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金光闪闪的乌龟
“在此的所有生灵,立即在二十息之内向后撤退百里,不要寻问任何的原由,想活命的赶紧后撒……”
被流氓兔挥出遗地的撼天宗九大强者,一出现在点苍,还没在虚空中站稳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口说道。
随后便不再理会一众懵“逼”的生灵,大手一挥,成片的仙光,宛若雨滴般的洒落生灵之中,只见这里元婴境以下的所有修者,浑身上下,在刹那间被璀璨的仙光包裹起来,身躯也不由自主的悬浮升起,随着他们九人瞬间消失原地。
如此大的手笔,令剩余在原地的生灵们顿感不可思议。同时,他们也捕捉到了一丝来自于那大裂缝中的大道天刀所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就好似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即将降临在仙战遗地的这片区域。
他们惊颤,浑身毛骨悚然,然后皆都释放出自身的气息,纷纷祭出战斗时所使用的兵器,运转灵力,迅速的撤离这片令他们心中产生出强烈的畏惧大地。
…………
遗地之中,降落在四方之地的天宗四大强者,被自己眼前所见到景色,皆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所见的正是自己年少时曾来过的地方。不同的是,如今这里到处都是残城或塔屹立,废墟成片连绵,绽放着仙光灿灿,弥漫着雾霭滚滚……
只是短暂的片刻间,他们就清醒过来,他们可不敢将流氓兔所说的话,抛在脑后,置之不理。
于是,他们直接消见而去,整个身影宛若一道清风,将附近此次进来所有的生灵,抬手一挥带走,然后与其他的三人一样,往同一个位置而去。
“玛的,什么鬼?我的身体怎么会被一阵风给带走……”
“我去,我的身体什么也不受自己的控制,随风飘行……”
“尼玛,该不会整个遗地又出现了什么变故?……”
“特么的,老子苦守了三天三夜,正准备着渔翁得利,竟然被一道怪风给弄得全部付之东流,满盘皆输。”
…………
遗地中的外来生灵在懵“逼”的同时,不停的自言说道和挣扎,手中也是紧紧握着兵器,仿佛只要罪魁祸首一出现,就会执起手中的利器,给予对方一记措手不及的雷庭攻击。
就连一直在大开杀戒,红了眼的青涯和不远处观看他的李流风与颜琪他们,皆都是在惊讶的神色中,纷纷祭出各自的兵器,警惕着四周一切,时刻准备着与这幕后黑手拼命。
“小辈们,稍安勿躁,好好的待在这方区域内可保生命无忧。若是谁吃饱了撑着还在瞎折腾的话,我保护会让他死的连渣都没有。”
天宗的四大强者,从四方之地将此次进入遗地中活着的生灵,全部带到同一处区域,而他们背对着这些少年,全身也被浓郁的仙光环绕,身影同时显的模糊不清。
他们所站的方位,从天往下看刚好是一个四方形,与此同时可以看见在这个四方形的上空,密密麻麻密布着蛛丝般细长的金色线纹,它们彼此纠缠和交织在一起,最终组合成出一个四方格子,将这里的少年们全部笼罩在内。
而仿天中的流氓兔,也将遗内外的一切尽收眼里,尤其是那大裂缝中的那柄黑金色的大道天刀,令他的神色都显露出浓浓的忌惮。
“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早晚有一天兔爷我会灭了你。”流氓兔周身弥漫起一层煞气,愤怒的说。而后双手划动,看着仿天中有些发愣的异类死灵,说道:“亘古匆匆,有始无终。”流氓兔的声音宛若天音,响彻整片遗地。
同一时间,由流氓兔原先所创造出来的仿天,在刹那间发生了巨变,整个仿天变成了黑白分明的颜色,同时有两条巨大阴阳鱼在黑白之间游来游去。
“你竟然动用了超越点苍所能承受的修为,难道你就不害怕整个大陆跟着我们一同湮灭。”
清道冥望向被神辉包裹的流氓兔,十分难以置信的说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流氓兔为了灭杀他们这些魂灵,竟然不惜让整个大陆一同埋葬,还是他有别的办法保住点苍……
“呵呵……点苍大陆存不存在与你何干。启……”流氓兔道了一句之后,整个仿天顿时间绽放出璀璨的神辉。
无数闪烁着神辉灿灿的神秘文字,从仿天中字字飘起……两条巨大的阴阳鱼在仿天与封禁的虚空下,自由自在的缓慢游起。
“既然你都这样,那我们还有什么好顾虑,不就是同归于尽……解……”清道冥似乎看到整个点苍破灭成渣的情景,毫不犹豫的解开被自己所封禁的修为。
一时之间,仿天中各色雾霭弥漫,浓郁似漆黑无光的夜一样,伸手不见五指。而所有的异类死灵,不再有所顾忌与保留,肆意妄为的尽情释放出属于他们最后的璀璨。
“一群蝼蚁也想破坏秩序规则,真是不知死活。死……”
遗地上空的大裂缝中传出一道冷漠无情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同时,黑金色的大道天刀,从大裂缝之中显露出来。
一股足以湮灭所有的气息,瞬间覆盖整片大陆,使得点苍内所有的生灵,在这股恐怖,并且自己毫无能力反坑的气息下,皆都匍匐在地,冷汗如雨落。
然而,大道天刀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知道自己此行的目标在哪里,很快就将恐怖的气息威压收敛一起,朝着仙战遗地降临。
流氓兔见大道天刀降临,连忙祭出一截如同白玉般晶莹剔透的指骨,同时他口中呢喃一段没人听懂的话语,而悬空中的那截指骨,随着他的声音,开始洒落下雪花般的白色雨点……
“尼玛的,又是大道天刀,你个龟儿子的,你又坑我。”
声音自指骨之中传出,然后只见一只浑身金光闪闪的乌龟,模仿人立而行的从指骨缓慢走出,而他看向流氓兔的神色却是十分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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