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决定去离越
“他就是你们离越国的丞相,只要你将信送到就行!”静荷笑了笑,并没有说破,或许,真正的答案,只有小可到了才能知道。
“真的?”
静荷点点头,很是认真,眸中尽是认真。
“好,我帮你送,我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内容吗?”小可好奇的问道。
“倒也没什么,几句家常话罢了!”说罢,将信封递给炸毛狮子,炸毛狮子给小可松绑之后,这才递给她。
“娘娘是不是想让我杀掉丞相!”小可看了看信封,信封外面并没有署名,干干净净,感觉里面应该会有一张纸的厚度,信封开口处火漆封的很是严实。静荷摇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可道:“并不想,以你的身手,根本打不过离越丞相身边的任何人!”说道这里,静荷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会派两个人暗中护送你,直到你将信送到离越丞相府之后,
我的人,便不在跟着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听罢一愣,而后小可无奈笑了笑道:“呵呵,我有什么可以介意的,能活着出去已经实属不易!”
“好,既然如此,你尚可以在金陵逗留几天,收拾收拾就尽快去吧!”说罢,静荷再次看了看信封,伸出右手手指,摇了摇道:“信可千万不要拆开哦,里面的秘密若是被看到,你会死的很惨的!”
“放心,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小可点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腕,松松筋骨,缓缓说道。
“那就好,我们就不送了!”说罢,静荷与君卿华转身离开。
出了监狱大门,静荷看着外面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如此美好的时间,不由伸了个懒腰,道:“你说,追云谷的总部会是在丞相府吗?”“就算不在丞相府,丞相府也会有通往总部的密道!”说道这里,君卿华长叹一声道:“那女子所说的追云谷训练杀手的地下,并不是总部,而是离越帝都不远的峡谷之下,峡谷之下有入口,训练场又深
入地下近百米,追云谷历代谷主,借助朝廷身份,再其四周设置很多障碍,因此,无人能轻易找到那里,咱们的人也没有进去过。”
听着君卿华的话,静荷沉思良久,而后缓缓说道:“等解决了金陵最后一波杀手,我们去离越转一圈吧!”
君卿华脚步瞬间顿住,讶然地看着静荷,问道:“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我知道,离柯那边传来的消息,他的晋升之路似乎很不乐观,丞相皇甫云在离越的势力太过庞大,并且他将自己的政敌,基本上都已经肃清,光靠着咱们那点人,怕还是难以抵挡,有你坐镇,事情会
好办一些!”
说道这里,静荷长叹一声,无奈一笑道:“我现在才知道,两月的蜜月之行,说起来是咱们出来游玩,但是却也不能耽误正事,尽快将离越国的事情做完,咱们更能轻松一些。”
“嗯!”君卿华点点头,“你的意思为夫明白了,你是担心,离越边境的大部分军队调动吧!”“是啊,若能兵不血刃,收复离越,何必劳民伤财去打仗!”静荷抬头看了一眼君卿华,继续说道:“我此刻真有一种想法,你别嫌我毒辣,我真想多制造一些毒药,投入离越国所有的饮用水中,灭过,
这样咱们就能安稳了!这种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哈哈,娘子如此为我,不惜残忍杀戮,为夫感激不尽,只是保家卫国是我们男儿的事,就交给为夫吧,若离越国真的落入丞相手中,举兵来犯,灭他全国又如何。”揉了揉静荷的脑袋,君卿华朗声大
笑一声道:“就算不投毒,以冷家在离越国的经济实力,商战也能将离越国灭国。”
“嘿嘿,我知道什么事儿都难不倒你,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你这么累,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灭了离越国。”静荷举了举小拳头,咧嘴一笑说道。
“走吧,楚青云那小子还在梅山等着咱们呢,回去晚了,那小子又要作妖!”君卿华点点头,看了看天色,说道。
“嗯,好,先去接岚梅他们!”
这时候,炸毛狮子正好从牢房中出来,身旁还跟着小可,小可朝静荷两人点头行礼,转身就走了,倒是炸毛狮子,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恭敬行礼道:“皇上,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没事了,跟你家大人说一声,犯上之罪,乃是九族必诛,朕念在你家大人没什么大过,便饶了他,只是这金家,朕会没收他们的所有财产,发配关外,三十年之后方可入关,叫他莫要求情帮忙!”
“是!属下明白!”炸毛狮子咂咂嘴,流放而已,还好没有迁怒别人,知县大人逃过一劫啊!
监狱对面的巷子里,三个秀丽俊美的人儿,躲在墙柱后面,将头伸出来,看着君卿华与静荷两人的方向,一个个双眼发光,又羡慕又嫉妒又自卑。
三人看着静荷与君卿华两人缓缓离开的背影,这才从墙角走了出来,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三人齐齐长叹道:“哎……”
“你说咱们是名好,还是命苦!”
“只能是命苦了!”
“他身边的,定然是名动京华的皇后娘娘了,身材娇小,走路虽然英气逼人,却不减女子柔美姿态,我们当时怎么就没看出她是女扮男装!哎……”
“延卿,你这绣球砸的可真好,一下子把最尊贵的人砸到了!可惜……”
“别可惜,他那样的人,根本不是咱们想的,走吧,回去睡觉!”
“嗯!”延卿点点头,眸子中满是寂寥之色,被南琴和羽蕊牵着转身走了,这一走,可谓是一步三回头,直到再也看不到静荷与君卿华的影子,延卿这才眸中含泪的不再回头。
泪水顺着脸庞簌簌落下,随即嚎啕大哭,趴在羽蕊的肩头,“呜呜呜,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然而,他的哭声却并没有引来心心念念之人的回眸,他只是在感叹自己的身世,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自己的容貌,自卑,浓浓的自卑和不平,在那人面前,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他这种人,只配在泥土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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