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多宝如来
地藏王菩萨虽是依仗法力降服地府,但却是一位慈悲之人,为人处事宽和,且立下誓言,度尽世间苦难之人,在地府里颇受尊敬。
佛教和修仙界是一样的,并没有统一的领导和管理,称佛主的就有七八位,称佛的就如恒河之沙了。还有一些并未称佛称主的人,比如观音菩萨、地藏王菩萨、大圣国师王菩萨也都是法力高强之辈。
在七八位佛主之中,有两位分别为是,多宝如来如来佛和定光如来佛,这两位佛主据说是人类修士和兽宗的玉兔。”
水缘插话说:“接引道尊和菩提老祖,不是佛门的共主吗?”
“回禀老师,那场大战之后,灵宝道尊首先离开九州,其他四位大仙也离开了,佛弟子门依旧留了下来,所以佛门并没有共主。
多宝如来崛起后,便想要一统佛门,但在门内的斗争何时能了,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夺宝道人想要到中原发展。以外战功压制内敌,对多宝来说是一条捷径,他本就是中原人类,对中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于是在一千多年前,多宝派出弟子摩诃勒弃多,进入中原宣扬佛教教义。
佛教进入九州,才发现修道之人颇多,不是可以轻易占据的地盘。多宝的进军中原的策略由鲸吞改为了蚕食,他们和道教、儒教和平相处,人后将佛的教义渗透进了中原。
多宝的耐心得到了汇报,九州三国归晋,而后天下大乱,其间中原道法逐渐式微,让佛教看到了机会。
多宝如来又派出弟子达摩进入中原,这一次不一样了,佛教对道教和儒教产生了巨大的排挤。
他们挑唆少数民族和汉人大战,也就后事记载的五胡乱华,但最终汉人修士出手,保住了汉人的半壁江山,并最终扶植了李唐王朝。
李唐王朝因是中原修士扶植,自然是信奉道教,多宝如来之前的努力,似乎就要化成了泡影。
为了扭转局势,他联合其他佛教的势力,搞了一出取经的把戏,本想通过取经把李唐王朝,以及沿路信奉道教的国家和平演变,可不知为何最终却成了佛教的内部之争。
多宝如来的弟子孙悟空大闹地府,地府无人能挡,最终地藏王菩萨表示对夺宝如来的臣服,才算保住了地府。
如此一来,地府就成了多宝如来的地盘,属下隶属于圣宗,自然不能不向多宝低头,地藏王菩萨将属下放出了地府。
出了地府之后,属下就遇到了麻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身体变异,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虚影模样。
开始的时候,变异持续的时间很短暂,后来却越来越长,到了如今,只有在子时和丑时,属下方能恢复本身。
产生变异后,似乎被另一个灵魂主导,每此回麒麟崖万圣殿的路途中,另一个变异就会产生,另一个灵魂又就会觉醒,将我带往北方……
属下都是知道的,年复一年,变异灵魂逐渐成了这幅身体的主导,早先的时候,他的所做的一切我都是知道的,到了后来,我的灵魂已经不能探知他的所作所为。
可笑的是,变异灵魂在北方荒漠之上。建立一个名叫太阳的教会。
不久之后,在他东向拜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接到一个指令,让他前来中原,消灭九州的修士,并许诺他在中原建立一个教会。
他未对这道指令有任何怀疑和不满,就带着信徒来了九州。
在半路之上,他又收到了一个指令,暂停进攻九州。
他不敢违抗,便让信徒驻扎在蒙古高原之上,但他的属下耐不住寂寞,就来到了中原……”
“指令,是谁给他下的指令。”
“属下并不清楚,即便是异变的灵魂也不知道,只是在太阳教会的高塔顶端得到一只黄娟。”
“黄娟在哪里?”
“已经被变异灵魂毁掉了。”
凌羽默然了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通圣沉吟了一下,说:“属下有得到一个奇怪的信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羽点头说:“你说吧。”
这一说,就说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前来中原的途中,属下遇到了一个极其奇怪的事情。在一天夜里,属下从变异中恢复,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冰雪神教的教主凌智,他似乎和变异体有什么联系,见到属下的面目,他显得很惊讶,便匆匆的走了,属下还是由大祭司嘴里,打听出来,那个人是凌智。”
原本淡淡的凌羽,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猛然之间脸色煞白,半晌之后,才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回禀青帝,大约一年半前……”
凌羽有些癫狂,说:“你在说一遍……”
通圣不明白其中之意,还以为哪里说错了,赶紧回话:“回禀青帝,属下也觉得此时蹊跷,来到中原后,得到凌智在两年前去世的消息,不知有什么玄机,想那冰雪神教,和圣宗有不共戴天之恨,属下这才告知青帝,请青帝恕罪。”
凌羽全身一震,口中喃喃道:“师父还活着?师父还活着……”他的话语有些颤抖,也有一些喜悦,也有一些疑惑。
他的脸色极为难堪,那不是郁闷的神情,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纠结,在他的心理,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质问自己:“这是真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呢?”
赵非庸看在眼里,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凌羽的肩上,淡淡的说:“这是个好消息。”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极为黯然,这会是好消息吗?
凌智真人是复活还是假死,若是复活,是什么人让他复活,若是假死,他又是为了什么?既然他还活着,为什么在四处飘荡,为什么不回昆仑山?
凌羽眼中有淡淡伤痛,但声音还是比较平和,喃喃的说:“是啊,是个好消息,我就知道师父没那么容易死去的。”他转过头望着赵非庸,默然了片刻,喃喃的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