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五章 一滴也没有
男人出门在外,切记,时刻记得保护好自己,可他都干了什么?
风逸低头啐了几口,仿佛想把口水吐光,“所以恶心我是吧?”
克斯奥把脸扭向一旁,嘴角微微上扬,俨然一副随你吐槽我无所谓的样子。此番操作下来,风逸即使不换女装自己也不至于社死,要死大家一块死吗,“开心么?”
“好歹有张漂亮脸蛋,男女都无所谓,你就这么馋我身子?”
他反倒定神瞧了瞧克斯奥,别说,身为男性时克斯奥就长相阴柔,可以用美这个词汇形容,变成女人反而更有味儿了,“其实这也不赖。”
啊这……轮到克斯奥惊了,“你……变态吗。”
“不,我也单纯馋你身子的啊。”风逸半是吐槽着道:“可以把你面对议员时的一幕展示给我,嗯,咱俩甚至可以来场野战。”
风逸这样吐槽不是没有道理,相反,克斯奥原本属于女体结构,以她性格多半留着初吻,八成还是处女,而自己又不是新司机,这完全可行的啊。
别和他讲什么人道,对克斯奥这种人风逸内心不存在丝毫怜悯。
克斯奥就是一怔,我把你当对手,你却想上我?
听风逸在旁侃侃而谈,她眨着妩媚杏眼,凝视风逸片刻噗嗤笑了:“好呀,我曾经有说嫁人嫁风逸,娶妻娶罗兰。”
风逸险以为耳朵聋了,没料真这么刚?这太可怕了!难上加男居然会是我自己?
他看不透梦蝶正因缺乏沟通,他看不透克斯奥,可绝对不是沟通造成,既然拿对方无可奈何,双方又扯平了,继续纠缠这个也没营养,旋即话锋一变道出此行找克斯奥的真正目的,并且道出自从和诡异战斗之后的全部事宜。
“言归正传,今天找你不为别的,通过观星,拉索预见未来可能发生的灾难,且时间不会久远。”
“拉索还活着……”克斯奥面露惊诧道:“他不可能活着。”
“怎么说?”
“那时我还没掌权,为了巩固傀儡沙皇地位,沙巴克在暗中推波助澜导致拉索身死,这件事我在很久以前有详查过。”
“不愧是你,可我要说拉索并非死于刺杀,而是一种血液疾病。”
“血液疾病?”
“是的,他自近期刚刚苏醒,在这之前身体一直处于冷冻状态。”
“你出手一切也没什么不可能,这和你找我又有什么关系?”
“拉索想去玉清阁和南宫家给我说媒,希望我广撒网,比如延续我身体的特殊属性。我认为人类的未来应该寄托年轻一代,顺应自然规则,正因这样我培养了紫雨但很难说服他,你应该能办到吧。”
克斯奥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去说服他?连你都无法办到何况是我?这和未来灾难又有什么联系?
“还记得诡异么。”
“当然。”
“我和墨影聊天时,它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诡异不应该出现这世上。你见过风落,他的世界也有诡异,但他描述的诡异强度与本世界大相径庭,可惜他的世界没有墨影,因为6唯生命具备灵魂唯一性,因此我能遇到墨影既是偶然也算巧合,正是因为遇到他,我才会在巧夺天工的机缘中领悟超越力量,当然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又是什么?”
“暗属性力量。”
“我明白了。”克斯奥道:“你怕这种力量影响未来,或在冥冥中改变以后的格局。”
“正是这样。”
“呵,人生有三大错觉,你应该想多了。”克斯奥发出一声叹息,“活在当下莫问前程,凡事脚踏实地不正是我们贯彻的东西吗,如果灾难真的降临尽力而为就好啊。”
“是么。”
克斯奥眨了眨杏眼,仿佛在看一个她不认识的风逸:“你找我就为这个?”
“啊。就算你说的对,可作为男人,腰子也受不了吧。”
“种瓜得瓜,玖零还在等你的答复,这事别人帮不上,自求多福吧。”
克斯奥笑了,原来风逸真正心疼的是自己腰子。
男人怎能怕闪腰呢?确切地说风逸可以阻止米莉,但无法阻止拉索,所以他学聪明了,用各种神棍借口祸乱人心。认为愧对南宫祈,所以照顾紫雨,又帮忙复活南宫家主,不敢去见玖零,所以想借自己的嘴给他作挡箭牌,还稳住梦蝶说会回去找她,自己却带着紫雨满世界飞。
直至等到拉索上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呵呵……现在讲究自由恋爱倡导一夫多妻,多生孩子,你可以全部笑纳的。”
克斯奥语重心长对他说了一通,然后要他把她送回雷卡尔特。
风逸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跟着用出瞬间移动来到距离那所庄园不远的位置,自己则一个人落寞离开了,他步履阑珊,走的很慢,一路心事重重。
炎炎夏日,伊甸园海边公路从不缺乏旅客,吹风的,晒太阳的,还有约会中的小情侣和各种溜达鸡。
“胖子胖子,依塔来了。”萨拉先是轻轻呼唤几声,见没效果,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就把睡梦中的张晓波搞醒。
“谁是依塔?我是谁,我在哪,我还在做梦么?”
这哥们显然有点蒙圈,尽管上身坐起,半梦半醒间,混乱的意识再度进入梦乡。
随着张晓波二次脑补,断片的梦境终于接续了,对,他升职了,由空间站导航主任升级到战力测试仪公司董事长,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炒刀锋武士的鱿鱼,至于为什么,那他就不知道了,也许单纯认为爽吧。
结果没爽多久,胖又一次被人唤醒,这次是依塔出手:“喂,醒醒,胖子醒醒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干。”
“不行,不干了,我也干不动了,让我再睡会,一滴都没有了。”胖子仿佛被掏空。
萨拉脸蛋刷地红了,这人真不让人省心,连睡觉都想着那事儿……
依塔眼中闪过惊讶,“他在做春梦?”
“我,我不知道。”
依塔仿佛看懂什么,古怪目光之中多出一抹怅然:“那就再让他睡会吧,好像真的一滴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