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九十章神经是不是有问题了
戴维特回想着和李忠信第一次见面一直到后来的几次会面,脸上涌起了一种无奈感,他能够感受到那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的感觉。
不,这样的形容是不正确的,因为戴维特没有看到过长江,应该说是海边大浪推前浪,把他拍死在沙滩上。
想着李忠信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想着李忠信居然能够提前布局,戴维特对于李忠信这个近似于魔鬼一般的家伙,在心底里发出了一阵感叹!幸亏这样的一个魔鬼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是合作伙伴。
等戴维特从这样的一种走神中回过头的时候,他看到杰米诺楞模楞眼地盯着他看,猛地在杰米诺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记。
“族长,你这是咋了?”杰米诺捂着脑袋,一脸懵逼无辜地望着戴维特,他观察族长的时候,看到族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病了,他就不明白了,这族长咋冷不丁就抽冷子给他来了一下子呢?
杰米诺觉得他很无辜,到了这边,他也没有说什么不应该说的话,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怎么就忽然被族长来了这么一下子呢?
“咋了,你说怎么了?你刚才用什么眼神看我呢?”戴维特没好气对杰米诺问了起来。
这个说辞呢!戴维特也是觉得有些牵强,不过,他总不能说,因为他想着李忠信那个魔鬼一般的孩子,看到杰米诺那傻白白的样子,不打一下,都对不起他的手。
戴维特不等一脸懵逼的杰米诺回过神来,一把就把杰米诺拽到了面前,他松开手以后,十分认真地问道:“杰米诺,你给我说一说,李忠信什么时候让你做那个事情的,还有,有这样的一种事情,你怎么不和家族里面的人商量,没有上报到我这里?”
戴维特并没有考虑杰米诺的想法,而是简单粗暴地把杰米诺抓了过来,并问起来杰米诺刚才说的那些个事情。
“就是前半个多月的时候,李忠信问我到不到东京那边去玩,说是东京那边的忠信快餐店已经开始营业了,问我要不要过去吃饭,说他这几天领着雅子女士的女儿一直在游玩。
我一琢磨,这个事情我就算了,人家甜蜜蜜地游玩,我这样一个大叔过去算是怎么一会事,连电灯泡恐怕都算不上。所以呢!在那个时候,我就没有过去那边。”杰米诺有些惶恐地对戴维特认真地解释了起来,他觉得,族长今天的那根神经貌似出现了问题,他是不是应该问问管家,什么时候让家族里面的医生过来这边看看,族长是不是要得那种精神分裂症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呢!
“说重点,我没问你这些个事情,他游玩的事情和我问你的事情有关吗?”戴维特感觉到他的心中多出来许多气,仿佛要被眼前这个该死的杰米诺气到了。
真尼玛该死。
杰米诺这个该死的家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啊?简直就是所问非所答,我问他的两件事情,他一样也没有说出来,我没有问他李忠信是不是带着美女游山玩水,跟我说这些没用用的东西做什么呢?
戴维特火赤撩地望着杰米诺,他觉得,杰米诺在这个时候,如果再说那些个没用的废话,他一定要杰米诺好看。
“那个什么,我不是想给您解释清楚吗?就是那个时候,李忠信和我说,问我有没有兴趣搞一些石油,他说,最近一段时间,海湾那边的局势很紧张,容易打仗,要是打仗的话,石油可能会涨,让我去海湾那边签一些石油的订单。
我觉得海湾那边气候炎热,也没有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派手下的人去那边做这个事情了。
至于您说刚才问的,我为什么没有汇报给家族,我汇报了啊!而且我是跟您汇报的。我和您说了,李忠信对我说,他那边增加了几艘油轮,他在日本那边玩,没时间,说要我去海湾那边签几个单子。当时我记得您在吃晚餐,而且还对我说了,海湾那边打不起来,别瞎操心。”杰米诺委屈得和受到一万个暴击伤害的小狗狗一样,十分无辜地对戴维特说了起来。
杰米诺还记得,李忠信那天和他说完了以后,他便和戴维特说起来了这个事情,只不过呢!当时他说的是,李忠信对他说,李忠信那边运输石油的船队又雇佣了几艘双壳油轮,让他搞几个签约的单子。
这个事情,无论是对于李忠信来说,还是对于杰米诺来讲,这都是小到很小的一件小事情,对于戴维特来讲,那更是微乎其微的小事情了,无非就是李忠信想让杰米诺帮助他到海湾那边购买一些石油,就是这样一个破事情。
无论让谁想,也是联想不到李忠信说的这些事情和海湾发生战争有关系啊!
杰文斯是杰米诺的一个堂弟,一直不受到杰米诺和家族的重视,不过呢!却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员,杰米诺平日里挺看不上杰文斯的,他觉得,他的这个堂弟没有什么本事,更没有那种大的气运。
不过呢!一些小来小去的跑腿任务啥的,还是可以交给杰文斯的,毕竟是他的堂弟,怎么办事情他都放心。
这次他和杰文斯那边也是说了,那边的事情不用杰文斯汇报,只要是听李忠信或者是小村惠香女士那边安排就可以了,那边让怎么搞,就怎么搞,他到现在这个时候,都没有过问这个事情,他总觉得,这个是一件小事情,哪怕是伊拉克和科威特打起来了,这个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情。
伊拉克和伊朗那边打了八年,也没有打出一个所以然来,而且石油的价格一路走低,根本就没有抬头的趋势,这次伊拉克入侵科威特,估计也没有啥大不了的。
戴维特望着一脸无辜地杰米诺,心中开始回想起来,杰米诺那边究竟和他说没说过这个事情,他感觉到他没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