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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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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王府

这一行四人到了花园儿时,刚好遇见了公孙琬儿拉着上官凌静在那儿赏菊,公孙策将冰玉公主跟二人介绍了一下,那赵馥兰跟公孙琬儿两个人倒是一见如故,很快便玩儿在了一起,她们两个在一起追追跑跑,其他人则去了展昭所说的假山。

展昭将藏于假山上的牌子取出,交给包拯、公孙策二人看,那是一块儿手掌大小的牌子,看上去像是金的,硬朗的矩形,一面是仙山的,另一面的浮雕是两个字“天珏”,上面有一弧形凸起,上面缀着一红玉吊坠儿,金色搭配红色,如此招摇的色调,似乎不适合掩藏秘密所用。

“怎么样,公孙,有没有什么发现,这牌子是金质还是铜质?”

公孙策看着手上的牌子,摇摇头,“都不像,”又将另一只手伸向身旁的展昭,“展昭少侠,把剑借我用一下。”

公孙策从展昭手上将宝剑拔出,而后,将那块儿神秘的牌子,放在了假山石上,接着便挥剑劈了下去。意见下去,凌厉的剑锋正好斩在那儿牌子上,结果,将下面的假山石都震裂了,而那块儿牌子居然完好无损。

“这,”包拯望着假山石上毫无损伤的牌子,面露惊讶,“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什么做的,一剑斩下,居然一点儿损伤都没有。”

公孙策将牌子那里起来,将宝剑还给展昭,又拿着牌子看了看,道:“可能是用特殊工艺制作的精钢,又并非刀剑所用的精钢,此类物质非常坚硬,而且熔点儿很高,只是,这个牌子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呢,居然会用这样的东西制作。”

“或许,应该有钥匙可以将其开启吧。”包拯注视着公孙策,“你说呢?”

公孙策点了点头,“嗯,”转而又问身旁的上官凌静,这次是真的想问她的意见,而不是搭讪,“上官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上官凌静望着公孙策手上的神秘牌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块儿牌子的颜色搭配,有些太醒目了,总觉得怪怪的。”

“对呀,”经上官凌静这么一说,包拯也觉得有些道理,“如果是想将什么秘密的东西藏起来的话,应该是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而这块牌子的色调实在是太扎眼了。”接着又叹了口气,“算了,先把此事放一放吧,公孙,我们该去见一个人了。”

“嗯,走吧。”

“等一下,”上官凌静将二人拦住,“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该去见一个人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啊。”

“啊,是有关开封府尹被杀的案子的,上官姑娘,此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那我呢,”展昭问道,“我有什么可以效力的地方吗?”

“嗯……”包拯想了想,“现在还不用,不过,今天晚上应该有需要展少侠相助的地方。”

“对,展昭少侠,你就先留在王府里,等着我妈妈回来,同时,也好保护上官姑娘和我小妹他们,虽然是在王府里,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展昭点了点头,“公孙公子放心,只要我展昭还在,就绝不会让上官姑娘她们出事儿的。”

“那好,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包拯、公孙策二人离开了八贤王府,去了开封府衙的仵作家里,因为,昨日在客栈废墟里验尸之时,他们便已经看出那仵作有事故意隐瞒了。

那仵作早年间老伴儿便病逝了,家中亦无其他亲人,所以,一直是一个人住。

包拯、公孙策二人找上门来,仵作就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了,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青的样子来。

“包公子、公孙公子,您二位怎么……”

“仵作,我们今天前来不想多说废话,”还未等那仵作将虚伪的客套话说完,公孙策便打断了他,神色冷峻,声音低沉,让人看上去有些心悸,“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啊,什么,什么我知道的,公孙公子,你这是何意,小民实在不知。”那仵作看着公孙策那冰冷的目光,心中有些颤抖,却还在狡辩着。

“三司使被杀,吏部尚书被杀,开封府尹也被杀后凶手制造了一个自杀密室,你觉得杀害开封府尹的凶手,会允许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活着吗?”包拯跟公孙策一样,开口便是威胁,当然,这种威胁也需要被威胁之人心中有鬼方可奏效。

“这,这,这……”仵作吞吞吐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显然,这包拯、公孙策二人的办法奏效了。

包拯冷笑一下,问道:“怎么样,还不打算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吗?”

仵作也真是个胆小如鼠之人,被吓得连连点头,“好,我说,我说。府尹大人被杀的那天夜里,我已经睡着了,后来,被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吵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屋里的油灯点燃着,旁边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之人,他威胁我说,府尹大人已经被他杀了,如果我不想死的话,明天去验尸的时候,就说府尹大人是服毒自杀而死,还有就是失火客栈里的两个死尸,也让我说是被火烧死,不然,他就会杀了我。我因为怕死,就答应了,他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不料,第二天府尹大人的尸体却没让小人去验看。包公子、公孙公子,小人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我相信你,那你有没有听出来那个黑衣人是谁,或是说有没有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

“小人当时已经被吓傻了,没有,没有留意那人的声音。”

包拯又追问道:“你再好好儿想想,如果不知道那人是谁的话,恐怕我们也救不了你。”

小人往往是怕死的,这一说到自己的性命,那仵作便又紧张了起来,赶紧仔细回想当天晚上的情形,而后自言自语,“我一定要想起来,我一定要想起来……”

在贪生怕死之心的驱使下,那仵作拼命去想那个声音是属于谁的,那仵作在前任开封府尹时便已经是仵作了,所以,对府衙的事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包拯、公孙策二人前去讯问仵作,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其实,凶手是谁,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证据,关键的是证据,他们手上还是没有。

离开后,包拯、公孙策二人又赶紧回去了开封府后衙,再次对邓通被杀的书房进行检查,因为,他们觉得上次勘察现场时,一定是遗漏了什么,或是想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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