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我对你一直就挺感兴趣的
所以在基因的遗传上,有些地方也是相像的。
比如,司罂和司冥其实是有着几分相似的,他们的眼睛,长得很像很像,五官其他地方,也有四五分相似。
但司冥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和优雅,是司罂所没有的。
司罂是私生子,在他成年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外面的,自然无法跟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司冥相比,一个是在普通环境里长大的,一个是自小生活在名门望族的贵族少爷,两人的生活环境天差地别。
这也造就了司罂后面再如何努力学习名门礼仪,想要把自己培养成一个贵族,却被司冥秒成渣渣的局面。
如果不跟司冥比,他在普通人里,也算得上是人中之龙了。
可跟司冥一比,就是瞬间秒成渣渣的角色。
越是比不上,司罂就越是生出了想超过司冥的心理,想证明自己比他强。
林初夏盯着司罂看了一会儿,眼里的迷茫之色渐渐淡去,眼底闪过了一丝失望。
长得再像又怎么样。
他始终不是司冥。
虽然他们是两兄弟,可司罂连司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除了长相有几分神似,其他地方,他哪里跟司冥像了?
林初夏收起心里的失望,她没有忘记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是和司冥有关的事情。如果我告诉你,他有了在乎的女人,你终于可以找到他的弱点了,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吗?”
司罂一愣。
他并没有如林初夏想象中那样兴奋和激动,而是半眯着他那双阴柔冷森的眸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眼里,有兴味,有戏谑,也有一丝可怜和同情。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初夏咬了咬唇,眼里有了怒火,“司罂,收起你眼里的同情,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司罂笑笑,看着她反应这么激烈,冷笑着嘲讽了一句:“林初夏,我同不同情你,你都是可怜的。你不是说司冥肯定还爱着你,肯定还在乎你的吗?”
“你不是说,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吗?”
“林初夏,你就是自我感觉太好了。我当初是信了你这些话,才决定和你合作的,可是……”他说着说着,叹口气,眼里的嘲讽意味更浓了,“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呢。已经都试探了司冥好几次了,他对你可是一点都不在乎,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连给人做棋子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你还说你不可怜?”
“闭嘴,司罂,你闭嘴!”林初夏伸手捂住耳朵,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司冥还是爱着她的。
他不可能就不在乎她了。
如果他心里没有她,不在乎她,为什么在她“死”去那么多年后,都没正正经经交过女朋友的。
因为那个位置,只能是她的啊。
他答应了她的。
还有,他每年都会去出车祸的地方祭奠她,买了她最喜欢的百合花祭奠,如果他不在乎她了,心里没有她了,他用的着这么做吗?
所以,他肯定还爱着她的。
他之所以对她说那些狠心绝情的话,不过是被她伤到了,以牙还牙而已。
正因为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所以在被她背叛了之后,才会对她那么冷漠绝情的。
他只是被她伤到了。
如果她能用实际行动证明她还爱着他,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他了,他会不会原谅她?
司罂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抱着头,嘲讽的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他有了在乎的女人了林初夏,这句话是你亲口说的。”
“他都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心里还会有你的位置吗?你对她而言,能有他的新欢重要吗?”
“司罂,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林初夏眼里噙着泪水,痛苦道,“如果你非要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我今天不应该来找你的。是我太傻,才会主动送上门来让你热嘲冷讽。”
说完,林初夏红着眼转过身,就要离开。
“站住。”司罂叫住了她。
他将手里的红酒放到茶几上,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林初夏身后。
“你刚才说司冥有了在乎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你已经见过了?”
林初夏咬咬唇,红着眼道:“是。”
“你确定司冥真的在乎她?”
林初夏身体僵了下,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他身边女人很多,但都是三五天就换的女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过。这次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他们是以男女朋友的关系交往的。”
“我了解他,如果不是真的上了心,他不会给出女朋友的名分的。”
这是林初夏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她心里嫉妒又痛苦,却还得亲口将这件让她痛苦的事情说出来。
司罂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声:“林初夏,你嫉妒了,吃醋了?”
“你是想通过我的手,让我去收拾那个女人吧?”
“只要那个女人不在司冥身边了,你就有希望和司冥复合了,我说的对不对?”
林初夏身体再次变得僵硬。
她握紧了双手,后背僵直的站在那里,半晌都没出声。
她是有这样的打算。
司罂就是只老狐狸,她心里在想什么,他都是知道的。
她也没想过否认,沉默了一会儿后,慢慢转过身,对着他冷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这对我和你来说,不都是双赢的事情吗?”
他帮她除掉那个女人。
她帮他拿到司家继承人的位置。
“确实是双赢的事情,可是要去冒风险的人却是我,你要承受的风险可比我小得多。林初夏,就凭你一句话,你就想让我去冒这个险,你给出的这点诱饵似乎还不够啊。”
司罂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她,阴柔邪肆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着。
林初夏一愣,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恼羞道:“你什么意思?”
司罂目光毫不避讳,眼里透露出掠夺和**:“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直就挺感兴趣的。有些事情我不想勉强,因为勉强起来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