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喇嘛
城西华荣街上一家全乐福赌场内,场面喧嚣而热闹,很多赌徒都在搓麻将,炸金花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
此时冯小天正坐在全乐福赌场前台的黑色躺椅上百无聊赖的抽着一根优民雪茄,他的怀中则是搂着皮肤白皙水嫩,胸怀足足有罩杯,一双水汪汪大眼睛勾魂摄魄的曹芹。
冯小天开口对他身旁一个模样长得酷似老版《上海滩》中丁力的饰演者吕良伟模样,精神头十足的小青年道:“孟伟你去咱店旁边的保健药店里给我买一盒肾黄金,你姐这个小妖精昨天晚上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现在我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我要是不补一补估计今天晚上估计都不能重振雄风了。”
孟伟走到冯小天面前嘿嘿一笑道:“姐夫给钱,你小舅子我可是一个乡下来的穷人。”
冯小天从前台柜台里抽出来五张鲜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孟伟道:“孟伟到时候给你姐夫买好的,别整点假冒伪劣的来糊弄我。”
孟伟接过钱开口道:“姐夫你就放心把,保证给你买最好的!”
说完孟伟双手插兜从全乐福中走了出去,冯小天看着孟伟离去的背影对怀中的曹芹道:“你弟弟这小伙子长得真不赖,光凭长相就能看出来是一个直率坦然,重情重义的人,况且他又是退伍军人,以后我好好培养一下他,让他在城西给我看个场子。”
曹芹将红润的樱桃小嘴在冯小天脸上浅酌一口道:“还是天哥对我好,今天我看小电影又学会了一种花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伺候天哥。”
正当这时全家福赌场内,一个络腮胡子,大长脸,长得高高瘦瘦的男子猛然站起来一脚蹬翻了面前的麻将桌。
他一脸怒气的盯着一个国字脸,模样斯文的男子开口道:“难怪老子一直输钱,原来你这家伙手之上戴着一个金蟾戒指。”
斯文男子开口道:“你们赌场那一条规定不让带金蟾戒指,自己运气不行赌输了还找什么借口。”
大长脸男子听到斯文男子这样说,他眼睛立马就瞪了起来,大长脸男子一把拽过斯文男子的衣领甩手就是啪的一巴掌。
斯文男子在挨了这一巴掌后目光阴沉下来,他扭头将目光看向了前台冯小天所在的位置用质问的语气道:“我在你们场子里挨了打,你们场子里难道就没人管吗!”
冯小天推了一下他怀中的曹芹示意她先起来,等曹芹站到一边时,冯小天从叼着雪茄从前台的朝着模样斯文男子走了过去,也许是他昨天晚上折腾的有些厉害了,冯小天走起路来都给人一种虚浮的感觉,他走到模样斯文的男子身边道:“这位先生赌场里不能戴金蟾是道上的规律,无论是谁都不能破,我看先生手上戴着金蟾来赌场赌钱破坏了规矩,所以我就没有管这件事,要是我有做的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先生见谅!”
斯文的男子没有说话,他朝着冯小天重重的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全乐福赌场。
一出门模样斯文男子点打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一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停在了他面前。
身穿黑西装男子打开了门,斯文男子进入保时捷以后道:“海川去管叔哪里,这个赌场里竟然有人敢打我,看我不整死他们。”
这时掂着一盒肾黄金,腰杆挺的笔直的孟伟正好看见了斯文男子进车的身影,他在部队就特别喜欢车,如今看到保时捷孟伟不由开口啧啧称奇道:“这人能开的上保时捷,果然是有钱人啊!”
但羡慕归羡慕,孟伟还是扭头进入了全乐福赌场内,他将肾黄金递给了冯小天道:“姐夫刚才坐在四号赌桌上的人挺牛逼的啊,我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他开着辆保时捷走的。”
冯小天看了一眼四号赌桌,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他觉得如今在h市还没有人能撼动他的江湖地位。
……
市郊一处偏僻的宅院中,一个梵音袅袅,香火鼎盛的屋子内,一个身穿僧袍的,面容阴冷老喇嘛正在对着一尊罗刹像虔诚的祷告着。
这时斯文男子掀开了屋子的帘子神态有些拘谨的走进了房间中,他就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老喇嘛祷告完毕。
过了许久,老喇嘛祷告过后又悉心擦了擦罗刹像才阴恻恻的对斯文男子道:“谭老板上次刚来我这里求了一个金蟾戒指,如今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啊!”
斯文男子恭敬道:“我想让管叔帮我对付一个人,至于价钱吗还和以前一样。”
老喇嘛沉声道:“那你说说要对付的那个人具体情况!”
斯文男子开始缓缓跟老喇嘛讲冯小天赌场的具体情况,老喇嘛一边听着斯文男子的话,他一边往一盏青铜灯中添了些许灯油,等斯文男子说完后,老喇嘛幽然开口道:“我听说谭老板最近谈了一个俄罗斯的女朋友挺不错的,不知道谭老板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面容斯文的男子心里早已经将老喇嘛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可他脸上还是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开口道:“只要管叔能帮我搞定这件事,改日我一定将安菲娅介绍给管叔你认识认识。”
老喇嘛阴冷一笑俯身从房间的床底下抽出了一个青桐制成的铁罐子,他伸出手缓缓打开铁罐盖子,一只通体幽蓝色的蜥蜴出了面容斯文的男子眼前。
“管叔这只蜥蜴怎么会是这种颜色的!”看到这一幕斯文的男子也是目光惊诧不已。
老喇嘛从怀中掏出一个带有一种奇异香味的荷包递给了斯文的男子,他开口道:“拿着这荷包我养的这只蜥蜴就不会咬你了。”
斯文男子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拿走了荷包,此时老喇嘛又将铁罐子交到了斯文男子手中道:“你将这只放进你仇人的场子里就好了。”
“谢谢管叔。”斯文男子接过铁罐子阴沉着脸走出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