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付羲得中{}
听到这句话,王禾当时就忍不住了。王禾说道:“好,说了不许反悔啊。行了行了,付羲你太虚了,还是让我来吧。”王禾立刻积极主动地抢过来,一阵用力,扇子却依然纹丝不动,再用力,依然不动。王禾还是不信邪,翻过来掉过去的,弄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放弃了,显得有些受挫的颓废的扔给任东晨。
任东晨心想:这样一个奇女子怎么可能说能有一个夫君就能有一个呢?我看这个东西我们谁试估计都打不开。于是任东晨也只是简单的试了试,不过在试的同时任东晨也用精神力对扇子进行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不过却并未发现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把扇子有器灵,并且已经认主了。
这认主之物旁人打不开也是正常的。所以任东晨也并未多做什么努力就还回去了。这时付羲又一把夺了过来说道:“不行,我还要再试试。”说完,又一次发力。这次他体内的雷元气迸发了出来,手上雷光萦绕,大喝一声:“开!”
这扇子竟然真的被一点点打开了,任东晨和王禾都惊异的跑过去看,越儿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扇子最终还是被打开了,这扇子上竟然是一幅画。
首先出现的是一棵桃树,点点红色的桃花开在树上,显得生机盎然。下面却是一条溪流,水面上也飘着花瓣儿,再往后开小溪蜿蜒,空中还有一些花瓣在随风飞舞。旁边还有一个房屋,是那种乡下农家的茅屋,整个屋子还隐隐约约似在雾中,犹如仙境。整个扇面儿展开真是一副溪绕桃花人家图,简直美不胜收。
付羲涨红了脸,大口喘着气,摇了摇折扇说道:“越儿姑娘,怎么样?我打开了。”越儿这才回过神来,满脸的错愕,俏脸微红,竟显得有些局促。一把抢过折扇,结结巴巴的自言自语:“这,这居然真的被打开了,怎么会打开呢?这不可能啊。”又抬起头对付羲说:“你,你不会,不会真是哎呀。”
越儿这时一副娇羞的模样,捂着脸不敢看付羲,付羲则是嘿嘿一笑说道:“越儿姑娘,没关系的,我们就当之前的话你没说过。”
越儿放下手可还是不敢抬头,低着头看茶杯里的茶水。付羲与任东晨和王禾对视了一眼。任东晨立刻低头喝茶,王禾则看向街道。总之俩人都表示这事儿你自己解决,和我们没关系。
付羲一边在心里骂着两人没义气,一边也只得尴尬的喝茶。任东晨心中想道:付羲这回可算是捡到宝了,不对,是捡到个媳妇儿啊。这运气,啧啧,看来这冥冥之中莫非还真有天定?
感觉到气氛确实有点沉闷,任东晨咳了咳说道:“那个,既然姑娘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我们就不好打扰了,告辞。”说完起身离开了,王禾和付羲也跟着起来。付羲回头儿看了一眼越儿,发现越儿也在看他,越儿与他对视了一下之后就立刻收回了目光,脸更红了。
付羲也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走了没几步,任东晨搂过付羲的肩膀说道:“后面跟着那。”为了以防万一,任东晨的精神力一直散布在周身二十米的范围,对于身后有人跟着自然也是了如指掌。付羲疑惑的问道:“谁?”说着就要回头。
任东晨赶忙制止,说道:“别回头!还能有谁?看来是相中你了。元婴境哟!你驾驭得了吗?”任东晨一脸的坏笑,付羲翻了个白眼儿,打掉了任东晨的手。
任东晨还以为付羲会什么也不做,然而事实却令人大跌眼镜。付羲回过头对越儿说:“越儿,一起走吧。”他连姑娘俩字儿都去了。越儿见付羲突然回头,吓了一跳,一时有些紧张。付羲则直接走过去,一把拉起越儿的手就往前走。
一时之间,任东晨,王禾和越儿三个人都呆滞了。任东晨怼了怼旁边的王禾说道:“就付羲这不要脸的劲儿,你说谁能学的来?”王禾摇头摇的像拨浪鼓说道:“学不来,学不来。”越儿已经傻了,任由付羲牵着走,一个女孩子第一次被一个男的拉着走。王禾向付羲比了个大拇指。
付羲此时心神荡漾,感受着手中温润的手,心中说不出的幸福感。走了十多步,越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甩着手说道:“你放开,谁让你碰我手了?”虽然语气很强硬,但是却一点不敢抬头看付羲,抽出了手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付羲有些失望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说:“哦,刚才冒犯了,对不起。”付羲此时心里想的是: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就只需要说一声对不起就完事了,简直是血赚不亏呀!而越儿也没说什么。付羲转过身接着走,越儿则跟在身旁,和之前的差别只是没牵手,看的任东晨和王禾尴尬不已。
这么一闹的功夫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时间紧迫,还需早些商议。任东晨说:“这周围空有房屋却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我的手中还有寒魂剑和苍冰盾,但光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那么多的丧尸?我感觉那些丧尸最低也得有匹敌元婴境的实力,要不就是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不然的话,他们把咱们扔到这儿来难道就是打怪升级来的?看来今晚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这时越儿小声说:“其实,今天晚上我娘会来,准备向封月教动手。”付羲问道:“你娘是谁?厉害吗?”越儿把头一偏,不理他。这半天都是你跟她说话她不理你,完了还你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搞得付羲也挺无奈的。
任东晨说道:“想来越儿姑娘的背后一定是有大势力吧,我猜,它是不是叫蜃楼?”付羲和王禾都惊讶地看向了越儿,而越儿则惊讶地看向任东晨,搞得付羲心里怪怪的。
越儿的表现无疑使任东晨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任东晨笑着说:“越儿姑娘别紧张,我们既然来到这儿,那就是同一战线上的,再说你都是我兄弟媳妇儿了,我们怎么会因为你来自蜃楼而为难你呢?”
越儿摇了摇头说:“我到并不是担心你们听说我是蜃楼的人会怎么样,只是因为如今蜃楼销声匿迹,不知道的都以为已经灭亡了,没想到你还会猜到。”任东晨嘿嘿一笑说道:“那咱们今晚可有好戏看了。”
蜃楼
“宫主,仙帝来了。”一个侍女恭敬地说道。宫主轻轻拿起面前的玉杯,有些诧异的说道:“血肆?这家伙来这儿干什么?哼,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让他进来吧。”“是。”侍女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血肆依然是原来的那一套行头。宫主看了看血肆说道:“你今天又是闹的哪一出啊?怎么还穿上这身儿了,搞得神神秘秘的。”血肆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玉令,许久不见,你愈发的漂亮了。”
宫主冷哼一声说道:“血肆,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可不吃你那套。”血肆赶忙赔笑说:“那好,我叫你萧宫主,萧宫主总可以了吧?小越儿呢?她哪儿去了?怎么没见她出来玩儿?”
萧玉令说道:“血肆,你来我这儿不会就是为了找我女儿吧。”血肆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也呀,还真是,这一到你这儿啊,我是想皮也皮不起来。”萧玉令冷笑着说道:“血肆,我对你可没什么情谊了,这件事从当初你一个人离开那一刻起,就结束了。”血肆一下愣在了那里,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唉,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不过你我都在劫中罢了。”
萧玉令忽然愤怒的说道:“你少跟我说这些什么劫呀命啊,那些统统都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你辜负了我的青春!”血肆有些无奈的说道:“是啊,我辜负了你,那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会选择长安吗?”
萧玉令愣了一下,说道:“我和那个女人比差在哪儿了?”血肆笑了笑说道:“她洒脱,你却为蜃楼所累,她真性情,你却为珍宝所伪,她敢爱敢恨,你却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蜃楼也算是自古传承的门派了,堂堂蜃楼楼主,为何如此?如今你看看这满屋的珍宝,却是犹如一个嵌满宝石的牢笼,你在笼中,我在笼外。”说到这儿,血肆眼中也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萧玉令呆滞的愣在了那里,眼中却是有了泪光浮现,说道:“我也怀念小时候的自由自在,但是我既然做了蜃楼的楼主,那么就意味着我必须承担这份责任,这是我的宿命,我别无选择。”血肆说:“你刚才不是还说不信命啊劫啊什么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又说起宿命了?”
“要你管?”萧玉令转过身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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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