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我知道那个女人在那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越来越小,靠毕凝也是越来越近,最后看到毕凝下意识的闪躲,他笑了起来,然后带着阿部离开。
毕凝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放了的,等待会儿这里结束了,会有人直接带她离开的。
“陆子墨,你会后悔的。”在陆子墨跟毕凝错身而过的时候,陆子墨听到了她放低的声音,“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陆子墨迈开的长腿蓦然的停了下来,“带走。”
旁边直接的上来了几个人,直接的过来锁住了毕凝,“我受到这样不礼貌的对待,我会生气的,生气的时候喊出什么来,就不确定了。”
如果不是有这么媒体在,陆子墨此时必定是会一巴掌打在这女人的脸上的,他当然是不怕前面的媒体,只是这媒体里眠的人不全是单纯的媒体,他们牵扯之着很多方的力量。
“毕凝,不要跟我耍花样。”陆子墨沉声说到。
大难临头,毕凝看惯生死一样的说到,“到了这一步,我拿出来的,定然是能够让我报名的东西。”
她在陆宅的这些时间根本就没有闲着,就算是陆氏的监管很严,但是有夜影帮她,她依旧可以有活动。
对于林轻染的位置,她是不确定的,因为她去过几次陆子墨的卧室还有之前的公共书房,而陆宅关于林轻染的所有的一切的东西都保留着。
所以她更加的确定了林轻染是被陆子墨藏起来的,并且报告给了夜影,然而时至今日,她不知道的是林轻染就是顾思妍。
“请毕小姐下去。”陆子墨的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熟悉他的林轻染知道,此时的他必然是动怒了,所以他和毕凝到底是说了什么,本来今天他该是胸有成竹的,事情到了刚才的那一步就已经算是结束了,但是毕凝说了什么让陆子墨改变了注意。
等两个人要离开,记者们才反映过来,他们是在采访,而现在主角要离场了,答案当然是不能让他们离开。
“陆总,现在已经有实锤了,顾小姐怀孕了,您还是要把她赶走吗。”记者问到。
毫无疑问,此时的陆子墨是心情不悦的,他瞟了一眼眼前的人,冷冷的说到,“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被他的眼神一瞪,记者已经腿软了,差点没有站住。
“不好意思,我们总裁的采访时间到。”阿部宣布了一句,这一句话就相当于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陆子墨大步的离开,后面跟着的毕凝,离开那里之后,她微不可闻的偷偷的呼吸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了。
“说吧,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她是谁,陆总不是很清楚。”毕凝说到,此时她在和陆子墨打文字游戏。
陆子墨本就烦躁,此时更加的厌恶她,只说到,“你若现在不说,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说,毕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一套你最是喜欢了。”
他讽刺到,毕凝如果之前直接的离开,不来挑衅陆子墨,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毕凝抿这嘴唇,看着陆子墨,提出自己的条件来,“你送我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这件事情我就会烂在肚子里。”
“你知道谁最能够保守秘密吗。”他轻声的说到。
“谁。”
“死人。”此时他看着毕凝的眼神就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毕凝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后退了一步,陆子墨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我只有这么一个条件,只要你能让我活着。”
“我可以让你永远的活着。”陆子墨淡淡的开口,把她抓紧组织的看起来,组织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包括现在许昕玉的在哪,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活着。”她满脸都是真诚。
陆子墨盯着她,似乎是在算计这桩买卖到底合不合适,良久之后,他才问道,“她到底在哪。”
“她在哪里,难道陆总会不知道。”毕凝笑着说到,原来陆子墨是有别的表情的,而能让他的表情破裂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女人。
“阿部。”陆子墨叫到。
“先生。”阿部就在门外。
“杀了。”陆子墨不甚在意的说到,轻松的口吻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是。”阿部没有丝毫的异议,他掏出自己的手枪,然后上膛,动作快的,顾思妍觉得在下一秒子弹就会穿过自己的脑袋。
“对不起,我现在就说。”她求饶到,陆子墨的决绝是她从未见过的。
陆子墨使了一个眼色,阿部退下,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毕凝吐出一个地名来。
陆子墨的脸色的微变,但是很快恢复,“虽然该让你离开了,但是毕小姐,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我陆子墨喜欢做自己有把握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去的及时,他们可能还会活着。”毕凝开口说到。
“什么意思。”陆子墨变了脸色,终于不再是面无表情。
“字面上的意思,此时夜影只怕已经是带人进去了。”毕凝笑着说到,她知道了这样的消息,怎么会不告诉组织,更何况组织也一直在找林轻染。
陆子墨是不打女人的人,但是此时,他直接的一巴掌甩在了毕凝的脸上的,“如果她出事,我有一千钟方法让你死。”
他站起身,大步的往外面走去,所以这是夜影的手段,用开记者会来拦住他,然后他们去基地。
“求之不得。”毕凝在他的身后说到,“陆子墨,即便是你强大又能怎么样,你始终保护不了你的女人。”
他的话戳到了陆子墨的心里,这已经是几年前都没有人提起的话题,但确实陆子墨一直用来痛恨自己的。
“阿部,今天找几个人好好的伺候毕小姐。”陆子墨冷冷的吩咐道,“在伺候她之前,先把她的脸恢复原样。”
“是,先生。”阿部应下,同时心里更多的也是冷漠,这个女人是活该,多少年没人敢在先生的面前提着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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