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2章 不同立场不同语
有一些状态是没有办法去确定的,但那种状态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确实不错的。
方中愈一群人,从京师,一路向西最后走到兰州城。
最大的感觉就是大明实在是太大了,如今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也还是因为有吴数的朝廷官员在付出他们的努力但最大的感觉就是大明实在是太大了,如今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也还是因为有无数的朝廷官员在付出他们的努力,但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情况并不是不存在。
所以一些政策被强有力的执行也是正常的,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讲,他们就是要达到这种状态。
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的百姓享受到帝国发展所带来的红利,对于很多人来讲,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地步,甚至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前往帝国所存在的区域去看一看。
一辈子都在黄土地上刨食,是影响一个家庭最重要的因素,这样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也没有时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过这对于双鱼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整个帝国的变化,根据整个帝国所存在的不同的情况在建议不同的计划,这样可以帮助朝廷的各个部门更加强大具体的承担整个帝国的改变。
对于他手下的人,也是一种见识的增长方,中玉现在在这一段时间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通过他出来的这一段时间,将整个帝国的所有情况都了解了一遍。
这所带来的好处就是他可以清晰的把整个帝国的情况都看一看。
而且他必须作好皇帝的眼睛,黄金是不能离开近视的不可以把这些事情都放在心上但他必须要把这些事情汇报上去,他所经历的每一切都在后来可能成为朝廷政策的着力点。
有很多事情方中玉其实是不方便出面的,他只是提供建议,然后有更多的人去讨论,毕竟作为天子亲卫,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已经很多了,更何况他还担任着改革发展司的副司长,皇帝亲自担任组长的事情,毕竟是作为大臣能够心里稍微接受一些。
“今日召集诸位过来,目的只有一个,商讨最新的机构设置,你们都知道的帝国,经过这几年的发展,真正的机构已经不够用了,而且之前虽然说各个部门对于自己手中的权力有过分散,但对于一些具体的事情,还没有办法更好的处理,所以这件事情你们已经商量了许久了今天就把这些方案讨论一番,得出一个最后的决定了。”
建文皇帝朱允文今天在这里接见能够参与朝会的大臣。
其实朝臣之中早已经拿到了方案,如今有两种方案供选择。
当然这些方案也是在之前众多方案中不断讨论加工最后得出来的,如今他们有争议的无非就是两点。
两种方案的侧重点不同,一种是增加新的部门来分担其他部门之前的权力,一种是在原先的部门之中将各个职能部门的职能更加具体化,甚至是以法律法规的形式固定下来。
存在着两种分歧的原因,也非常的简单,朝廷各个学院培养的年轻人,因为受到新学说道理和方中玉的影响,所以对于一些部门的具体事务是非常的熟悉的,他们更希望能够自己掌控一个部门。所以这样的部门受到改革,一定是拆分出来建立新的部门,他们将会认名为部长,当然级别能不能是尚书,还有待讨论。
当然更多的人是希望能够在部门内部拆分,也就是说把权力不断的西藏话这样做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部门主管还能够对拆分出来的部门进行管辖,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大家都对帝王负责,可这样也带来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会不会有人借着这些小部门进行抗衡主官和揽权这样的操作。
总之两套方案都各有利弊。
在之前已经讨论过几次了,但是大家都没有拿出更加说服对方的意见,总之各有各的道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能把对方说服也就搁置下来了,只能想方设法完善自己的方案,最后在城郊,如今这一次也是因为建文皇帝朱允文觉得讨论的够久了,而且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为了将这些方案更加合理的实施下去,他必须抓紧时间让更多的人讨论。
方中愈,不在京师,这也是这一次讨论方案的原因,因为方中愈告诉建文皇帝朱允文在朝政大事上他不能参与太多,只能提供建议,甚至说只要她能够保住自己现在所用的一切,其他的事情真的不太重要,因为如果参与过多的话,势必会与皇权产生冲突,他作为臣子在这一方面本来就已经僭越了许多了钥匙,在参与更多的皇帝本该做的事,最后对他们放方家是不利的。
礼部尚书陈迪说道:“地下城还是支持内部调整部门对于一个有思进型进一步的具体划分维持现状,但要把他们各自的职能法规划,这样有助于各个部门进行更加细微的调整,然后各个部门也同时能够团结起来做更多的事情。”
“臣等附议。”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次恐怕是最后的决定了,就看陛下能够表现出什么样的意思,毕竟帝王能够释放出来的信号有很多很多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情稍微分析一下就能带来不同的意思,他们也在等待建文皇帝朱允文做这个决定,礼部尚书陈迪访华之后,其实有不少跟她持相同意见的官员,立马站出来表示同意这个观点。
宣传部长王师兄立马站出来说道:“陛下,大明的变局早已经存在五年前朝廷平叛战争结束之后,帝国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是每一位大人都亲自参与的,既然能够知道那些士兵们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是不一样的,每一位大人就应该清楚的知道,如今朝廷正在打一场新的战役,这场战役关乎到整个帝国的兴衰。本官承认,原先的朝廷机构确实能够承担大部分的朝廷任务,但同时显现出来的也是机构冗杂职能部分,甚至是某些部门存在的业务,会让百姓们觉得朝廷在养着一帮闲人,毕竟互相推诿的事情时有发生,如果能够将部门拆散开来,每一个部门都有明确的职能规范,那么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反而会有有关部门对于进行监测。除此之外有一些新兴的事物必须要有相对应的部门进行操作,比如朝廷如今对外的贸易部门,又比如朝廷如今对于在外封地的处理相关事宜,南洋各国与朝廷的交往问题,虽然鸿胪寺承担了一大部分,可是更多的事情他们却没有办法做,比如说对外的史官人员,又比如说朝廷军队在外的驻扎情况,这些到底是由兵部来做,还是由大都督府来做?还是由专门的统一机构来做?这些部门到底是与鸿胪寺挂靠,还是挂靠在都督府都必须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来制定。因此,臣支持增加机构,甚至是将各部门的原有职能进行划分,成立新的部门,这样才可以帮助整个帝国进行更多的改变。”
王师兄能够站在这里,是因为他之前把大名宣传部做的确实非常不错,而且引领了一大批年轻人做事情,这也就是说精神上的食粮现在他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说现在他所代表的年轻人恐怕能够带来别人更多不一样的精彩。
在他说完之后在他说完之后,立马又有一大批人站出来同意他的意见,当然这一批人的年纪都非常的年轻,至少与那些之前同意保守方案的那些官员相比他已经特别年轻了。
“陛下万万不可呀,如果把权力部门都拆分了,那这些主官们的品级又该如何评定呢?如果出来这么多二品官员一品官员,朝廷又该如何评定这些官员的福利待遇。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以后一个年纪轻轻的官员就是尚书之一,位列朝廷,让咱们这些老臣的脸往哪里搁呀。”
“是呀,陛下此例可千千万万不能开呀,要是以后朝廷里都是色狼,都是尚书,恐怕朝廷就要乱了套了,毕竟位置就那么多,而这些人又站在那个位置上,将会产生一大批的关系人员,这对于以后的统治恐怕太不利了。”
听他们说这样的话,一些保持中立的官员眉头都皱皱,这些老臣有些太过着急了,陛下还没有答应要做那些事了,而且这样说岂不是把所有的人都骂进去了,根本就没有必要了。
年轻的官员也是官员,更何况现在朝廷讲究能者上庸者下,如果你不能够保住自己的位置,其他人上来了岂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从坐上那个位置就干到死,还得给其他人上升的通道啊,这不是抢夺别人的机会吗?
不管是年轻人还是那些年纪稍微大一点,但没有像这些老陈一样的人心中都已经骂开了,这是非要在自己位置上干到死的呀,给别人留点机会不行吗?
皇帝在上面听着他也不说话,只是等待着这些大臣辩论的,虽然他心里还没有决定到底应该怎么做,不过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有些权力他下放了,自然希望这些权力能够完整的做好事情,至少不要敷衍他,要让他把这些事情做好。
六部尚书的观点其实还是比较明确的,兵部尚书齐泰肯定是保持中立,礼部尚书陈迪是希望维持原状,只是做稍微的更改。
其他几位尚书倒是没有特别的想法,毕竟他们手中掌握的权力并不是太多,虽然如今朝廷更加细致化,他们也希望各自部门的事情能够更加的细致,不管是重新成立部门还是在内部进行更加明确的划分,都已经让他们想象到以后所要承担的责任了。
公布上述政策更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部门来分担一下公布所承担的责任,如今工部不仅承担全国各地桥梁道路的修建,还得承担军部那些军用品的制定和打造。
甚至统一天下的度量衡也是他们要做的事情,当然这些规定如今变化的很少,可完完全全集中在他们手里,并不是一件好事,按照公布上述政策的想法,至少要把这些东西分为民用,商用和军用。
不管他要做什么事情,当然是分得越清楚越好,如今他更希望公布能够分开来,这样他就可以集中精力来做一些事情。
“诸位爱卿,朕非常清楚你们的想法,也非常的理解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们都有各自的观点,也都有各自的立场,站在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立场上来说,你们所持有的观点都是正确的毕竟有些人希望改变,有些人希望肯定,但正希望你们明白一点,如果从整个帝国的发展上来看,改变是一定的,历朝历代灭亡的原因中总有一条,那就是机构冗杂,制度杂乱,官员内部不团结,就算是朕想出来1000个理由支持你们,也会有1000个理由来反对,可朕还是希望你们能够仔细慎重的考虑一些今天这些方案你们都拿到手了,里面的调整也是你们之前讨论过的,如今正也不逼你们作出决定,今天你们都回去想一想,在里面添加你们想要添加的条款,明天朕会和你们做最后一次的讨论,希望你们提出来的建议是符合整个帝国的发展的,而不是再像之前一样斤斤计较,只考虑自己所在的地方的一城一地的得失,而不是整个帝国整体的谋划,你们都是大明朝廷的肱骨之臣,如今帝国在发展,随时都面临整个世界的变化,真希望你们把自己的眼光放广一点,好了,朕的话说完了,希望明天,你们能给朕一个合理的答案。”
皇帝说完了之后就自己离开了,其他大臣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有想到皇帝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至少以前他从不会这样如此把话的直白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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