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降魔大战
“我这不是也刚知道......”
黄邪解释的话刚刚说了一半,便感觉到窗户外面有一阵极强的阴煞之气传来,他陡然间神情一怔,然后双眼就紧盯着窗户的位置不再说一个字。
夏玲玲看到黄邪的这副模样也是不太理解,她刚想开口对黄邪问些什么,却听到黄邪开口了,他这次只说了两个字:“来了!”
“什么?谁来了?”
夏玲玲这句话刚问出口,便听到窗户外面一声异常刺耳并且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传来,这声音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厉,夏玲玲听到这道声音之后只感觉自己心中有无数的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然后她在这一瞬间竟然有了自杀的想法。
而就在她即将要用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过去的时候,一旁的黄邪却是对她的额头挥手打出一道白光,接着夏玲玲便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智。
不过她心中的那种忧郁失落的负面情绪并没有完全消失,看她此时的样子好像是万分的纠结,好像她此时在心里做着什么复杂并且难以下的决定一般。
看到夏玲玲的表情黄邪也是摇了摇头,然后他又双手合十对着夏玲玲打了一道更粗更亮的白光,之后夏玲玲才在床上两眼一黑的晕倒了过去。
此时此刻黄邪脸色微努,然后他纵身一跃,竟然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他出去之后便看到窗户外面站着一个浑身黑气并且血腥味十足的黑衣人,这个黑衣人看到他从窗户上跳出来之后竟然没有主动攻击,而是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往远处跑去。
黄邪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然后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就在黄邪追出去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夏玲玲的卧室里面突然使黑光一闪,然后那个黑袍秃顶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此时他那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嘿嘿!想不到这个道修如此无脑,老夫只是稍微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把他给骗走了,如此一来的话,这九阴之体可就毫不费劲的落到老夫手里了,等老夫用那血祭之法回复了实力,一定要将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家伙蹂躏致死,啧啧...”
这黑袍男人自言自语的说完这段话之后,便对晕倒在床上的夏玲玲伸出一只枯瘦干瘪的手,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触摸到夏玲玲的时候,夏玲玲身上竟然闪出一道刺眼的金光。
“啊...”
一声惨叫之后黑袍人已经将他的手给收了回来,只不过此时他的那张手就像被雷劈到一般直接焦糊了半截,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怒交加。
与此同时床上躺着的夏玲玲竟然直接坐了起来,不过此时她哪里还是夏玲玲,而是摇身一变成了黄邪的样子,并且他还是一脸笑意的瞅着那个黑袍男人。
“怎么样?我这“手心辟邪雷”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给我玩调虎离山,我直接将计就计跟你来个请君入瓮,小爷我在智商上就已经把你碾压了,所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好好好!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本来老夫是不想跟你正面相搏的,不过你刚才竟敢伤了老夫的手,所以老夫我改变想法了,今天我定要将你分尸,然后喝了你的血以解心头之恨。”
这黑袍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没有丝毫让黄邪还嘴的意思,他直接把手往手指上戴着的一枚储物戒指上一摸,然后手里就凭空出现了一把三尺长两指宽漆黑色的弯刀,然后便用这把弯刀直接对着黄邪劈了过来。
刀身未至,黄邪就感觉到了刀上传来的那阴煞之气,他此时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被这刀劈到一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好受的。
所以黄邪脸上也难得的生出一丝郑重的表情,接着他便直接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那个他父亲黄逍遥送给他的刀柄,经过这几天的练习他已经逐渐找到了一些把内力压缩到刀身的窍门,所以这次他也正好想利用这个黑衣人练练手。
黑袍男人的黑刀很快就劈到了黄邪的胸前,而此时黄邪才刚刚把那个刀柄从腰间给拿出来,这黑袍人本来还以为黄邪会拿出一个什么厉害的武器,可是当他看到黄邪只是从腰间拿出一个刀柄之后,他也是忍不住笑了。
“哈哈,小子想不到你连把破刀都没有,只随身带着个刀柄,这次你死在我的“黑煞刀”下面也算不冤了。”
黄邪听到黑袍男人得意的话语却是没有回复,而是微微一笑,接着他便用他手里刀柄幻化出来的刀身挡在了胸前。
接下来两把刀相触,没有什么金属相接的声音,只有一声类似于菜刀切开豆腐的微小声音传来,然后两个人就相错而过互相站到了刚才对面的位置上。
黄邪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黑袍男人此时则是一脸恐惧加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咚”的一声传来,黑袍男人手里的刀就只有一半了,而那另一半则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黑煞刀”怎么可能断?它可是我祭炼多年的法器,这绝对是幻觉。”
听到黑袍男人自欺欺人的话语,黄邪却是决定扎他一心,只见他表情轻松的转身道:“哎!你说都是刀,怎么这刀和刀的差距就这么大呢?我说老黑啊,你手里的那把刀莫不是你自己拿泥巴捏的吧?”
黄邪的这句话是彻底引爆了黑衣男人的怒火,他此时也是转身盯着黄邪,只不过他盯着黄邪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现在他一定是恨不得把黄邪碎尸万段生吞活剥的。
“好小子,这是你逼我的!今天就算拼着不回修真域了,我也要把你斩落于此。”
黑袍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双手掐了一个很复杂的结印,然后嘴中也是念起了一种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黑袍男人的动作进行,黄邪只感觉这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