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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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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方灼不敢再走楼梯, 而是跟耗子一起回到一楼乘坐电梯。

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 他猛地想起这他么妈不是之前眼花见鬼的那部么!

方灼急忙拉住耗子,“这部电梯刚消过毒, 味道太大, 我们坐另一部。”

耗子向来是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异议。

两人一前以后进了电梯, 耗子问,“我刚刚来的时候, 没见楼下有黑老大的人,走了?”

“走了。”方灼盯着电梯门发了会儿呆, 突然说,“耗子,回去以后帮我收拾下东西,我要搬家。”

不管黑老大的人会不会再回来, 这套房子都不能再住了,他可没有勇气跟一只鬼抢地盘。

耗子惊讶, “这房子不是刚租不到三个月么?”

“晚上楼下有噪音。”

“那是挺烦人的,那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

方灼摇头, “先住两天小旅馆,我会尽快找房子。”

“我也帮你留意一下。”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钱够吗,不够我这儿有。”

“钱够。”

谈话间电梯抵, 方灼走在前面, 按开了自家的密码锁, 门一开,一股凉风迎面。

耗子侧身挤进去,八卦的伸着脖子到处看,“老大,你媳妇儿呢?”

“媳妇没有,有鬼你信么。”方灼也就嘴上硬,两脚黏在鞋垫上,不敢进去。

耗子眼珠子转了一圈,猜测那妹子肯定已经走了,扭头朝客厅走去,被凉风一吹,愣是打了个哆嗦。

“这房子也太凉快了吧。”

方灼斜看他一眼,心说鬼呆过的地方能不凉快么,“别磨蹭了,快帮我收拾东西。”

“哦,好。”耗子看了一圈周围,“我收拾客厅,老大你收拾卧室。”

卧室里都是私人物品,的确不好让外人收拾,关键是明明逃命前还亮着灯的房间,此时房门半掩,里面一片漆黑。

方灼汗毛炸开,站在门前不敢动。

窄小的门缝内,像是藏着一只伺机待动的野兽,只要再走近哪怕半步,就会被一爪子勾进去,吃得连渣都不剩。

“喂!”耗子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吓得方灼差点叫出声。

他稳住心跳,强装镇定,“瞎喊什么。”

耗子笑着问,“你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黏在门上了。”

方灼好歹被叫一声老大,当然不能说自己怕鬼,他清了清嗓子,“舍不得搬,想多看两眼。”

“进去看呗。”耗子上前两步,推开门。

被昏暗笼罩的家具,显露出模糊的轮廓,没有什么吃人的怪物。

方灼松口气,抬头挺胸走进去,找了个大的行李箱,一股脑把所有东西全塞了进去,前后花了不到十五分钟。

他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耗子,收拾多少算多少,其他的明天再来收。”

鬼喜阴畏阳,等太阳出来,那东西肯定会躲起来,到时候他再把东西一搬,换个远点的地方住,应该就能摆脱了吧。

方灼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脸上也染上了喜色。

耗子见他一脸浪笑,调侃,“想嫂子啦?打电话叫出来大家吃个饭呗。”

方灼瞪他,叫出来,这叫出来吓不死你。

小区附近有几家价格和房间条件成正比的招待所,方灼特意挑了一家供着关老爷的。

他来到柜台前,状似无意的问,“老板,你这关老爷是庙里请的吧。”

老板扭头看一眼,边登记边说,“可不是,高僧开过光的,请回来以后我们家生意一直很顺。”

闻言方灼放心了,有关老爷坐镇,应该不会有鬼敢来找死。

耗子帮他把行李搬上去,倒了杯水坐下,看样子还不打算走。

方灼挑眉,“有别的事?”

耗子放下杯子,嘿笑着搓搓手,“是这样的,前两天有生意主动上门,我接了。”

方灼冷下脸,“推了。”

耗子说,“推不了,话都说死了,等你出差回来就见面。”

“出差?”

“我骗他们说,你出差去x市给人看风水了。”

……听上去逼格很高的样子。

方灼还是那句话,“推掉。”

陈酒敢骗人,一来是人品有问题,二来是他压根就不信这个世界有鬼。

可他二十分钟前才被鬼性-骚扰过,有病才往枪口上撞。

耗子为难的皱眉头,“真推不了,对方来头很大,姓蒋。”

“蒋?”方灼睁大眼睛,“哪个蒋?”

“陵城金字塔尖上那个。”

方灼眼睛一亮,又惊又喜,“我先考虑考虑。”

他起身进了卫生间,直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想到啊,陈酒已经火到这种地步了,连陵城首富都来请他办事。”

233,“那是因为没人能办。”

方灼,“什么意思?”

233,“陵城的风水堪舆大师,包括有名望的道士和尚,都试图解决问题,但无果。”

方灼心头发虚,“究竟怎么回事?”

233,“不告诉你。”

“……”方灼,“喂,不带你这样的,说话说到一半。”

“我也想你说完,憋得难受,可是我不能。”233无奈道,“这一次你是主角之一。”

方灼笑了,“逗我?”

233认真道,“这是个双男主的世界。”

脸上的笑意被收敛,变得严肃,方灼反复确认这话的真正以后,突然原地蹦了两下。

男主这两个字意味着啥,意味着他终将收到众人仰望,名留报刊。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最刺激的剧透。”方灼没克制住,叉腰笑了两声,又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捧水。

再抬起头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光,狂喜的心也平静了不少。

既然是男主,一定有光环加深,别说只是看看风水,驱驱鬼,就是地狱的鬼王大人来了,怕是也要对他俯首帖耳。

嘻嘻嘻嘻嘻嘻。

233,“……你够了。”

方灼用两根食指把翘起的嘴角按下去,“那能再剧透一下,蒋陆岩和蒋家有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233,“无可奉告。”

方灼这会儿心情棒棒的,好脾气的说,“那就不为难你了,爱你哦么么哒。”

233,“……”脸红。

耗子被里面的动静搞懵了,轻敲两下,“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方灼气势十足的应了一声,开门走去,勾住好兄弟的肩膀说,“耗子,这单生意咱们接了。”

耗子两眼放光,“好嘞,我明天一早就给对方打电话。”

“那啥,老大我得回家了,你知道,咱们家是有门禁的……”

赵家对耗子的管教属于半放养状态,你爱干嘛干嘛,但夜不归宿绝对不行,而且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到家。

以前陈酒总是调侃赵爹赵妈管的宽,如今看来,应该是他们担心儿子走夜路撞鬼。

联想到自己的可怕遭遇,方灼立刻将耗子推出了房间,并且非常郑重的叮嘱,“路上小心,有事报警。”

耗子直到走进电梯都是晕乎乎的。

他和陈酒的交情是从拼桌撸串开始的,后来才知道对方从事的竟然是玄学职业,而且就在鬼街摆摊。

有事没事的耗子总爱跑去围观陈酒算命,见他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心生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即便陈酒每天对他颐指气使,还时不时从他身上扒点钱,耗子依旧觉得跟着大哥准没错,这不,就连蒋家的人都找上门了。

何止是不错,这简直牛逼大发了。

招待所的房间灯光昏暗,被子也有点潮。

但一想到楼下有关二爷坐阵,走廊里又总有走路的响动声,方灼就感觉无比安全。

他盘腿坐在床上,把资产清理了一下。

原主之前挨揍的时,已经主动将钱连本带利还了回去,好在他留了一手,悄悄把一张银-行卡塞在了裤-裆里。

方灼从行李箱底部翻出那张卡,打电话查询下余额,妈耶,居然有六万多块。

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的,最富裕的一次!

方灼美滋滋地枕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寻思着,明天得先去搓一顿好的。

大概是这一晚精力消耗太多的缘故,没多久他就睡着过去,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黑夜中拼命奔跑,不停地往身后看去,去还是被一只从凭空窜出来的巨兽扑倒在地。

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用了一只爪子就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方灼不要命的蹬腿,害怕的吼叫,瞳孔中的巨兽不断地放大,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他的脸、脖子,还有……

胸口。

安睡的青年年猛地睁眼,坐起来。

光亮从遮光窗帘念的缝隙透进来,恰好落在被子,他轻轻动了两下腿,脸色惨白。

不对劲,这皮肤贴着被子的触感不对。

方灼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脚,缓慢太高,被子顺着滑下来,一直到腿根。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顺势掀开,全身上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

不,还是有别的,胸前蔫了吧唧的两颗葡萄干,一夜之间变成了饱满的小红果。

如果没看错的话,小红果边上方还多了几颗小草莓,和淡淡的牙印。

方灼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用被子将自己捂得死死的。

“是你吗?”

“你还在吗?”

嘶哑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233冒了出来,“应该不在了。”

方灼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你能看到?”

233说不能,“太阳出来了。”

方灼猛地醒悟,光脚下地价窗帘拉开,好让阳光照进来。

可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安全感,反而让他将胸前的痕迹看得更加清晰,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么想都觉得,那个梦境是现实的一种映射。

方灼穿上衣服冲进卫生间,潦草洗漱过后,拉着行李箱匆匆离开房间。

楼下,老板娘正靠在柜台上嗑瓜子,正上方的关公像前,青烟袅袅。

“老板,退房。”大概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方灼的脸色很差。

老板娘眼神暧昧的斜睨一眼方灼喉结上的草莓,“小哥,看不出来昨晚挺激烈啊。”

方灼面红耳赤,把衬衣领子往上拉了拉,还是遮不住,于是办完退房,他直奔药店,买了块膏药贴,对着药店的玻璃门,将其帖子了喉结上。

药柜里的小姑娘偷瞄他,脸颊有点红红的。

陈酒估计是继承了,亲生爹妈的良好基因,肤白脸俊大长腿,唯一不好的,就是整体气质看着有点丧。

像是继续灌溉的,快要干枯的小白菜。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先生,您……”

方灼回头看她,“嗯?”

小姑娘被这声尾音上扬疑问苏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

方灼走出药店,正打算找地方吃早饭,背后突然让传来耗子的声音。

“老大!”

耗子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刚买的,还是热的呢。”

“谢了。”

方灼摸摸温热的袋子,心里暖洋洋的,总算是踏实了些。

等他吃了几口,耗子开始谈业务,“我给对方打过电话了,约的下午五点,谈完事情正好吃饭。”

方灼点点头,正好趁下午可以去中介看房。

他问,“约在哪儿见?”

耗子一脸嘚瑟,“云岚阁。”

云岚阁位于郊区的云岚庄园年内,庄园设计是纯中式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是姹紫嫣红。

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是会员制。

要不是对方派人来接,两人怕是还没摸到庄园大门,就被保安给叉走了。

来接他们的是一位司机,酷哥一个,全程没有一句话,。

耗子有点紧张,不停地玩儿游戏转移注意力,方灼则是一脸高深的闭着眼睛,和系统沟通接下来该怎么演。

“你说我待会儿能见到蒋陆岩么?”这种高档的地方,应该是大佬最爱才对。

“说不准。”233顿了顿,“这个世界我帮不了太大的忙,你自己小心。”

他现在是主角,肯定会有光环加身,方灼倒不怎么担心自己,反而还叮嘱系统抓紧时机,好好休个假。

233说,“不休假,我得监督你。”

“我看你是想围观恐怖片吧。”一提到这个。方灼的脸色又暗了,“昨晚上那东西是怎么缠上我的?”

原主活了二十年都没遇到,怎么他一来就遇到了呢,还被缠了整整一夜!

233,“我只能说,回去问你师父。”

方灼猛的睁开眼,好兄弟,你这句话信息量已经相当大了,够意思。

原主的师父陈道人是个老酒鬼,清醒的时候也会去后院种种菜,或是倒腾点便宜的小古玩,赚点两人的生活费。

别说是堪舆抓鬼了,就是普通的算命都没有过。跟其他道观的师父们比,他更像是个假道士。

如今看来,假道士只是个伪装,他师父应该是位隐士高人。

对嘛,这才是主角标配。

思索间,车子停了下来,正前方的大门缓慢打开。司机掏出两张邀请卡递出去,安保人员检查完毕后,才将车放行。

云岚阁外,已经有人在等,是个瘦竹竿。

见方灼从车上下来,瘦竹竿挑了下眉,轻蔑明显。

蒋浩皮笑肉不笑的自我介绍一番,带着人朝里面走去。

订的茶座位于一楼大厅,靠近上下楼梯的位置,一落座,蒋浩开门见山,“我最近运气不好,家里也不太平,听说陈先生能力不错,想请陈先生帮我去看看,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

方灼摆出一脸高深,“蒋先生可否详细些。”

蒋浩,“陈先生看不出来?”

方灼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好茶。

“蒋先生最近是遇到桃花煞了吧。”脸色蜡黄,眼眶深凹,不是搞得太多被狐狸精吸干精气,就是肝炎。

闻言,蒋浩的脸色还真变了,难以启齿,“是。”

耗子对此见怪不怪,他家老大一直这么准的。

方灼淡定地放下茶杯,“有点麻烦,先去你家看看再说吧。”

蒋浩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点,还算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他就掏出手机,屏幕显示通话中。

“喂,你刚刚都听到了吧?我怎么觉着这陈酒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骗子……”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浩皱了皱眉,“行吧,我再试探试探。”

他收起手机,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进尿池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四啊。”蒋浩迅速镇定,扯嘴皮笑了笑,“听说你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如果有需要,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在疗养院给你预留个铺位。”

蒋陆岩手插兜里,腰背笔挺,两条腿微微分开,门神一样立在卫生间门口。

他脸色很差,眼角猩红,隔着几步远,都能令人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可怕情绪。

知道这时候的蒋陆岩不正常,蒋浩不敢继续嘴贱,老鼠似的从侧面挤出去,灰溜溜的跑了。

蒋陆岩来到水池前,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

里面的人是他,也不是他,或者说,不是完整的他。

刚刚他正在与人谈事,头部突然刺痛,身体有种熟悉的,被撕裂的痛楚,原本平和的心情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暴躁。

这一切的感知告诉他,身体里的一缕魂,已经不知所踪。

蒋陆岩揉了揉额角,转身离开卫生间,刚走到门口,有个不知死活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往左,对方往左,他往右,对方也往右。

蒋陆岩停住脚,面色不善的盯着矮自己半个脑袋的青年,是昨晚被扔出公司的小骗子。

方灼抬头,惊讶的睁大眼睛,“蒋先生,好巧。”

卫生间外昏暗的灯光,在男人脸上打出利落的剪影,衬得五官越发锋利。

连带着眼神,也染上了暴戾。

看到蒋陆岩也在,一时激动就追了过来,如今却有些后悔贸然刷脸的决定,方灼舔了舔嘴唇,笑着说,“蒋先生恐怕不记得我了,我是……”

“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蒋陆岩打断他,将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借过。”

感觉到对方竭力压制的的情绪,方灼急忙退到一边。

直到脚步声渐远,他才敢回过头,屁股翘,腿也长,就是脾气太差。

这次的目标一号不好攻略就算了,还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目标二号。

你说好好地一个魂,不乖乖呆在身体,跑出去瞎晃悠什么。

方灼唉声叹气走进卫生间,脱裤子放水。

放到一半的时候,保洁大叔拿着一卷檀香进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方灼下意识看去,刚袅袅升起的轻烟,像是被一只手突然让打散,就连香味也淡了。

定睛一看,燃得好好地香,灭了。

方灼抖了下鸟,赶紧提裤子,提到一半突然哆嗦着抽了口气。

来了,又来了,和昨晚如出一辙的,阴森的冰凉感,正缓慢的顺着脚踝往上攀爬,最后牢牢贴在了他的背上。

他咽了咽口水,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就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了。

“怎么吓成这样?”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叹息,“我帮你。”

方灼,“……”谢谢,不需要。

嘴唇翕动,却无法出声,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给蒙住了嘴。

最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条冰凉的手臂绕到身前,握住了他那只,被吓得萎得不能再萎得小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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