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露头角

垂花门处，一阵轻快而又明亮的脚步声越发接近，那脚步声是如此的清爽，想必来人必定是一名花季姑娘。

果不出然，只见一个与林生差不多年纪大的小姑娘踏着莲花步，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手上吃力抱着一筐菜。

“牛叔，我回……来了。咦！你是谁呀?”小姑娘此时才发现一旁的不熟识的林生，

“在下林生，是来拜访先生的。”林生又回头连忙作揖道。

“你真是来求学的？”小姑娘吃力地抱着菜筐，吃惊地说着。

林生以为姑娘怀疑自己的意图，正准备开口表明来意。

“叶儿，快先把东西放下再说话吧，这位公子也请进吧！”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林生地牛却此时终于发声了。

那名叫叶儿的姑娘应声点头，又加了一把力气，掂着东西向里走去。

林生看着姑娘吃力地样子，想要帮忙，又担心礼数，伸了一半的手也收了回来，随着牛缺的步子一同进了堂屋。

正堂旁的耳室中，散落着数百件的书卷，书桌上满是墨迹，书桌旁的提神香袅袅的散出香气。

牛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凝视着面前这个长相儒雅，半大不大，低头作揖的青衫小子。认真打量过后，牛缺又拿起了身边的拜帖和书信看了起来。

林生此时低头颔首，不敢多说一句话，昨晚从若水兄那知道这位牛缺大儒行事最是古怪难猜，虽然哦林生不知道这位牛缺先生那里古怪？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正在这时，叶儿姑娘也轻灵的跃进来了，一声不发，单单的站在一旁。

半刻钟之后，牛缺合上了书信，脸上也多了些柔和之色。

“书信我已看过了，你既然诚心求学，那我也定会倾囊相授！“

“多谢先生，晚辈感激不尽!”

语毕，林生就欣喜的拿起旁边的书箱，准备向牛却请教。

“不要着急！先吃罢饭再说。叶儿，快去准备饭食。林生，你也一起吃吧！”

“牛叔，饭已备好，就在厅堂内呢！”

林生不好拒绝，入了席位，战战兢兢，生怕失了礼数，一场早饭倒也就这样无声和平地过去了。

饭罢，叶儿姑娘收拾着碗筷，林生和牛缺先生已经在耳室里研究了好一会了。

耳室中，林生直立挺身，一手握书卷，一手作势指点，口述天下黎民，社稷苍生，浑然没有了刚才的拘谨。

牛缺此时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胸怀大志地年轻人。

生于乡野，自幼无父无母，尚未及冠取名就外出求学，真乃良才耶！

林生一连讲了数刻钟，直至口干舌燥，才在牛缺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坐在一旁，站在旁边听了有一会的叶儿姑娘适时地奉上了杯茶，林生连忙作揖道谢。

片刻之后。

“林生，你今年多大年纪呢？”

“先生，小生今年十七岁有余，尚未及冠成年。”

语毕，站在一旁的叶儿姑娘吃了一惊，坐在椅子上的牛缺先生也吃了一惊，那信上只说了未曾取字，哪曾想这年轻后生竟然如此年轻，果真是青年俊才。

“林生，你师傅让我帮你取个字……”牛缺这话还未说完，便见对坐的林生面露蹉跎，似有话未说。见此，牛缺便又接着说道，“那你想给自己取个什么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