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眷恋 边疆告急
话说,她昨天就吩咐了厨房做好了适合新婚女子吃的东西,虽然水琉璃不是第一次,但是昨天他们的强度确实有点大,夜倾绝抱着水琉璃走向大厅,虽然房间里也可以吃饭,但是乱七八糟还有暧昧到极点的气息,怎么可能有心思吃东西,而且需要收拾。
当水琉璃看着桌上的各种补身体的汤汤水水之后,唇角抽搐,使劲的捏了夜倾绝的腰上的肌肉,在他耳边低吼,“你吃啊!”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喝汤了,夜倾绝那货明明知道,夜倾绝轻笑,“娘子,谋杀亲夫了。”
水琉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我下来。”她要饿死了。
没想到夜倾绝直接稳当的坐下,将水琉璃稳稳的抱在大腿上,掀起面前的燕窝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她,眉目清朗,带着醉人的温柔。那绝美的容颜,似乎突破重重迷雾,清晰地在她眼前晃动。
小潋儿也没有过来打扰自家爹娘的相亲相爱,早已经和龙天一家一起游玩帝都了,由于尊王归来,神王取妃这两件大事,所以街上热闹得很,都在议论着整个帝都最为重大的两件事。
不知是因为水琉璃跟小潋儿说过,容尽欢是除了他自己以外,娘亲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还是小潋儿跟容尽欢真的磁场很合,谁的帐都不买的小潋儿,居然在容尽欢面前很是听话。而容尽欢也很喜欢这个小外甥,这不是,一大早,孟一月便要去游帝都,让小潋儿作陪,为两小只制造机会。而水潋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家小舅舅,想着小舅舅估计也闲得没事,就先带着孟一月一家去了尊王府。
不仅仅看到了容尽欢,就连楚流云也在尊王府,楚流云与容尽欢相见恨晚,昨日一场拼酒之后,直接就成了知己好友。
而楚流云在知道容尽欢对伪装术有着不同的见解后,直接将他归为了知己,这不是,一下早朝就跟着容尽欢到了尊王府,一起探讨伪装的易容术。
恰好小潋儿带着龙天一家到访,于是几人便一同出行,一行俊男美女还有两个仙童一样的孩子,惊艳了眼球,亮瞎了他们的眼,幸好水琉璃和夜倾绝两只没有出现,不然还不得交通堵塞。孟一月如是想。
不过,有容尽欢那个慵懒的妖孽,楚流云天下皆知的名声,龙天温润如玉的气质,孟一月还是感到压力甚大,不过想着这一世的她,长得也不差,唇角便泛出妖娆的笑意。
由于武林大会将近,龙天和孟一月他们直接在神王府住下了,孟一月美名其曰,为两小只制造机会,培养感情,水琉璃不置可否,感情的事情,她不会过多干涉儿子,别说儿子现在还小,就算是长大了,她也是这样。
但是有蕴儿这样有灵气的儿媳妇,她可是很乐意的,当水琉璃将心中的想法说给夜倾绝听的时候,夜倾绝只有一句话,“我们家都听娘子的。”水琉璃无语的同时不可否认,心中更多的是甜蜜。
夜倾绝看起来冷酷的不近人情,但是对于水琉璃,是真的疼到了骨子里去,无意的甜言蜜语,都表现出了他对水琉璃的眷恋,不然骄傲如他,怎会说出这般情话。
龙天一家的入住,再加上夜倾绝大婚,令整个神王府热闹起来,一改往日的清冷萧瑟,再加上楚流云和容尽欢的不定时串门,水琉璃直接让人给他们两个一人准备了一个房间,住在神王府的时间比回家还多。
夜倾绝倒是没有在将容尽欢当做情敌,毕竟现在是大舅子,再不满容尽欢和水琉璃亲密,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人家是兄妹,总不能不让他们见了吧,那璃儿绝对会把他踢下床的。不值当啊。
夜倾绝考量了半天,还是觉得晚上有着暖玉温香在怀的日子比较舒坦,这般舒坦的日子之余,还是会想起远在边疆的弟弟,倾城那小子,连这点小事都没解决,欠训练,等他回来,得好好操练操练。
夜倾绝想着夜倾城那货的时候,水琉璃也有些奇怪,边疆根本就传不出消息,连暗阁的人都进不去,她没有告诉夜倾绝,因为她知道他知道的事情夜倾绝也一定知道,但是,她心里总有些不安,似乎有些风雨欲来的感觉。所以,水琉璃这次将四大护法中的玄天玄歌全都派到了边疆,彻查。
留有锦瑟照管暗阁和一切暗装,锦锦留守锦云山庄,看顾锦云山庄一切明面上的产业,两个女子都是有巾帼之风,因此水琉璃很放心。
想着武林大会即将展开,而轩辕景还不知道她就是锦云山庄的庄主,水琉璃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不然若是轩辕景那只老狐狸知道了,那肯定会让她的锦云山庄为他白干活,这怎么可能。
她才不会做这种蠢事呢。
夜倾绝知道了水琉璃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都是不想白干活得主,夜倾绝直接说,“皇伯伯的国库充裕,多出点钱没关系,娘子高兴就好。”
妻奴终于现出真身了。被夜倾城猜到了,他家哥哥果真是个隐形的妻奴。远在边疆的夜倾城没有赶上大哥大嫂的婚礼,虽然很郁卒,但是边疆的内乱却分去了他不少心,给大哥大嫂去信表示祝贺,并许诺新婚礼物会补上之后,又开始忙碌事务。
平时不务正业的夜倾城,办起真事来,还是很靠谱的,才学完全不输这帝都的才子,甚至可以与楚流云媲美,只不过,多年的隐藏,令他的才学没有展现于世,以纨绔子弟的身份,游戏于整个帝都之间,无人发现,唯有楚流云,因此他们才成为朋友,虽然性格迥异,但是惺惺相惜。
有时候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刀山火海,生死之交亦是。
这边,边疆之事夜倾城焦头烂额之际,在玄天和玄歌的亲自彻查之中,水琉璃也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看着床边听到消息不急不慢的夜倾绝,“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