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八章 地陪叶克曼
马来西亚人的英文似乎不见得非常流利。
过来制止的人,看到他们是华人,并且听他们讲话,似乎也不是他们那个地方的华人说的话,所以就用英文跟大家交涉。
教书好几年,大家的英文,早就还给英文老师了,除了英文老师,似乎就没有人懂英文了。
孩子的母亲不是英文老师,最后还是英文老师范文瑞出来翻译,才解决了问题。
马来西亚的海关人员走回去的时候,唠唠叨叨的用马来语说了一些话。
林木森模模糊糊懂的几句,对方在说,不懂外语,还出来旅行。
至于孩子顽皮捣蛋的事情,他们倒是没有真的在意。
或许,马来西亚的孩子,皮蛋程度是差不多的。
飞机经过长途的飞行之后,在马来西亚的东马地区,也就是婆罗洲半岛的古晋机场降落了。
在场的地陪人员很快迎了上来,在场的地陪人员是华裔,而且开口讲话就非常有传统大员岛的腔调。
林木森忍不住把地陪拉倒一旁小声的问道:
“你这种讲话的腔调,是故意的还是天然的?”
“我家本来就是闽南人……”地陪一脸无辜的样子回答道。三十几岁的外貌,但是却又年轻的举止。
林木森对对方有种亲切感。
“哦,我懂了。不好意思。”
所谓的大员腔,很多是初学国语舌头转不动的老人容易出现的一个问题。
如果从小就讲国语,舌头还没有变形的情况之下,就不会有这种大员腔调的问题。
国语运动进行了七十几年,还有大员腔的人已经非常的老了。
新一代的大员岛人已经基本上没有这种讲话腔调了。
倒是方言讲得比较久的人,还保持着这种传统可爱的大员腔。
这位马来西亚的地陪名字叫叶克曼,其实当导游地陪只是他的兼职。
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家里的农场帮忙。
他家里是种田的,当然他种田也不是自己种,他家请了几个印尼的员工帮他种。
等到叶克曼的自我介绍,很多的脸都充满了惊讶,嘴巴里都能够塞进一个鸡蛋了。
至于鹅蛋,估计很少人有机会见到。
“你家田有多大?”范文瑞老师俏皮的问道。
“按照大员岛的说法,有两甲地吧!”
大家看像马来西亚地陪的眼神,已经不是看一个普通员工,而是看一个土豪,一个土豪来替他们服务,他们真是与有荣焉!
“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荒郊协会上,他也不会出马来接待这个团。他可是马来西亚荒郊协会的会长。”
赖榕逍老师说道。
“我这不是来陪老朋友吗?我这个执照,也就是陪老朋友,推广荒郊的活动方便。
老朋友要来,我不来接待怎么行?所以我就出马了。平白把别人都排挤掉了。
怎么想嫌弃我的服务,不给我小费?”
叶克曼开玩笑道。
“这么就没有见到你,当然高兴能看到你。何况,有你接待,我们一定能看到最美丽的马来西亚。”
“根据赖榕逍老师给我的交代,在这里,除了在饭店用餐以外,在外面用餐的时候,跟我说,由我来负责结账,我们一般会停在一些聚落的广场吃饭,而你们吃饭就会给这些聚落带来生意。
我们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拓展我们的观光事业,让他们知道,保护环境的重要性。
让人知道,只有环境好,游客才会来。”
林木森听到叶克曼的介绍,知道荒郊协会在马来西亚推动环境保护事业的时候,是用经济的角度出发的。林木森感觉这个方法很好。
不过,过去玩的旅游团要非常多,采购里要非常好才行。
“对了,说到住饭店,我们今天晚上住哪里?我们觉得坐飞机的时间好长好累,好想好好的休息。”另一个人唐子怡问道。唐子怡是单身的老师,对原生态看起来比较有兴趣。时常可以看到她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事物的样子。
“通常坐这种小飞机来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我们今天晚上住古晋普尔曼酒店,是个五星级酒店。”
叶克曼对谁都是笑嘻嘻的,很适合当一个导游。
马来西亚的田地非常便宜,他倒是想要买几块地来种,但是听说这里的农人不好找,还要引进外劳,而且,马来西亚的土地政策,也不是开放的。
身为外国人,想要买,有点困难。
“五星级酒店?那不是都很贵,一个晚上就一万多块了,我们的旅行费平均一个人才一万块两万而已吧,怎么住得起?”
听到这个价钱,大家也都哗然。他们这一次旅程,有八天的时间。
“我们马来西亚的住宿费没有那么贵,普通人住的地方只有大员币两三百而已。
五星级酒店,只不过一两千块,何况我们旅行社还有打折,你们属于团体住宿。价格当然很低廉。”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话说回来,叶先生,你对于我们大员岛的钱好像很清楚,随口一说就能够换算它的币值。”
樊凯翔老师,是旅游团里面比较官腔的老师。
特别喜欢代表大家跟其他人对话,跟他对话的时候,令人感觉他高高在上的样子。
听说他当过几次教师会的理事长。
他总是会摆着特别正经的腔调,让人家没有办法跟他开玩笑。
然而这位叶克曼地陪却轻轻松松的回答,没有受到对方气场的影响:
“我以前在大员岛留学的时候,可不是安安分分的在那里读书。按道理来说,我不能打工。
但是我却去摆摊,这才有机会认识赖榕逍老师,进入荒郊协会,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我摆摊卖过马来西亚的美食。
到现在,大员岛上还有人卖我带领过去的美食的摊位呢!”
叶克曼发现大家的行李都拿到了,就引导大家向外走,一边回答道。
“你卖的是什么呀?”众人纷纷好奇的问道。
“沙嗲,有没有听过?”
“好像有听过。我不知道这是马来西亚的呢?那蚵嗲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