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们都很舒服
走出酒店的一家三口,杨立恒认识。
而且很熟悉。
他这次来中海旅游,就是跟对方一起来的。
但就在杨立恒准备跟对方打招呼时,人家闺女朝何怡舞开口了。
语气听起来很诧异。
但随即,对方又甚是客气的说了句:“何小姐,您好。”
说话间,女孩子脸上带着微笑。
“潇潇,这是?”
女孩的父亲好奇的看着何怡舞问道。
至于她母亲,则朝黎清这边笑了笑。
他们夫妇这次来中海旅游,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女儿。
“爸,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何小姐。”
“何小姐,我是市场三部的吴潇潇。”
吴潇潇这两句话说完,场间的吴父吴母,杨立恒,黎清四人都愣住了。
作为吴潇潇的父母,吴爸吴妈自然清楚女儿在哪家公司上班。
而作为吴潇潇父母同事的朋友,杨立恒跟黎清也听说过吴潇潇上班公司的名字。
中海医药集团别说在中海,就算是整个华夏,也是大公司,大集团。
何怡舞作为这个公司的总裁,身份可想而知。
“你好,何小姐。”吴父朝何怡舞微微一笑。
吴妈也是。
“你们好。”
说实话,何怡舞真不记得吴潇潇这个人,但对方既然说了自己是中海医药的员工,想必就是真的。
“何小姐,你来这边有事吗?”吴潇潇很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随便说了。
“我正好送杨叔跟黎姨回来。”何怡舞不想说太多,直接转移话题道:“潇潇,你是来看爸妈的吧?”
“嗯,他们正好过来旅游。”吴潇潇点头回道。
“挺好的,明天我跟人事说一下,给你两天假,好好陪陪爸妈。”何怡舞顿了顿道:“工资的话就不扣了。”
“谢谢何小姐。”
其实,吴潇潇早就想请假陪父母散散心,只是部门太忙,压根请不到假。
不过现在好了,何怡舞开口了,一切都不是事。
“麻烦何小姐了。”吴父也感谢道。
“叔叔哪里话,为人子女的,自然要多陪陪长辈。”何怡舞还想说下去,车里的许冬怕言多必失,开口道:“何小姐,一会还有事,得走了。”
“额,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何怡舞听了许冬的话,只得和杨立恒还有黎清道别。
当许冬带着何怡舞离开后,吴潇潇朝黎清道:“黎姨,你怎么认识何小姐的呢?”
“说来也巧,何小姐掉了个东西,被你阿姨捡到了,就认识了。”杨立恒快速编了个理由。
“老杨,你今年气运不错啊。”吴爸打趣道。
上半年,杨立恒升任公司副总。
当时,很多人都傻眼了。
吴爸也是。
但后来,他们听到消息,杨立恒中央有人。
吴爸由于跟杨立恒关系不错,便找了个机会问对方。杨立恒只得说某次去燕京散步遇到了个大佬。
而现在,对方又因为散步认识了何怡舞。
要知道何怡舞虽然不是官方的人,但对方作为中海医药集团的总裁,还是有很大能量的。
“什么气运,都是偶然。”杨立恒摆摆手道。
……
“怎么回事?”
宾利车中,何怡舞问道。
许冬已经扯下了人皮面具。
“今晚的事,很危险,不过现在没事了。”他一本正经道:“怡舞,有些事,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跟我爷爷一个语气。”何怡舞回道:“他经常这么跟我爸说。”
“那个,你要记住,以后见了杨立恒跟黎清,千万别说认识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许冬硬着头皮道:“总之,你记住就行。”
“莫名其妙。”何怡舞思考了一会道:“你不会跟他们有仇吧?”
“随你怎么想。”许冬甚是无赖道。
“我想吃烧烤。”何怡舞突然道。
“还吃?”许冬忍不住道:“红颜祸水,不敢带你出去了。”
“那就打包回家吃。”何怡舞道:“坐在天台上吃,正好。”
“认真的吗?”
“认真的。”
“那好吧,我去买。”许冬只得又找了家烧烤店。
然后一股脑买了不少烧烤。
当然,在何怡舞的要求下,也买了不少啤酒。
车子回到何氏别墅后,俩人拿着东西上了天台。
夜晚的中海,温度适宜,而且凉风阵阵。
许冬将打包盒拆开,把酒摆好。
何怡舞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
然后光着脚丫子坐在地上。
天台上虽然铺了地板,打扫也很干净,但多少有些灰尘,但何怡舞并不介意。
许冬自然也不介意。
他小时候泥田里都打过滚。
“知道吗?我爸妈很少允许我喝酒,也不让我吃烧烤。”何怡舞抓起一个鸡翅膀啃着。
在许冬面前,她觉得没必要那么淑雅。
“知道吗?我以前想吃都没得吃。”许冬说的是实话,以前的他,哪有钱吃这个。
要知道烧烤其实还是挺贵的。
随随便便一点东西就过百了。
不过他这句话的意思,何怡舞理解偏了。
女孩子以为许冬以前呆的地方没有烧烤吃。
“可能是那个组织的训练基地吧。”何怡舞猜测道。她拿起罐装啤酒朝许冬晃了晃:“干杯。”
“干杯。”许冬借着灯光发现何怡舞的脚很好看的。
白白嫩嫩,没有一丝瑕疵。
也不知为何,他挺喜欢看女孩子脚丫子的。
但恋脚癖还真没有。
他可不会像那边变态一样,使劲的啃女孩子的脚。
何怡舞喝了些酒,头脑有些晕,她将油乎乎的小手在名贵的裙子上蹭了蹭,拿了个猪蹄继续啃着。
下一刻,女孩子靠在了许冬肩上。
她觉得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许冬觉得这样也很舒服。
……
花冬冬现在也很舒服。
原本,他想直接杀了这个被自己抓来的虐童女幼师。
可当对方满脸泪水的说“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给你”时,花冬冬改变了主意。
反正你早晚要死,死之前做些其他事也不错。
的确,女幼师做得很好。
于是,她满脸魅态的跟花冬冬说:“我随时都可以为你服务。”
“那你为什么要将细针插进孩子的身体里呢?”
花冬冬冷漠的问。
“你知道吗?我特别讨厌虐待孩子畜生。”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些人折断我的四肢,让我躺在街上乞讨的情景。”
“我以后不敢了。”女幼师可怜兮兮的回道。
“你以后没有机会了。”
花冬冬说完扭断了女幼师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