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故兮人佳近,万事皆风流。
这些故事一直在东寨流传下来,如今传到我们的耳边。人们仍然将这些故事传给小孩子们,我想,或许是避免他们乱上西山,少让他们调皮捣蛋吧。
但第二件怪事与我们这个地区联系不大,又为什么要将呢?一开始,我也是搞不明白,但经过费劲的思考后,我猜这大概是告诫人们不要存有恩怨吧。当时我听的心里发慌,这也许是加深印象吧,我这样以为。
如今,那神人杜老汉已经过世,我的爷爷张散年岁也较大了,偶尔去旅旅游,时而也会去钓钓鱼。最近,他跟同老年团前去新疆游玩,我也并不太注意这些事情。
犹如白驹过隙般,时间被卷吹走。
转眼之间,又是五年。我已经上完大学,再次回到家中,生活平平静静的,我也像东寨的人一样,平时陪随母亲赶赶集,买些食物。我们家的路算是难走,有些崎岖不平。父亲一直做着考古的工作,很长时间才回家一次,那大多数都是过年。我们这儿的物品是十分低廉的,一百块钱在乡间是能买不少东西,比起城市,还是这儿的生活更舒坦。我厌倦城市的拥挤,来来往往中,汽车轰鸣。在学校里消费算少,但也有一丝清静。夕阳斜切住墙脚的一丝阴凉,老人坐在下面,静静欣赏红日与云相互交织,轻轻柔柔中,略带悲凉。他们不时看看路人,又开始不停地思考着什么。
这里开发较晚,政府打算再过几年开发,说是几年,但还要涉及到东寨人们的衣食住行,仍然是个问题,我就此也不在多说。这儿是平原地带,房与房相连,也可以说是一个整体,房前有个院子,平常我们家人会聚在一起聊天。出门向南就是达叔的小南屋。这个达叔是我的亲叔叔,父亲的弟弟。他排行第二,总之,我习惯叫他达叔,感觉更亲切些。他的这个屋子不算很大,也就是十平方,往北是他的老屋。我们这儿的房顶大多是平的,达叔把他不用的物品放在房顶。当我们收完玉米或小麦时,这里仍是个好地方。晒晒新鲜的作物,准备储藏。
我们这儿叫三水镇,河多水多,人们直接可以饮河水。井是少有的,整个东寨也就三四家有吧。
达叔这人喜欢一些古玩意儿,平时就去城里的古玩市场逛逛。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学过医。十八岁时他是在飞机场给飞机打信号着陆的。去了八年,断断续续地也去过不少城市,认识了不少人。后来在乡镇医院从医,在医院里医术还是算不错的。凭借自己的能力,他也会在家会打打铁,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走进他们家的小南屋,里面有几个大缸。有些盛放玉米、小麦等粮食,也有的盛着酒水。旁边有个工具箱,里面有不少铁器,达叔对木制品也是有过研究的,坐着自己打造的板凳,用着自己做的木桌。
“你知道吗,那死山头又出怪事了。”几个老太太从家门口路过。
“那老庙里真不愧是又闹鬼了。”又有个老太太说。
我走向前去,向他们打听情况。听说有支考古队首次进入西山,准备探秘,这支考古队人员齐全,还有几个管着摄像的年轻人。他们离奇失踪,即使有GPS也不知去向。这又让我回想起二十五年前的古庙惨案,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达叔,达叔对此也感到奇怪,自言自语。我被他搞得的糊里糊涂的。达叔拖着脸,似乎思考了好久,又来回踱着步子,这难道那怪物又出来了?
”达,达叔,这,这是什么东西?“我磕磕绊绊的问。
”这,我也不好说。”达叔一脸凝重,有些僵持,讲道:”小子,敢不敢上一次西山?“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敷衍的说道。
”好,别到时候吓得没了魂!“他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又问道:“真有那些怪事吗?我一直不是很相信这个的。”
达叔笑了笑,道:“年轻人就该体验,体验多了,就不是年轻人了。”
接着,达叔走到他的文物橱,拿出来了他珍藏已久的楠木盒,擦拭了一下上面布满的灰尘,又小心翼翼地拿出张地图,看了一会,又想了想上面的图案,双眼就一直凝视着天花板,我把头伸了过去,发现四爷好像对其有过很多研究,早已翻译过了。看见上面虚线实线相互交映。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脸茫然。
“西山的地图。”达叔又来回踱步,道:“我去找几个朋友,看看他们知道些什么。”
我思索着,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从头到尾几个小时就过去了,达叔找的朋友来到了,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又说道:“他们这些人中,有人懂得风水,有人武艺高超。你学着点儿。”我看了他一眼,接着抹了抹脸,点点头。
我走向前去,在达叔身后看着这些人。达叔小声对我讲道:”这个是王师爷,年过花甲,在北方可是颇有名气的人物,家在连云港。左边是他的徒弟叫李兴。“
我朝他们看去,发现这个毛头小子看上去呆头呆脑。
达叔又小声说道:”另一个人叫卢山奇,以前的贩毒伙子,手中持枪,十分勇猛“
我发现他对达叔十分恭敬,我也不知道为何。但听达叔说,十几年前他和一群人在缅甸贩毒,曾被警察抓住,但最终他逃脱了。流落孤岛,被渔民发现救了他。我又问:“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达叔看了看我,我见他脸色有点奇怪,他也什么也没说,似乎对我隐瞒着什么。
王师爷摸着自己的白胡子:“这里是不是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达叔摸了摸头,犹豫的说:“不记得了。”他又来回踱着步子,又不时的看看天空。回到屋子里抽着烟,看上去十分郁闷。现在已是夜晚,达叔他们准备明天闯西山。
我一直睡不着,看着天花板犹豫着去还是不去,经过大脑的一段波折后,打开手电,走到了达叔的房间,几个大汉睡在地下,又有几个收视行李。我见了他们,吞吞吐吐地说道:“达叔,我也想,想去,你就,就同意吧。”
他们都笑了,达叔冲我说道:”你这小子死了怪我啊?“
我看着他,道:“你说的对,体验多了就不是年轻人了。”
我们聊了半天,最终他还是同意了,达叔似乎有点后悔告诉了我那么多东西,又抽起烟来。吸了一口,道:”早点去睡,明天还赶路呢。“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达叔便把我们叫了出来,他还特意对我说:“生儿,这次出去不许给我再加负担啊。”我点点头,收拾了一下我的物品。我们跟随达叔,走过弯弯环环的山路,话说十里山路不算很长。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李于物品,这给我们的出行带来了极大负担,没有这些装备也是不行的。我望眼看去,这是一片林海。不知这个树林里隐藏着什么危机。
走了约七里,我们放下背包,休息了一会儿。达叔像见了老朋友一样,跑向附近的一个房屋。他走到房前叫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接着,一个和达叔差不多大的人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呦,你来了,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
“老李呀,还不是因为这里的古庙啊。”达叔走上前去道。
“是来找古庙的哩,那里很危险,不要去了,进来喝喝茶,都几年不见了?”那人道。
“来了。”达叔向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儿。我走进屋子,感觉屋子里有股烧焦的味道。他的房子十分简单,还用着木头点火烧水。听达叔说,这人在这儿活着,舍不得走,一直在此居住。还有其他人居住在这儿的在南边,人烟稀疏,几口人家,而且大多是老人,也是有同样思想吧。那人坐了下来,喝了口水就说:“古庙不是你们玩的地方,别去了,很邪乎的。”达叔也喝了一口水,说道:“我这次来呀,也是有目的的,这次一定要去亲自看看。”
聊了一会儿,我们便又出发了。
来到了这古庙前,达叔发现,他们楼前多了一棵树。我并没有感觉什么稀奇,人们在这几十年间种棵树不是很正常吗?但是这树奇形怪状,这棵畸形树像一只人手,几个指头清晰可见。但是这个古庙已经荒废了,看上去空空荡荡的。能活下来的人都搬走了,令这儿显得更加诡异异常。
我也不明白这棵树是什么品种,凑过去看了看,好它似乎在给我们指引方向。它的形状就是一只畸形的手啊!
王师爷来回转圈观察,说道:”这树下有好东西,这树碰了就会张死,在国外有过这种树,下面的东西可是物华天宝啊!这种树十分少见,又叫血树,很邪乎的,不要轻易去碰它。这下面得东西有一件就可以富裕一生了!“
“你的意思是还差土夫子?”我想了想说道。
“没错。”王师爷看了看大家。
土夫子,顾名思义,说好听了就是开采文物的,说难听了就是盗墓贼。就算我们能进去,谁知道那怪物会不会出来,难道我们也要死在这里?我开始胡思乱想。
回去后,达叔靠自己和朋友们的关系,找到了比较厉害的土夫子。他们带我们来到了一片碱性的空地,连植物什么的都没有,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居住呢?
其中一个土夫子说道:”别动,这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