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万象之10
候一根不是在一品香酒楼泡妞吗?原来侯一根见一枝梅推故不就,一肚子闷气,乘车准备出城回兵营,行之东门殊不知却吃了守门兵丁的闭门羮:候一根的卫兵自报家门却遭到冷遇:“团座下令别说大活人,连一只鸟也别想从城门洞飞出去。”叶尕儿的下属六亲不认,让侯一根怒从心间起,跳下车将狂言之兵搧了几个光,忍无可忍跳上车调头向叶尕儿公馆风驰电击般驶来。见侯一根气如斗牛:“叶团长连我侯其人也当成嫌犯不成……?”
满城的兵竟然让一伙歹徒闯进公馆,正在恼火的叶尕儿不加思索脱口说道:“谁能料定这伙歹匪是不是你手下冒充的……?”
侯一根更不受用了,瞬间暴跳道:“叶尕儿,今天晩上我侯一根把话搁这里了,你这公馆我就住下了,等你三天五日一年半裁察清了,当是我三十一团的兵混水摸鱼找你叶尕儿的过节,我侯一根当即自毙以谢叶团长,若与侯一根没一丝半缕的瓜葛,性侯的也绝不会与你善罢干休……”
叶尕儿闻言自觉自已一时失言,只好好言相求:“侯团长,都怪兄弟一时糊涂,谁不晓得你们独八师三十一团是蒋总裁一手调教的御林军,天下人都变了心你们三十一团也不会心存不轨,我那些守门的尽皆饭桶,来,来,来,我亲自送大驾你出城……”
侯一根何许人?他也双料人物,临来河西受国民党军统局委仼西北特别行动处长,戴立许诺:干好此差亊即挂少将军衔。西北地位特殊,军情复杂,加之西北狼马步芳生性怪异,派中央军驻防已破了天荒,若再安搯情报机关肯定不受马步芳欢迎,一将两挂再好不过。候一根刚到彼地不久,进城兜风这也第一次,却巧碰上‘匪祸’事件,凭侯一根的警觉感到此事有些蹊跷,是哪路神仙他不得而知,隐约间意识到肯定与“驮峰计划”计划有关,他不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直接插手来问叶尕儿必定生疑,眼下叶尕儿自觉理亏正好给他一个楔入的机会。
叶尕儿在侯一根眼里很难估量出个等级,说实话他侯一根西南陆军学院的高材生,又统领正牌的王牌主力,装备在国军算得第一流,但他有一丝的怵这叶尕儿,为什么他也理不清,叶尕儿不按长规干事这是远近闻名,加之叶尕儿手下这些兵本就猎户出生,干土匪玩命的勾当,自然晓得如何保护脑袋,故尔把一杆破枪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听人讲百步穿杨不算真本事,黑夜百步开外燃个香头保能一枪命中……虽属传闻,候一根不能不心怀余悸。对叶尕儿的政治走向,侯一根到是一百个放心,绝对一个铁杆军人,他双手沾满g产党人的鲜血,全军上下反共数他莫属,要不然马步芳也不会收正经巴迹的土匪头做干儿子。和这样的人合作,不多几个心眼怕难如愿,见叶尕儿示弱侯一根并不就此罢手:“叶团长,不是兄弟我心胸狭窄,亊情己经闹到这个份上了还是搞个水落石岀的好。不就曲曲一座甘州城吗,你手下正在搜捕,要不了多久就会真像大白,我就再等等……免得侯某人以后里外难做人……”
“这…”叶尕儿当真傻眼了,正在这时有兵来报:“报告团座,歹匪潜入科西瓦教堂……”
叶尕儿闻言大喜:“那就立马逮人,给我押过来,***我到要看看这龟孙子是哪里冒出来要土行孙……”
报信的大兵回道:“团座,我们遭到科西瓦教堂护院武装的阻挠,眼下正相持不下……”
“他***,简直的翻天了,传我的口令,哪个胆敢妨碍老子执行公务,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且慢,”候一根制止道:“科西瓦教堂是美国侨民注册经营,可不能乱来,一旦事态弄大要引起国际纠风……”
“按侯团长的意思这科西瓦教主咱惹不起?那好传令让兄弟们撤回来完事……”叶尕儿传令。
“慢…不搜咋行?这伙歹匪来路不明,形迹可疑。一定要捉拿归案,搞清他们的真正目的,这样吧,与外国人打交道侯某人还略知经纬,不防我陪你走一趟如何?”侯一根有些一释前嫌顾大局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