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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姜时真的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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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青年都要死光了?

不只是纪远, 祁卿和莫长宁都感觉到了凝重。

他们见两个老人家过于悲痛, 不再细问,而是选择去了义庄。

太平盛世中,义庄里的尸体密密麻麻。十具有九具都是青壮年, 死状莫不凄惨。

姜时很嫌弃这些尸体, 想拉着祁卿走开。

在他眼中祁卿干净得跟朵雪莲花似的,怎么能和这些低级的尸体待在一块儿?

可是祁卿很仔细地看尸体, 姜时只能别别扭扭地跟在他身边。

祁卿在看死亡方式,看是否有共性。

莫长宁也皱着眉头,没有咬文嚼字:“这个是车祸, 这个是摔死……”

还有老赶尸人带来的那句凶尸, 死于癌症并发,病发检查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无药可医。

都是横死。

莫长宁看了祁卿一眼, 有心要攀比:“这么大范围的横死, 要么是风水问题, 要么是有人用了厌胜之术。我们先去村长家里询问事发前村里是不是动过土木, 卿阳天师觉得如何?”

祁卿感觉到莫长宁的好胜心, 并没说什么:“可以。”

倒是姜时拉长了马脸, 不怎么友善地瞧了眼莫长宁。

一行人来到村长家,出示天师协会给的身份证明。

村长沉思:“土木倒是动过, 我们村里有个流浪汉, 不着家不着店, 死得怪可怜的, 村里出钱把他葬了,但是葬他的地方还有好多坟,不会是他的问题吧?”

莫长宁严肃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即使是一个方位,也可能把宝地变成凶地,村长不如带我们去看看。”

他不咬文嚼字的时候,格外雷厉风行。

村长应允,带着他们去流浪汉的坟包。

路上莫长宁有些疑惑:“纪远怎么没来?”没人在他旁边杠,他都有些不习惯。

祁卿回他:“那具凶尸怨念难消,又不进祠堂而进义庄,更加不平。我让阿远在旁边守着镇压。”

莫长宁一心要在祁卿面前破个大案子,没注意那些,眼下他脸色不大好:“纪远一个人守?他会不会有危……会不会应付不了。”

祁卿脚步一顿,本来不甚在意的气场都变得有些锋锐:“莫长宁,你这几天和阿远走得很近?”

甚至故意在纪远面前咬文嚼字,勾纪远和他说话。

祁卿再木,被人追求过那么多年,也该觉察出点苗头。

莫长宁否认:“都是道门中人,难道卿阳天师连这都不许?”

祁卿冷道:“许。但你别忘了阿远的师傅是谁,师兄是谁。”

莫长宁不甘示弱地望过去,他是青年中的第二人,只要这次红村任务过去,也许他就能升为地阶。

可纪远总会在他面前说他师兄怎么怎么样,他师兄有多帅,天赋有多强,法力有多深。

莫长宁憋了气,沉声道:“卿阳天师还不走?一会找不到坟了。”

祁卿这才跟上村长的脚步。

流浪汉的坟包上有些青草,在一堆旧坟中格外显眼。

莫长宁拿出罗盘,指针缓慢地指向一个方位。他神情凝重。

村长问道:“道长,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莫长宁皱眉,甚至罗盘上的定位偏向东方大吉。

不是风水问题,难道是鲁班厌胜?

莫长宁仔细思索,能影响一个村的厌胜会在哪里用?祠堂!

他开口要让村长带他去祠堂,祁卿却似看透了他的想法,先一步开口对村长道:“好,谢谢你。你先回去,我们逛逛坟地。”

莫长宁皱着眉:“卿阳天师什么意思?”

祁卿解释道:“你认为村长能知道所有土木动作?像是盗墓贼,或者说蛇虫鼠蚁打洞,破坏坟地风水,这些村长都不会知道。我们需要自己看。”

莫长宁出的任务大多都是城里边的事,他任务也没祁卿接的多,很多乡下诡异大案,他法力不够,根本不会参与进去。

现在莫长宁虽然存了和祁卿攀比的心思,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二人在坟地里到处看,莫长遂和姜时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祁卿心口钝痛,也只忍着不去管。

他和莫长宁走遍红村的坟地,罗盘都没有异样。祁卿还特意观察了有没有阵法阻碍罗盘,结果是没有。

莫长宁看没有收获就要回去了。

祁卿却要带着他登高。

莫长宁忍无可忍:“为什么?”

祁卿只道:“你不是相科?”虽是疑问,但却是笃定的架势。

山医命卜相五科,相主风水勘察。

莫长宁摇头:“我是山科。”山科主捉鬼问仙。道家法术都以山科为主。

祁卿也是山科,但是他天赋绝伦,每科都有“涉猎”。

“勘察风水,不能只在一个方位。我们刚才是平测,还要去高处测一下。有的是整体风水被破坏。比如山洪泥石流,冲刷山体,破坏植被,形成光秃秃的剑山,如果剑山正冲坟地,就会形成大凶。”

莫长宁大有所悟,无怪乎别人都爱请高阶道士指点,的确听君一席话,便胜读十年书。

到了高处,俯看底下山势,再拿罗盘出来,仍是没凶兆。

莫长宁现在心平气和,也不闹着要走,而是看祁卿要怎么解决。

祁卿让到山顶去。

“如果红村风水没问题,需要看周围山势或者邻村的风水,是否对它有妨碍。”

往山顶一看,在红村西北方,有一山势如吊精白虎,山顶栽买萧萧肃肃的樟树,张牙舞爪地扑向山底的红村。

莫长宁都感觉到了不对:“这座山有问题。它对红村成妨势。如果山上有什么东西,对于红村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祁卿道:“是。但是这个妨势只起助力,真的凶物在那山上。只害青年的凶物……应该是有灵智的。”

莫长宁正色:“我们现在就去拿了它?”

祁卿垂眸:“再去祠堂和村里转转,了解祠堂是否有厌胜。因为山上那东西存在与否并不好说。如果没存在,那就是厌胜术。如果存在,也不排除是有人放上去的可能性。假如有人放东西上山害红村,那么他也许会在祠堂动手,双管齐下,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去村里问问,村里有没有发生过异事,或者和那座山相关的事。”

莫长宁沉默,真心诚意地服了。

他们一道回村,莫长遂迎面走来,见了祁卿眼睛一亮:“卿阳天师,长宁,我听说你们去看风水了?路上累了吧,来喝点水。”

莫长宁没多想,他爬山也是渴了,接过水喝完:“长遂,你去哪儿了?和我们一起调查。”

莫长遂忙不迭答应,盯着祁卿:“卿阳天师不喝?”

祁卿也渴,但他性格仔细,总觉得莫长遂有些奇怪。

他端着碗,假装也喝了,莫长遂大松一口气。

他给姜时的药是真的,但也不是真要害祁卿。

只要姜时用了那药,祁卿又吃了自己的解药,姜时再去冒犯他,还愁天师不会制服那个邪祟吗?

莫长遂想得是好,可他根本没料到祁卿没喝他的水……

几人先去了祠堂,祠堂什么怪事都没有。

莫长遂为了给姜时找死的机会,特意提出分开搜集信息。

村子不大但也不小,分开是最省时的。

祁卿一个人走在萧条的红村里,姜时嗅到他的味道,旋风一样跑过来,

“哥哥!”他眨巴着杏眼看着祁卿,就差窝到祁卿怀里去。

祁卿不想看他,他刚才不是才和莫长遂一起消失了吗?现在又来找自己,真是东宫也要西宫也要,成什么样子。

祁卿这下完全不理姜时,气质冷淡,眼神忧郁。

姜时知道他是吃醋,之前还会甜蜜地觉得祁卿吃醋一定是重视自己。现在却浮上心疼。

都是他不好,没有好好对祁卿,才使得祁卿没有安全感。

嘤嘤嘤,小僵尸才没那么渣,费尽千辛万苦追的人,追到了又扔开,那是脑子有病。

虽然才几天,姜时就是无端觉得,他追祁卿追得很久很苦。

姜时悄悄地,想去勾祁卿手指:“怎么那么久了都没见你笑过,你要不要笑一下给我看?”

祁卿不想被牵:“我不会笑。”快步走上前:“我还有事。”

姜时厚脸皮地跟了上去:“我和你一起。”

他们转过一个拐角,就见村里的小诊所人满为患,是几个青黄着脸的男人。

诊所墙上还贴了一张红纸:男科圣手。

姜时看看红纸又看看祁卿,羞涩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祁卿瞬间懂了姜时的意思,羞耻极了:“不。”

姜时失望地点头,想了想道:“也是,以后我带你去大城市看。我今天听说大城市里有大医院,大酒店,大医院也有人少的,你要是害羞,我们就去人少的。”

大酒店和大医院,祁卿都和姜时去过了。

祁卿想起之前,心里更难受。那时他和姜时只有彼此……爱恨纠葛全都只有对方。

如果姜时不那么花心,那该多好。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祁卿敛眸,更拒绝和姜时的接触:“我不去。”

他挣开姜时,走进诊所。

诊所里都是些青年,个个面色青黄,瘦骨嶙峋。

祁卿想问他们些话,可每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他便等着医生出来再询问,没想到医生很快就端着盆水出来了,嘴里骂道:“一群泼皮,真是造孽!”

那群男人听了这话,个个都低了头,一句反驳都不敢。

祁卿看着那盆污脏的水,水里是尸毒。

他跟着医生去隔间,说明身份,询问这些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医生摆摆手:“明天,明天我告诉你。现在我要经手这群畜生。”

祁卿点头,走出诊所,

姜时站在诊所外面,低着头,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

祁卿攥紧手指:“你在做什么?”

姜时见他出来了,尽力想收眼泪:“哥哥,现在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祁卿有些见不得姜时哭,但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为姜时擦眼泪。

他硬着心肠站着:“你为什么哭?”

因为你一整天都不搭理我啊,姜时不想怪祁卿,他在祁卿面前凶性全无:“因为风有点大……”

祁卿怎么会信。他还要去调查村里的事情,但是先道:“那就去休息。村口有民宿,我带你去。”

姜时乖乖地点头。

他那么大了,也不是笨到找不到民宿,但是祁卿要送他,他当然很开心。

姜时想,你果然对我有情意,否则为什么一见我哭就舍不得?几步路都要亲自送?

闷骚又爱吃醋的哥哥。

要是我不主动,可能永远也抓不住你吧。

姜时捏紧了裤兜里的药,等祁卿把他送到民宿,他一咬牙,踮起脚飞快把药塞到嘴里,然后壁咚了他家学长。

“学长,我……”姜时一紧张,冒出来一个自己不懂的词语,“哥哥,我只喜欢你!”

顶着祁卿微微慌乱的眼神,姜时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缠绵,不愧是用樱桃练过的吻技。

等到姜时亲得差不多,暂时放开祁卿时,祁卿才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

姜时已经豁出去了:“吃的药。你明明喜欢我,但是一直逃避我,就因为你觉得我和莫长遂有点什么。”

姜时泪汪汪:“我只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吃醋了?”

只喜欢我?祁卿心跳有点快,但还是不怎么相信:“你别胡闹,快放开我。”

他已经感觉身上有点热了。

姜时同样热,面色绯红:“不放,今天你不遂我的意,我死都不放。”

祁卿还想像之前那样:“你怎么这样?我知道的人都是很注重礼仪的,你那么开明,简直像又老又丑的僵尸。”

祁卿怎么都不会骂姜时,只说他不注重礼仪,太开明。

哪知姜时伤心得泪长流,倔强道:“我就是老僵尸!就是不懂礼仪,我也不要放开你。”

他宁愿自己揭穿了身份,还违心地认了自己丑,也要和祁卿确定关系,伸手要去脱祁卿的衣服。

祁卿忍着燥热的血液,他不知道姜时给自己吃的什么,但总觉得,破坏力有点强。他不想伤害姜时。

而且婚都没结,不能做这种事。

姜时也吃了药,难受死了,他脱不了祁卿的衣服,就脱了自己的,然后凑上去,大腿蹭着祁卿。

姜时动作孟浪,一点都不知羞,而且……他的确是祁卿心仪的人。

祁卿忍得贴紧墙,呼吸微喘:“姜时……你不怕又痛了?你快让开,我出去打冷水。”

“不让,我难受……我只想要你,不想要冷水。”

姜时索性解了祁卿的皮带,这一下,犹如放出了猛兽。

姜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抱着趴在床上。

他闻到祁卿身上冰冰凉凉的馨香,继而就被进入。

姜时痛得身体紧绷,但坚强地咬唇不出声呼痛。

祁卿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并没动作。

姜时却慢慢放松下来,他本来就比较浪浪的,觉得和祁卿做这种事很舒服,又很幸福,没有一点矜持的包袱。

只有被征服的快感。

姜时咬着唇,红着脸,很羞涩地晃了晃翘tun。

这一下如点着了火,姜时被动地承受着,最开始还很享受地发出美妙的声音,到后来,他便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呜呜咽咽。

姜时真的很乖,像一只小奶猫,抱住祁卿的脖颈,又不喊疼又不拒绝,还颤巍巍地和祁卿挨得更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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