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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两次高铁,郭非和吕叶来到了这个以美女和造船出名的城市,虽然造船业很出名,但是这里靠近海边的,不可能都是造船的,还有打鱼或者养殖海产的渔民,吕叶家就是集合了养殖和打鱼两种职业为一身的一家子。
现在,鱼已经不让乱捕,每年只有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国家允许捕鱼,其他十个月时间,都是禁渔期。
所以,十个月禁渔期就是吕家专心养殖的日子,两个月的捕鱼季节,吕家就出海捕鱼,可以说,大钱没有,但几十万自然还是有的,不过,现在加上了吕叶的那66万,吕家终于成为了百万富翁。
话说,吕叶可以说大学六人组里,最不招家人里喜欢的了,从每个月的伙食费就能看出来,吕叶只有五百块!而其他人,最低的就是赵浩兄妹的每人每月八百块。
赵浩家恐怕还没吕叶家有钱,但人家两个大学生,都还每月给八百块钱,吕叶只有五百,现在这个年代,五百块,不能说吃糠咽菜,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正郭非刚追求吕叶的时候,就能看到吕叶从家里带来的各种海鲜腌制品,可以说,咸的齁嗓子!
喜欢吃淡水鱼的郭非,自然是吃不了那浓浓的海腥味加上齁嗓子的盐,但吕叶无论喜不喜欢吃,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之后就是郭非和吕叶长达两年的同甘共苦,每个月郭非一千五百块生活费,和吕叶的五百块加一起,两人一起吃饭,足足两年,吕叶感动之下,才被郭非半夜爬上了床。
郭非挺奇怪的,吕家父母到底长的怎样刻薄,才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吕叶长的歪瓜裂枣的,也就罢了,但吕叶明明长的挺过关的,更何况吕叶在家里的时候,干家务手脚麻利,很得老妈欢心,绝对不是那种装出来的熟练,可见不是个懒惰的姑娘。
这次,郭非看到了那脑海中想了无数遍样子的夫妻,顿觉意外,虽然不说五福俱全,但夫妻俩除了富贵、好德之外,其他最难得的长寿之相,两人都齐全的很,可以说,除了刻薄的薄嘴唇和尖下巴,其他都算是很不错了。
“你是?”夫妻俩看到郭非一身短打劲装,胳膊上外露的十分匀称的线条状肌肉,上半身标准的倒三角形,夫妻俩看到郭非和吕叶站在一起,心中怎么可能不知道郭非是谁?只是有些被郭非的打扮给镇住了而已。
“我是谁不重要,我来这里,听说二位打算卖闺女,二位的闺女很合我的审美,打算出价买下,现在,叫二位的儿子回来,你们商量个合理的价格,然后在我的律师给我们出的一份合同上签字,我给钱,交易就算完成,我们立马就走人,可以吧?”
郭非一副嚣张富二代的口气,加上随身带着律师,显然早有准备的样子,让夫妻俩怀疑,这难道是个陷阱?
现在,很多合同到处都是漏洞,夫妻俩生怕这边签上字,那边就上了法院,说不一定再给诬陷个贩卖人口,岂不是冤枉死?
郭非打了个响指,后边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同来,也就刚刚写满一张A4纸的样子,递给夫妻俩,说道:“二位可以找个律师楼看看,不过最好今天就能签下来,我赶时间。”
疑惑的对视一眼,可以找律师看,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喽?这是真的来掏钱的?
主动上门的冤大头,那还不得狠狠敲上一笔?反正养女儿就是给别人养的,那还不趁机卖个高价,也好给宝贝儿子在好地段买套房子、再买辆车子,最好足够再开一个店,那就不算白花二十多年钱养着不是!
“那个,你们稍微等等,老婆子,给客人倒茶,我去买点好菜来,给贵客整一桌子好菜招待。”
吕父接过合同,给吕母打了个眼色,说完话后,也不喂鱼食了,转身就出了养鱼场,开上自家送货的小车,一路绝尘而去。
这一去,可不是稍微等等而已,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吕父才开着小车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有他们的宝贝儿子,吕叶的弟弟——吕顺。
郭非看到吕顺的第一眼,就悄悄的皱了皱眉,吕叶和吕顺,可以说,是老吕夫妻俩基因突变的典型代表了!
吕父吕母五福缺二,生出来的吕叶五福俱全,而吕顺五福只占其一,长寿!
按说,能占了最难得的长寿之相,最起码也会有个善终之相才对,但是吕顺竟然只有一个长寿之相,其他四福一点不沾!
更加仔细的打量,郭非若有所思,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会出现,比如,牢狱之灾,在牢里过一辈子,再长寿也算不得善终,因为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孝敬床前,怎么可能算是善终?
面前的这个吕顺,就有牢狱之灾,而且,竟然和这次的钱财有关,可以说,只要吕顺和他的父母在合同上签了字,他们就不再享受吕叶五福俱全的光环照顾。
就吕顺这个五福独占长寿鳌头的面相,自身没有那个命格享受富贵,却有了富贵,最后恐怕黄、赌、毒,要沾上一样了,既然是个无期,看面相也不是前两者,不是桃花命,很大可能是最后也是最令人畏惧和厌恶的毒!
“想好了要卖多少钱没有?”有那么一瞬间,郭非有些犹豫,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本来就是来给吕叶出气,让吕父吕母后悔的,自然教训越深刻,才能记的越清楚。
何况,吕父吕母都是寡情之人,从面相看,就算吕顺进了监狱,这两位也都是心宽的主,照样长命百岁,没什么好担心的。
“首先,我先警告你们一下,有些人,天生没有富贵命,如果有大财临头,无福消受之下,必然会变大财为大祸,你们可要想好了。”
郭非的话,显然并没有被吕父吕母还有吕顺三人放在心上,在他们心中,不过是郭非想要少付钱找的理由,不过是吓唬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