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孬种
“傅红妆呢?她不敢出来,派你一个渣渣出来找死吗?”
被这般看不起,亮鸿天也是怒了。
虽然他的修为并不高,但是作为一个万人敬仰的炼器宗师,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左右只是拖着这混账,不让他离开而已。..
“你也就配我这等渣渣搭理你了,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见我们首领?脖子洗干净了吗?”亮鸿天冷笑,故意用鼻子闻了闻,然后一脸嫌弃的道,“咦~这浓浓的骚臭味是哪里来的啊!”
铁畏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没想到这个渣渣居然粗俗!
更加让他崩溃的是,之前自己辱骂傅红妆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附和自己,但是这个渣渣出来辱骂自己的时候,却是有很多人附和!
难道傅红妆的威望已经这般高了?
这些围观的吃瓜群众,也不只是极光的人,也是有很多围观生死擂台的!
铁畏脸色极其难看,但是现在退走也不行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本座不与渣渣说话,让傅红妆出来!还是说傅红妆怕了本座,不敢出来!”
亮鸿天脸色也是难看,一遍遍的说自己是渣渣,真以为自己没有脾气咋地?
“我们首领大人,可是不会见什么阿猫阿狗之类的东西,别以为你长得人模狗样,就真的是人了!就你这样的畜生,连生你养你的家族都下得去手,猪狗不如的东西!还想见我们首领大人!不怕污了我们首领大人的眼?”
“怎么?想杀老子?老子就在这里站着,你有种你来杀老子啊!”看着铁畏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亮鸿天直接指着铁畏的鼻子骂道。
脸上那嘚瑟劲,看的吃瓜群众都想打他了。
不过真的好爽啊!
这矮冬瓜以为自己是谁啊!
人家傅首领多忙啊,怎么会理会这等阿猫阿狗的小事?
若是谁来挑战傅首领,傅首领都答应的话,那傅首领不用干别的了,擎等着被挑战者累死吧!
“切!没种就别瞎哔哔!”亮鸿天对着铁畏竖了个大拇指。
比自己修为高又如何?还不是听着自己的辱骂,却连动手都不敢?
“孬种!呸!”
狠狠地朝着铁畏啐了口浓痰,亮鸿天脸上满是鄙夷。
铁畏:“……”
铁畏很想说什么的,但是没有人站在他这边,他就是一只前行在沙漠的孤狼,孤独寂寞。
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曲解辱骂,他索性也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朝着城堡的某处看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样子的铁畏反倒是有种高人的气势。
至少亮鸿天觉得自己无从下手了,再骂下去,只会显得自己比较粗鄙,对铁畏造不成什么伤害了。
亮鸿天有些郁闷,觉得自己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艹!装十三谁不会啊!”亮鸿天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也学着铁畏的样子,四十五度望天,一副我最叼的架势,还暗暗运力,让自己的衣服都有些飘然。
远远望去,倒是真的有种气势。
见亮鸿天有学有样的,铁畏差点没骂出声,这个不要脸的,抄袭也能抄袭的这么理所当然!
在铁畏和亮鸿天的对峙中,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铁情和铁血父子两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远远地看着铁畏的背影,父子两个的眼圈都红了。
铁血佣兵团虽然现在比以前的名头不遑相让,但是当年因为铁畏死掉的兄弟们,却是不能死而复生。
父子两人对铁畏可谓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铁畏躲藏在光明圣殿,他们根本奈何不了铁畏。
就算是来到饕餮城之后,父子两人也是不抱希望的。
尤其是在知道饕餮城的规矩之后,更加知道,想要在饕餮城中为难铁畏,是很困难的。
直到今天,红妆派人去请他们,说是有个大好的机会……
“铁畏!你个卑鄙小人、缩头乌龟!你终于从光明圣殿那个龟壳中出来了!敢不敢与老子一战!”铁情洪亮的声音,让整个生死擂台场的人都能听到。
本来等的有些百无聊赖的吃瓜群众们,顿时都打起精神来。
骂仗什么的听多了都有些疲劳了,他们想看的是战斗!
而且似乎有新的内幕……
铁畏身体一顿,然后转身,对上铁情和铁血充满杀意的目光,嘴角撇了撇,“真正的缩头乌龟是你们父子两个吧!铁家的人一向都是这么无耻,喜欢将脏水破到别人的头上,多少年过去了,这种劣根性居然一直遗传下来,果然是铁家的人呢!”
铁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过很快控制住,他今天来可不是与铁畏打嘴仗的。
“多说无益,铁畏,今日我铁情就要挑战于你,生死擂台上见,你可敢应战!”铁情一声长啸,清明的声音,响彻整个生死擂台场。
在得知铁畏来找傅红妆的麻烦的时候,铁情就暴怒了。
这个混账!
铁情总以为铁畏来找傅红妆麻烦,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自然是怒气冲冲而来。
你铁畏不是想要挑战傅红妆吗?那就先过我铁畏这一关!
“可敢应战!”在铁畏犹豫的时候,铁情再次大喝,声音之大,居然让铁畏有一瞬间的轰鸣感觉。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铁情,“你的修为……不,不可能!”
铁情冷笑,“怎么?活了这么多年的老怪物,还怕我一个刚成年没多少年的小年轻不可?”
铁畏脸色阴沉,他并不将铁情放在眼中的,整个天玄大陆,能够让铁畏放在眼中的人也不多。
而铁情和铁血都不在其中。
但是他也了解铁情,表现上看,铁情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粗犷汉子,实际上铁情心思细腻,也很有克制力,并不想一般年轻人,稍微有点实力就莽撞。
所以,铁情既然这般挑衅于他,那么只能说明,铁情有这个自信杀了他!
铁畏心中莫名的涌出无限的愤怒,和一丝恐惧,他铁情凭什么!
凭什么会以为自己会怕他!
凭什么会以为他区区二十几年的光华,便能超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