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爱邦事务所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写字楼人多也可以成为一种掩饰。 我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室,掏出车钥匙就发动了法拉利。这个时候歹子也是坐了上来,歹子也是知道时间紧迫,所以动作很快。 一路上我开着车便到了梅姐发过来的那个写字楼的位置,梅姐所在的写字楼位于商业区,这里人来人往,车辆很多。谁又知道这看似办公的写字楼里面居然有着龙潭帮这样的负责人存在呢。 写字楼很高,差不多有二十层,梅姐发给我的信息上面说是在第十层。 我在写字楼旁的停车场停了车便带着歹子进了写字楼的旋转门,写字楼里都是些穿着西服的上班族,几乎人手一个文件夹,手上拿着电话,忙东忙西。 我和歹子这副模样倒是格格不入,我身上穿着的是一套休闲服,歹子身上也是,我们两个就像是来观光旅游的人一般。 “走,跟我上楼。”我对着一旁的歹子说道。 歹子点点头速度跟上了我。 我看了眼大厅,大厅的柱子上有着电梯与楼梯间的指示牌。 我带着歹子就向着指示牌指示的方向赶去了,我俩走到了一处走廊前,走廊的中间是电梯,不过电梯门前站着很多的人,看来都是在等着电梯。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歹子站在我身旁也不急。 “十楼你爬吗?”我转头问了一下歹子。 歹子看了我一眼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可以。” 我想了想,歹子的身体应该还没有完全康复,他可不能剧烈运动。 “算了,还是坐电梯吧。” 过了近五分钟,我和歹子才坐上了电梯。电梯很快就到了十楼,若不是很快,那我可能就会被满满的一电梯人就给挤死了。 到了十层,我和歹子从电梯的人堆子里挤了出去。 到了电梯门口,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呼吸了一下空气,在这电梯里面若是有谁吃坏了肚子的话,一电梯的人估计都会遭殃。 我看了一旁的歹子,歹子也是喘了一口气。 “洛哥!”这时候我听见来自左边走廊尽头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喊我。 我连忙看了过去,只见左边走廊的尽头正向我和歹子走过来一个戴着眼镜身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看他的样子倒是个标准的上班族。 上班族快步走到我和歹子的面前对我说道:“洛哥,我是梅姐派过来接您们的,我们是有专门的电梯的,不过梅姐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您似乎没有接听。”说到这里,上班族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摆摆手对他说道:“没事,现在就把我们带过去吧。” 上班族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洛哥,那两个人现在正在,唉,您待会就知道了,跟我来吧。” 说完上班族转身就带着我和歹子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我们在第十层东绕西绕这才到了一处标着爱邦事务所的大门前,这个事务所对外的玻璃都是看不见里面的,看起来十分神秘,而且占了十层不小的空间。 上班族走到了门前,转身对我们说道:“这里面便是我们的地盘了。” 我点了点头,爱邦事务所有点意思。 上班族用随身的钥匙这才开了门,门打开了,我和歹子连忙瞧向里面的动静,我和歹子都是没来过的。 只见爱邦事务所里一片昏暗,只有吊在天花板上的低功率的照明灯起着一丝丝的照明作用。 我所能看见的只有摆放整齐的办公桌,以及一些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有男有女,都在操作着桌上的电脑。 带路的上班族这时候对我说道:“这些都是我们的情报人员,专门汇总并上报每天k区的情况。”说着上班族也是带着我和歹子进了事务所的门。 这个时候上班族回身便把事务所的门给锁了上去。 “这里不对外营业。”上班族对我和歹子说道。 这个事务所要是营业就出了鬼了。 “关押室在这里,请跟我来。”说完上班族带着我和歹子就从这些工作中的人之间穿了过去,这时候我才是注意到面对着我们的有一道走廊,不过刚才是因为光线太暗,我也是没有注意到。 走廊里没什么照明,一切都是显得十分黑暗。 上班族带着我和歹子进了走廊,走了一会儿走在我们身前的上班族就停下了脚步,只见他转身对我和歹子说道:“这里就是关押室了。” 说完上班族就推开了走廊上我能隐约看见的一扇铁门,铁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光线倒是很足,比外面黑漆漆的走廊强多了。 我眯了一下眼睛这才恢复了视觉,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正站着一个女人,女人正背对着我们看着她面前的一扇玻璃,从背影上看这人正是梅姐。同时我也是注意到玻璃里面也是有人的,但是由于被梅姐遮住了,我也是看不见个脸。 梅姐也应该是听见了开门的动静,转身一见是我和歹子连忙站直了身子便说道:“洛哥!歹哥!” 我和歹子进了关押室的门,我对着保持直立姿势的梅姐摆手说道:“嗯,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那个上班族也应该是关上了关押室的门,我歪头一瞥也是看见了他站在了门旁。 “您请看吧。”梅姐对我说了一身便让开了身子,让我和歹子看到了玻璃里面的情景。 只见玻璃里面有两个坐在木椅上的人,这二人正是我让梅姐押过来的何可的那两个打手,但是最先令人瞩目的就是他们两双红色的眼睛,不同于普通的红眼病,这种红眼似乎正在散发着隐约的红光,让人一见不得不寒而栗。 但是这两个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活动是不可能的。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木椅上极力地晃动着身子,两双红眼死死地盯着玻璃,但是并没有看向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似乎他们只是这样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