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旧事
“蓝蓝蓝蓝.....蓝白条？”
“如果需要的话，御坂可以帮你。”少女静静的看着他，“御坂夹杂着叹息如此建议。”
“为什么要夹杂着叹息啊......”上条的嘴角抽了抽，在少女的裙子底下眨了眨眼，慢慢爬了起来。
“检测到了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视线。”少女看着地上的刺猬头少年，面无表情的说道，“建议将视线的来源予以肃清，御坂如此建议道。”
“哎？！”上条顿时头皮一麻，急忙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话说......你怎么跟清宫说话的方式这么像......”上条忍不住叹息道，“虽然说话声调没有起伏变化，可是为什么给我这么浓的既视感呢？”
“御坂请求确认，名为‘清宫’的人类是否为御坂的哥哥大人，清宫至夏？”
“哎？他是你哥哥吗？”上条顿时愣住了，“这家伙可没告诉我啊。”
“御坂将你说的话视为对哥哥大人的最大侮辱，并严厉的要求更正。”
“哎！”上条欲哭无泪，“你不是御坂的妹妹吗？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对那个家伙亲近到那个地步吧？”
“姐姐大人和哥哥大人都是对御坂最重要的存在，”少女一本正经的看着上条，用依旧毫无波动的声线说着，“尽管姐姐大人刚刚很生气的让御坂走开，御坂心中暗暗伤心的说道。”
果然御坂刚才拉着她走开是出了问题吗？上条暗暗思衬。
其实大概原因上条也猜得到，毕竟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克隆人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在自己面前，自己多半也会疯掉的......大概吧？
所以，现在这个妹妹，至少不是今天的实验目标？
上条突然放下心来。
“所以说，这些饮料还需不需要搬回去？”少女指了指依旧散落一地的各式饮料，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如果不需要的话，御坂可以捡走么？御坂忍着想喝饮料的欲望故作平静的问道。”
“呃......”上条一扶额，这家伙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吧？
......
幽深的小巷里。
“啧......真是执着。”望着远去的黑影，白发的少年眯了眯双眼，一甩头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吐了出去，不觉微微有些失神。
不知不觉中，从那个家伙开始碍事以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啊......
那家伙的AIM力场并不陌生，大概是曾经街道上一闪而过但还打个招呼的熟识程度，但其实仔细想想，也不过见过区区几面而已，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在最近。
他似乎十分在意那些人偶......一方通行思维静静的发散着，并没有特意的想或者计算什么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在走神，可是他的周身，却始终有一层无形的力量，似乎将他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一般。
那种看不见的，却无比强大的‘力量’。
‘矢量操作’。
无需刻意计算，宛如吃饭喝水一般再熟悉不过的方式，却就这样轻易的构建了一层整个学园都市没人能打破的屏障，这就是学园都市第一名的底蕴。
不，如果说打破的话，大概还是有一个人能做到的。
而他现在，正在和自己敌对吧？
少年微微抬起手，凝视着自己白皙的有些过分的手掌上的掌纹，半晌无言。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方便借点时间吗？”午后的街头，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微笑着拦住了自己，那种熟悉的笑容让自己不由得一阵作呕。
“你是哪家研究所派来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的男子，提着咖啡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问？”黑衣男子似乎很淡定，微笑着反问了一句。
“企图接近我的家伙，除了那些试图研究我得到油水的研究员之外，就是那些想得到学园都市龙头宝座的白痴。”少年冷笑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他，“如果没有能让我再感兴趣的东西的话，你就可以走了。”
“还不行哦。”男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如果说......我可以让你不那么无聊呢？”
“嗯？”少年的双眼微微眯了眯。
对啊......一方通行静静的想着，我就是那个时候加入的这项计划吗？
“我没兴趣。”记得当时，自己是这样说的，语气高傲又不屑，“我是学园都市的第一名，任何力量在我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别人怎么做，都无法战胜我。”
“没错。”那个男人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调侃，“不过，如果止步于这个环境的话，那么最强也只能是最强，而不会变成‘更强’。”
“更强？”记得自己当时停下了脚步，男子的话让他提起了一丝兴趣，但也仅限如此。
“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学园都市只有两个人有希望进化到更高的层次。”男子的笑容依旧是那么不令人反感，“而你，则是其中概率较低的那一个。”
“我？概率较低？”自己眯起了双眼，“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也是学园都市的一个传奇。”男人微微一笑，“十岁之前的他不过是研究所的一个潜力较高的研究对象，可在六年前的一次事故中脱颖而出，掏出了研究所，更是在三年前自行领悟了部分个人现实，一举成为了level 5，然后将曾经所在的研究所直接毁灭。”
是他。少年眯了眯眼，想到了三年前在曾经的废墟中，那一抹坚定的金色，同时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他，居然有更进一步的潜力？
“那又怎么样？”少年冷然的说道，“他目前也不过是一个level 5而已，而且并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有那种所谓的潜力，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的。”男人依旧在笑，“不过，如果以后有朝一日他更进一步的话，恐怕学园都市第一名的宝座就会不保了吧？”
“你以为我在乎这种东西？”少年冷笑一声。
“但你更在乎力量。”男人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现在，既然你也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让我们帮你一个忙呢？”
“让你的力量......再一次更强的展现出来！”
少年沉默了，半晌之后，他轻声开口。
“为什么......没选择他？”
“因为我们觉得，你比较有趣。”男人的笑容宛如魔鬼，对着少年伸出了手，“我想，木原院长会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的。”
......思绪收回，一方通行依旧抬头望着天空。
他忘了自己当时有没有握那只手，不过最后他参与了那个名叫‘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实验。
无边的杀戮，就此开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实验已经过半，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丝毫有所变强的迹象，反倒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
“有趣......”半晌之后，苍白的少年抬起头，血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混沌，嘴角扬起了一丝疯狂的弧度。
“简直是......有趣到了极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