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9栽赃荣耀
水缘和赵非庸,把这份荣耀“栽赃”给南风剑庄,绝不是什么好意。 罗马教廷正派主力攻打南风剑庄,一旦让他们得知,是魔界和蓬莱仙岛趁着自己捡肥皂的时候,干了自己的屁股,肯定得掉过头干回去。 为了避免罗马教廷的疯狂报复,就把这荣耀给南风剑庄吧,反正罗马教廷也正要去打南风剑庄,最多打的疼点罢了。 两人就这么邪邪恶恶的互相安慰着。 你不得不承认,赵非庸和水缘才是一对,凌羽只是局外人。 南风剑庄门前一片吵杂,乱哄哄的,一帮人围着南风剑庄大门,向一个长者讨说法。 南风剑庄大展神威后,一些不明就里的小门派不远千里,迁徙到了南风剑庄旁边,以求得到庇护。 可南风剑庄的外围,早已被铠甲人占据,这帮人陆续被铠甲人收拾了。 好在铠甲人不能腾空,一些人逃得了性命。他们不敢找铠甲人报复,于是就找上了南风剑庄说理,质问南风剑庄,为什么不出手帮忙。 南风剑庄有苦说不出,这帮小门派太弱了,南风剑庄还没来得及救援,就已经被干掉了。 更重要的是,铠甲人经过那一战,虽不再来进攻了,可也把南风剑庄给包围了,这帮人善于隐匿之术,根本无法找寻。 南风剑庄是恶恶而不能去,善善而不能亲。就连自己下山,采买个东西,还要耗费灵力,御剑背回来。 御剑飞翔是何等快意之事,可当你御空而行的时候,手里却提着萝卜青菜马铃薯,豆芽黄瓜西红柿,想着就悲催…… 而且南风剑庄,也不愿意把铠甲人给惹毛了,万一在来一次夜袭…… 总不能躺在半空睡觉吧。 最终逼急了,南风剑庄放出话来,那些异族人被杀和南风剑庄无关…… 本来一些人不太相信,南风剑庄会在千里之外,血拼罗马教廷。 可南风剑庄这么一辟谣,这些人就信了,为嘛?官方辟谣后的消息,就是真的,否则何必辟谣。 南风剑庄郁闷…… 好在被铠甲人收拾的小门派,把南风剑庄见死不救的光辉业绩给曝光了,许多正要迁徙,和在半路上的小门派,陷入了徘徊,最后选择去昆仑山。 南风剑庄在尴尬的自保,封容也不知该怎么办,整日长吁短叹,夜不能寐。 南风剑庄地处南方,没有北方的风雪,四季如春,到处是着明媚的阳光,五颜的色彩,有鸟叫虫鸣,也有醉人的香气。 大山一片云雾绵绵,青翠欲滴,千山时隐时现,逶迤婉蜒,昂首翘尾,在阳光之下,披着光彩夺目的鳞甲,像一条明晃晃、光闪闪的绿龙,一副蓄势待发之形。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半牙淡淡的月,衬着灰蓝的天,倦鸟已经归巢,一片寂静。 郁郁葱葱的的树林,阴森森的,仿佛藏着无边的黑暗。 慢慢的,群星开始闪现,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亘古不变的到来。 夜色阑珊,天渐渐地黑了,淡月笼纱,柔和似絮,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如霜如雪。 南风剑庄早已掌灯,一片灯火通明,仿佛是深山中,一个闪烁的明珠。 远处一片密林里,一群黑袍遮面的人,这装束不用想,也知道是罗马教廷的人。 在他们的一侧,还有更多的铠甲人。 显然,罗马教廷和铠甲人混在了一起。 一个貌似铠甲头领的人和薄伽丘在讨论着什么。 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在四周游荡,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树林之上,仿佛笼起一片轻烟。 铠甲人的首领,轻轻的呼喊了一声,随即向前走去,大批的铠甲人,随着他鱼贯而出,向着南风剑庄的方向靠拢。 已是后半夜了,夜凉如水,有风拂过脸颊,凉! 这一次,他们的速度很快,从四面把南风剑庄围了起来。 铠甲人没有太多的伪装,还没接近南风剑庄就被发现了。 南风剑庄的信号已经发出,无数的弟子从山庄内涌出,对他们来说,铠甲虽然勇悍,但不能御空,不足为虑。 一阵阵呼喊声,从这座大山里升起,两道人流,分别在天空和地面穿插。 一阵阵光芒闪耀,无数铠甲人,被南风剑庄的弟子们的法宝劈中,但铠甲人依旧悍不畏死,依旧向着南风剑庄内部突袭。 这不符合常理的冲杀,让在远处观战的封容,有些隐隐的不安,这些铠甲人不能腾飞,既被发现了踪迹,就该退去了,否者必会被聚歼。 他们为什么还要向前冲呢? 忽然,他暗叫一声不好,对身边的宸鹏说:“你带人去庄外探查,是否有可疑的事情,仔细探查。” 阴风阵阵,似乎要唤醒死去的灵魂…… 厮杀呐喊声,不绝于耳,或许明天早上,又将多出成千上万的尸体。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有人说从青春年少,到垂垂老矣是悲哀。从风姿卓越到一堆枯骨,又是什么呢? 在死亡瞬间,在梦醒时分,会看到花开的枝桠,还是见到落下的繁花,谁知道呢?是解脱,还是又一场枷锁,是哭还是笑? 怕是没有人知道吧,可是无知人,却悍不畏死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且不愿意回头。 路都不归的,回头的时候,却可以让自己慢下来,可以多一份眷念,多一份幸福,不是吗? 一道黑影来到封容面前,急切的说:“有一群黑袍遮面的异族人,就在庄外,可能是罗马教廷的人,她们已经向我们发动了攻击,宸鹏师兄在和他们对峙。” 封容面色大变,心中不详之感是如此的准确。 这一次,南风剑庄有大难了。 他微微沉吟,对身边的封印,说:“你带主力迎战罗马教廷。”又对封靖说:“你带着余下的弟子,和铠甲人周旋。”说完转身向后山走去。 阵响彻天地的祈祷声从宸鹏的身前传来,一身黑袍为罩着红披风的薄伽丘,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