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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小屋里的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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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夏低低吓的直接闭上眼睛,不敢直视,呼吸也急促着。

这时一只手在慢慢的向夏低低靠近,最后那只手拍了拍夏低低的胳膊,“夏低低你怎么了?我是易拉拉啊!”

夏低低有点不敢相信的睁开双眸,她睁开眼睛,看见易拉拉手里的小台灯还在亮着,真的是易拉拉。

夏低低心里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人整个从惊吓缓过来,她还以为是鬼呢。

易拉拉的脸在小台灯的映照下,跟鬼脸一样。

易拉拉低沉的问:“怎么你也撞到鬼了?”说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感觉有好几种表情。

夏低低手捂着胸口说:“是啊,幸亏你不忘本,记得带着小台灯来这里拯救我,还有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这时易拉拉笑出声:“哈哈,你也撞鬼了,笑死我了,没想到你的报应那么快!”

夏低低被易拉拉笑的脸一动不动的,接着说:“笑完了吗,瞧你那胸襟跟小巷子一样窄小窄小的。对了,你跟我来。”

易拉拉脸一沉说:“不嘛,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都困死了,你放我去睡觉吧!”

夏低低才没理易拉拉的牢骚,她把易拉拉一路拽着,她打开门说:“你看地上。”

易拉拉一睁开眼嘴巴就惊的老大老大的,“这地上的食物是你放的?你干嘛把食物放在地上?”

夏低低阴沉着说:“不是我,是宿管老师,而且这是应该祭拜鬼的。”

易拉拉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她惊讶状问:“这食物怎么和宿管老师扯上关系了?”

夏低低看着地上的食物,说:“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没想到宿舍老师竟然和鬼扯上关系,这宿舍里的鬼已经害死了我们两位舍友同学,原来宿管老师不是好人。”

说完夏低低有些不敢苟同宿管老师的为人,她摇了摇头。

易拉拉啊了一声,说:“这该如何是好啊?那我们的生活岂不是没有光明了,那她还给我们小台灯用呢。”

夏低低脸色一摆说:“我看宿管老师就是在假装好人,让我们以为她是好人,好让我们不怀疑她。算了,我困死了,一夜没安稳!这真是的。”

夏低低念完就去睡觉了,易拉拉也睡了。

清晨的时候,宿管老师前顾后望的。她小心谨慎的跟做贼一样,来到了四楼,来到了夏低低们所在的宿舍。

她抬着眼望了一下远处,见还没有什么人,便把门口的食物收在一块黑布里。然后把食物包好,便提着黑布包下楼了。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宿管老师领着一位校工向夏低低们宿舍走去。

当宿管老师领着校工进宿舍时,宿舍里几人立马坐的正站的直。

校工站在上铺开始换灯泡,一边换还一边唠叨着:“这个宿舍灯经常老坏,我已经为这个宿舍换过六七次了,原因也查不出。我看你们几位姑娘可要小点心了,肯定宿舍里有什么脏东西。”

这时宿管老师凌厉的看了一眼校工,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校工在宿管老师的威严下,不讲话了,专心的一门心思的换灯泡。

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宿舍的灯换好了。宿管老师临走时嘱咐说:“你们用灯仔细点,别又出差错了。”

夏低低们几个都点了点头,宿管老师和校工出去了,这时宿舍里叽叽喳喳的。

易拉拉说:“你们听见刚刚那校工的话了吗?说这个宿舍的灯经常坏。”

易拉拉说的时候情绪可激亢了,这时单木原也捏着声音说:“好恐怖哦!这宿舍灯接连坏,校工也查不出原因在哪,连我都知道这宿舍肯定有问题。呜呜!我都不想待在这宿舍了。”

夏低低这时脸色神秘着,她心里抉择了一下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灯老坏的故事吧,从前,在一九一几年的时候,在一个贫穷的农村里,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寡妇。那个妇人守寡二十年了,刚结婚的时候她的老公就死了,那个妇人一点都不想念、思念她的老公。她每天正常过她的日子,而且那个寡妇连每年的纸钱都不烧给她死去的老公用,她老公在下面过的一点都不好。村里都说那个寡妇是个凉薄之人和鬼没区别,所以大家都不和她玩,不和她瞎聊天,讲闲话。那个寡妇也不在意,反而心里更得意了,自己能落个清闲。她死去的老公见她的妻子年年不送钱给她花,他对她的妻子起恨了,他想把她的妻子吓死反正她活着对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天正值七月半,是鬼门大开的日子。有家人的鬼会回到后辈家里,接受后辈供奉的纸钱、衣服、饭食。而没后人的鬼则会在人间游荡,一般没有后人的鬼它们是有怨念的,一切杀戮来自怨念,它们因为没钱花一般比较自卑,所以它们都在偏僻的地方游荡,在人少鬼少的地方游荡,所以人们应该不去或少去偏僻的地方。寡妇一人坐在灯下,那煤油灯把屋子照得透黄透黄的。那个寡妇悠闲的泡着脚,嘴里还哼着当时的老歌。她鬼老公见状更生气了,她鬼老公先化作一阵风把木门给砰的一下撞开。那寡妇睁开眼,就光着脚去关门,可是关了好几次门,门都被她鬼老工吹开了。这时寡妇不淡定了,她四处走着,地上都是她那水脚印,她心想怎么办?寡妇脸上的横肉在抽动,毕竟住在农村寡妇心想应该遇到鬼了,她害怕的站在屋里,身体不寒而栗着。这时她房间里的煤油灯突然灭了,寡妇小心肝都要吓出来了,寡妇把煤油灯点上刚点上又灭了,刚点上又灭了,最后寡妇无奈只好放弃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说自己是个寡妇,鬼还来欺负她,她没法活了。这时她的鬼老公现身了,寡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的说你可是我家的汉子?你不是死了吗?那鬼老公一开口,那寡妇心头一动这不正是自己死去二十几年的汉子。鬼老公说你好狠的婆娘,这二十年来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下面又阴暗潮湿,我连衣服都没得穿,人家有纸钱买大鱼大肉吃,我呢只能看着别人吃,心里馋着。既然你这么不知孝敬我,烧纸钱给我用,你留在世上也多余,今天我就带你走吧!第二天寡妇被人发现的时候两眼瞪着,像看见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那寡妇死了。人们心想屋里有灯,人不至于吓死啊?这时老头闲的无聊便掏出口袋里的火柴,划了一下去点那煤油灯,老头心想如果有用他就拿回去用,反正那个娘们是寡妇。可是用了好几根火柴,试了好几下,那煤油灯都点不上。那个老头急了,连忙退出屋外,不得了不好了,那煤油灯怎么也点不着,肯定已经不是阳间的灯了,肯定被鬼用过了,屋里不干净咯!众人一听老头这样说了,众人吓的连滚带爬的出了寡妇的屋子,好了故事讲完了。”

这时单木原问:“你这是哪里听来的?”

夏低低望了一眼房顶上的灯,然后低下头说:“不好意思,是我编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听完两个人面容怔了一下,接着两人就把夏低低按在床上。两人说:“好啊!夏低低你竟然编故事吓我们,你还闲我们的宿舍不够阴森可怕吗?”

接着易拉拉就和单木原开始折腾夏低低,夏低低脸热着,嘴里喊着饶命饶命啊!她们三个在那打闹着,这时宿舍又出现异响,还是那个电话机。

那铃声在那催促着,像催命一样,她们三个人脸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夏低低脸上古怪着说:“不对啊,那个电话听筒我昨天根本没放在电话机上,怎么今天电话就又恢复原样了?是不是你们俩把电话听筒放在电话上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摇头否认着,又摇头又摆手。夏低低两眼微眯迷茫着说:“昨晚宿管老师送小台灯的时候,我见她站在桌子旁愣了一下。”

易拉拉说:“你的意思是说是宿管老师把听筒放在电话上的?也只有她。”

夏低低面色松了松说:“幸亏宿管老师不知情我们这里的电话出现诡异了,不然我又要认为她想对我们做些不利的事。”

电话在那急促着,易拉拉和单木原都盯着夏低低,夏低低被她们俩如狼的眼神给吓的,连连向后退。

这时单木原说了一句相当正义、暖心的话,至少夏低低心灵深处是这样想的。她说:“算了,老是叫夏低低去,我心里反正过意不去,这次换我去吧!”

夏低低和易拉拉目送着单木原,单木原踱着小碎步,眼里竟是惊恐,身子被吓的挺挺的。

她走到电话前,手颤抖的很厉害,她拿起听筒:“喂,是谁?”

这时易拉拉在后面喊着:“木原?里面有人说话吗?”

单木原头掉过来,左右摆了摆,否定着。但是紧接着单木原脸就吓的没有血色了,比白纸还惨白。里面传来沙哑、粗糙的声音:“宿舍414是个大染缸,你们等着我,等着我!哈哈,哈哈……

单木原被吓的朝地上一坐,两眼无神着。

夏低低和易拉拉跑过去把单木原从地上搀扶到床上,单木原整个人有点呆滞!头在那直摇,眼神在那深究着,不敢置信的。

夏低低说:“怎么了?电话里是不是有很多声音,别放在心上,我之前也是。”

单木原眼神很飘,飘的玄乎说:“不是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沙哑着难听就算了,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太吓人了。她告诉我们说宿舍里是个大染缸,叫我们等着她。”

易拉拉两眼突着,“夏低低我怎么不明白?”

夏低低思虑了一下说:“电话里的人说我们宿舍是一个大染缸,那意思是说我们将会像以前的人一样,踏上死亡的路。”

易拉拉两眼忽闪着说:“不会吧,这,这……

单木原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就像一头牛的冲了出去,夏低低见状立马说:“快!易拉拉,单木原出去了,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跟着她。”

易拉拉听完就和夏低低跑出去了,连宿舍的门都没来的及关,那门在那一声没一声的在那撞击着墙壁。

路过的同学像是路过殡仪馆一样,捂着鼻子,神色怪味着。

可是到了楼下,单木原突然不见了,夏低低和易拉拉脸色很差,像是秋天里的没营养的黄皮肤,脸色枯黄枯黄的,心里更是心急如焚。

她们在想单木原怎么突然不见了?她去哪里了?

夏低低定了定神说:“现在目前这情况,我们只能分头找,一个小时在宿舍会合。”

易拉拉点了点头就和夏低低分道扬镳,在宿管室里一个女生正在和宿管老师说着话。

没错她就是单木原,宿管老师坐在椅子上,单木原在旁边站着。

单木原说:“老师我要换宿舍,那个宿舍有鬼。”

宿管老师了直接愣了一下,接着手在桌子上一拍说:“都这么大人了,话还不会说吗?什么那宿舍有鬼,这话你能说吗?”

单木原面上还有些傲傲的说:“那好,我不说了,但你要帮我换宿舍,而且要尽快,那个宿舍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宿舍老师突然站了起来,两眼红着,说:“那宿舍怎么了?哪里不好了?我觉得那间宿舍比哪间都好。”

单木原表情吃惊着,说:“什么?老师,我没听错吧,您再说一遍!”

宿管老师说:“那间宿舍比任何一间宿舍都好。”

单木原眼睛怒着:“老师你也这么大了,那间宿舍死了多少人你现在却说这种话,你也要对自己的话负责,不是想说就说的。”

宿管老师面容顿了顿,不再偏激,坐了下来。宿管老师说:“你想换宿舍,是不可能的。”

单木原心里不是滋味,心想自己难道真的不能逃离那间宿舍了?单木原说:“好,既然您不同意我就住在校外。”

宿管老师语气平常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一丝暖心的温度,她的语气和她的话一样让人的心从头凉到了脚底。

她说:“住在校外也不行。”

单木原生气了问:“为什么?老师您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我禁锢在那间宿舍到死吗?”

宿管老师这时语气缓了缓说:“不是要你一定住在校舍,你可以选择住在家里,这样你就可以搬出去了。”

单木原冷哼了一下说:“家里?我家在这座城市的郊区,连这里加上城里路上车多,我得花费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学校,有时还不止才能到学校,我能住家里吗?每天的学习时间是那么的紧张,老师你是不是知道我家在城郊所以你故意这么说的?我不管,我不会听你的,我有那个权力选择在校外住。好了,您忙吧!不打扰您了。”

单木原走后,宿管老师把门重重的关了起来,借着窗户望着单木原那渐行渐去的背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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