也吃不好饭。
自家小奶狗以前遭了那么多罪，好不容易最近才养的胖了一点，何必回去又弄坏身体。
这么想着，云铮便也不在多问，反而拉着顾宴商量起孤儿院那头过年的安排来。
只是说着说着，两人就又蹭到了一块。现在老管家送凌翔去机场，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所以顾宴的动作，也比以往要放开了不少。就连讨要亲吻，也做得更加光明正大，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思。
“差不多行了！”再闹下去就要晚上了。云铮敲了他的头一下，示意顾宴老实点，但是眼里比往日更多几分纵容的笑意，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
而顾宴本来就清楚的明白云铮的软肋所在，因此越发得寸进尺的把人搂在怀里不撒手。最后就连睡着了，也要霸占着云铮，哪里都不让他去。
“你可真的是……”无奈的看着这只最近被自己宠得越来越粘人的顾宴，云铮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甜蜜的负担。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谁让他就喜欢这样的呢！
和顾宴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眼看着还有不到十天，就要过年。孤儿院那头的年货，云铮已经帮着准备的差不多了。而网红年度盛宴，也越来越近。
这一天，云铮正和顾宴商议年度盛宴的具体事宜，可话说到一半，就被进来的老管家打断。
“怎么了？”顾宴问了一句，顺手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请帖。可不过刚拆开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这请帖，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