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阁楼里的秘密
女鬼走了,卧室里的三位女生,躺在软软的床上,因为夜已深,她们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夏低低、易拉拉和单木原各自醒了。
夏低低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愁容问:“你们昨晚睡的怎么样?有没有梦到什么蹊跷的事?”
易拉拉微微一笑说:“昨晚睡的简直太好了,比宿舍的床不知好了多少倍!”
夏低低心想宿舍的床那么简单,除了木板就是床架而已!当然不能和这里比了。
夏低低比较完,脸上好像不开心一样,头耷拉着。
易拉拉狐疑的问:“夏低低你怎么了?怎么一早上的就有心事了?不会吧,昨晚女鬼找你了?”
夏低低小声的念了一句不是,易拉拉神色一缓:“不是鬼你还在愁什么啊?”
夏低低这时抬起头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要知道我平常很少做梦的,我梦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单木原立马问道:“那个女人是长脸女鬼吗?”
夏低低否定的摇了摇头,夏低低心有余悸的说:“一个女人在我梦里不停的哭泣,哭泣,她哭的好伤心了。还说她自己可惨了,她的魂魄被害的留在这里,不能去投胎。我在梦里问她被谁害成这样了,她什么也没说身影就幻灭了,你们有没有梦到?”
易拉拉和单木原都摇了摇头,随之单木原补充说:“在昨天晚上你们没来之前,我一个人跑到三楼听见了好像女人在呜咽!夏低低你说你做的梦和阁楼里女人的哭声会有什么联系?”
夏低低猜测着,但也没想出一个前因后果。她见状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一个梦而已,都过去了。
夏低低又满血复活起来,她们三人下楼去忙早餐吃,因为刚搬进楼房里,所以冰箱里什么也没有。
单木原出去买了几袋方便面,又火速的回来,她们很快的吃好了。
她们三个人吃完了早餐,坐在了红色沙发里,易拉拉身子缩着:“一楼阴森森的。”
单木原悻悻的说:“宿舍里的女鬼都跟来了,能不阴气笼罩。”
她们从沙发里起来,又上二楼了。在卧室里夏低低问:“单木原你还打算住在这里吗?这女鬼都跟来了,估计你一个人住在这儿还不被吓死,回宿舍我们几个还能相互照应一下。”
单木原指甲扣进手掌心里说:“不,你们再陪我住一个晚上,如果那长脸女鬼还是阴魂不散,我再搬回宿舍。”
易拉拉眉毛挑了一下,道了一句说:“你这倔脾气,你这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夏低低自从昨晚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第三层楼,她总觉得第三层楼怪怪的,像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低低脸上生疑着问:“单木原这第三层楼上也住人吗?是被别人租了吗?”
单木原一笑说:“你怎么对那阁楼感兴趣了?那上面不能住人,房东妇人说那上面是放着她家三代人的杂物。”
夏低低在屋里走了几步,最后做了决定说:“我们反正也没事,不如我们上去看看吧!我觉得那阁楼像隐藏着什么事情。”
单木原此时有点激动,说:“好啊,我之前就想去了,到了那里,又下来了。”
她们三个人走出卧室,她们并没有关门,她们向第三层爬去,而她们身后的卧室门突然慢慢的自个关上了。当时屋里并没有风,卧室的窗户根本没开。
向三楼迈进的时候,易拉拉突兀的叫了一声,单木原在楼梯上站住责备说:“易拉拉你叫个鬼啊?”
易拉拉委屈的说:“不是,刚刚好像有人往我脖子里吹气,酥麻酥麻的,好瘆人的。”
她们到了第三层了,夏低低看着那扇几近腐朽的门,她嫌弃的说:“这扇门怎么这么破啊?单木原这不会是你的房东妇人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吧?”
单木原附和着说:“对,那小木门真的旧的不成样子了。”
夏低低推开木门,木门突然倒下了。夏低低无辜的像团棉花说:“这不怪我,我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这木门就倒了。”
易拉拉说:“你崩解释了,我们又不是没长眼。”
夏低低朝里面望过去,噗噗木门倒下惊起好多灰尘,夏低低用手在鼻子前扬了扬灰尘。
单木原注意到旁边有个开关,她惊喜的说:“这里有开关,我们不用摸黑了。”
说完就兴冲冲的按了一下,可是阁楼里的灯并没有亮。单木原失落到生气说:“哼,没想到这三楼不仅门是破的,连灯都有毛病。”
夏低低缓缓走了进去,夏低低看了一眼阁楼里的布置。她说:“你们看,这阁楼里的窗户上的窗帘竟然拉着,像是这阁楼不能见人一样。”
易拉拉鄙视到唾弃说:“夏低低你猪脑子吗?这阁楼没人住窗户的帘子拉开干嘛?”
夏低低一时语塞,她走到阁楼前面把几扇小窗户上的窗帘拉开,拉的时候,又有灰尘往鼻子里拱,夏低低又噗噗了几下。
窗帘被拉开,阁楼里出现了几丝光亮,但还是有些昏暗的。
这阁楼里面放着婴儿车,老人躺的摇椅,一辆老自行车,家电的包装纸盒,一个铁盒子……
单木原手摸了摸阁楼里的杂物说:“真的,这里真的都是杂物,房东妇人没骗我。”
夏低低面色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这第三层楼地上没贴瓷钻,墙上就涂了一层水泥,整个阁楼算是毛坯房。
夏低低在地上发现了几滴血迹,夏低低脸色更冷了说:“你们快过来,看地上,有血。”
夏低低寻着血迹走过去,她搬开挡在血迹上面的纸盒子,旧电视机。最后到了墙边,她发现靠近墙边的地上有很多血迹。
这些血迹早就干了都结痂、干结着。
易拉拉和单木原被吓的有些失神问:“这是什么啊?怎么有这么多血?”
夏低低琢磨着、注视着那滩血迹,说:“应该一个受伤而且受的伤很重的人留下的,她的尸体应该被放这里有一段时间,所以这地面上才有这堆血迹的。”
单木原怒不可揭的说:“可恶,那个房东妇人还大摇大摆的说她家这个是数一数二的吉宅,我被骗了。”
易拉拉有些得瑟的说:“人没被骗了,就好了。”
单木原两眼盯着易拉拉,死死的看着易拉拉。易拉拉只好用两只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单木原才不死死的探究易拉拉。
这时夏低低发现,血迹的旁边还有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也是血迹斑斑的。
夏低低小心的拿起铁盒子,铁盒子上面有一把锁锁着,那是一把生锈的小锁。
易拉拉和单木原凑上来,易拉拉说:“夏低低你抱着铁疙瘩干什么?不能吃不能摸的,难道?啊,这铁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女的因为被人觊觎她的钱,然后她被人杀死在阁楼里的?”
易拉拉说完,夏低低就和单木原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易拉拉。易拉拉被盯的人向后退去,“你们干嘛啊!我又不是罪犯,而你们更不是警察,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夏低低这时和单木原噗嗤一下笑了,夏低低说:“易拉拉,你的脑洞还挺深的。”
夏低低在阁楼里找了一把斧子,夏低低心想今儿还真是顺了,因为是杂物间,这斧子都是现成的。
夏低低用斧子在锁上砍几下,那把已经生锈、老旧的锁断了。
夏低低打开铁盒子,易拉拉一脸的好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首饰?”
夏低低看见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女的,照片里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两手优雅的交叠着。
这,这不是昨晚自己梦见的那个女人吗?夏低低吓的手一松铁盒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照片也掉在了地上,铁盒子敞开着。
夏低低两眼惊呆着说:“我可能昨晚梦到鬼了。”
阁楼里渐渐不安静起来,阁楼里的物品都在那晃动,那些东西好像长腿了一样,要站起来的趋势,但阁楼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而且出现了一个女人,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脸阴着,带着怒气问:“你们干嘛上来?为什么打扰我?你们给我走。”
夏低低们几个,撒腿就跑,匆匆下楼了,跑进了卧室。
单木原极力吐槽着说:“可恶这个房子竟然死过一个人,估计还是凶杀,再加上我们宿舍的女鬼怪不得这屋子这么凶、这么寒了!夏低低这怎么办?”
夏低低失落着但倔强着说:“能怎么办?女鬼既然能跟到这里,你搬来搬去她都会缠着你,所以只能回宿舍了呗!况且我们还有宿管老师照看我们呢。”
提到宿管老师夏低低就蔫了,易拉拉也提不起力气,单木原落落的说:“宿管老师有问题。”
她们几个午休了一会儿,等易拉拉和单木原睡下了,夏低低偷偷摸摸的爬上了三楼。
夏低低觉的那女的死的应该有冤屈,她是一个可怜人,所以她壮着胆子来到了阁楼。
阁楼采光不好,夏低低用手机的光照着阁楼。夏低低怯生生的说:“你别生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我觉得你死的蹊跷,你的死是不是有隐情啊?”
这时阁楼里死去的那个女人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给我走,不要烦我,不然我叫你们死。”
夏低低见女鬼这么说,她刚想下楼时,原本地上的木门又自动的立了起来。对那木门没有人动它自己立起来的,木门又把阁楼里的一切与外面隔绝了。
夏低低吓的渐渐后退,女鬼生冷的无情的说:“既然你这么好!今天我就了结了你的性命,你下来陪我吧!”
夏低低看了一眼除了杂物还是杂物的阁楼,她心慌的直摇头,她说:“别别,我不想下去陪你。”
女鬼哈哈大笑完说:“迟了,一切都迟了。”
说完就现身,渐渐向夏低低逼近!床上的易拉拉摸了摸旁边空空的,易拉拉睁开眼旁边除了单木原根本没有夏低低的影子。
易拉拉心想坏了夏低低哪儿去了?三楼,对一定在三楼。
她推了推单木原,单木原有些恼着说:“怎么了?看你急的。”
“夏低低不见了,她估计在三楼,三楼可是死过人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快速的下床,她们俩很快到了三楼。
易拉拉说:“你看原来木门是倒在地上的,而现在木门却关好了,这是夏低低还是死去的那个女人所为?一切都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易拉拉推了推木门,可是让她吃惊的是木门竟然推不开,这之前可不是这样。
单木原在一旁干着急的说:“你快啊!你在磨叽什么呢?”
说完她自己又推了一下木门,木门纹丝不动。“怎么会?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易拉拉焦急的拍着门,手都被拍红肿了,“夏低低你在里面吗?你在里面就回答我。”
夏低低在里面听见了易拉拉的话,她心头一喜。她激动难耐的说:“我在里面呢,你们快进来!这个女鬼想要杀我。”
易拉拉郁闷着说:“我们也想进去啊!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这腐朽的小木门不再是以前的小木门了,这木门是你关上的吗?”
夏低低听到这里人怂了,泄气了。她说:“这木门不是我关的,它是自个关上的,一定是阁楼里的死去的女人关上的。你们进不来?”
夏低低被逼到无处可退,女鬼的眼睛突然流出血泪说:“这一切不能怪我,我也是被人害的而害我的人就是我的老公。在那天新婚之夜他竟然杀了我,还把我的魂魄囚进在这阁楼里。”
念完,死去的女人就要咬夏低低,只要被这死去的女人咬一口夏低低就会毒气攻心,死翘翘,翘辫子。
就在这紧急时刻,小木门应声而倒,易拉拉像头牛朝死去的女人身上撞,那死去的女人身子一闪,消失了。
易拉拉拍了拍手说:“怕了吧!有本事别跑啊!夏低低你没事吧?”
夏低低见到易拉拉和单木原像是死后重逢一样,夏低低两眼含着感激说:“没事,差点就被鬼吃了。你们俩怎么进来的?小木门不是打不开吗?”
单木原看了一眼易拉拉她说:“那小木门是打不开,易拉拉直接把小木门毁坏了。”
夏低低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木门,只见红色的小木门中间有一个洞,想必她们俩刚刚从洞里爬进来的。
这时阁楼里传来哭声,呜咽。单木原面上惊了惊说:“这哭声不就是昨天晚上我听到的哭声,原来是这死去的女人哭的。”
那个死去的女人越哭越悲痛,最后夏低低们几个被那个女人哭的浑身发软的坐在了地上。
那个死去的女人说:“新婚燕尔那天晚上,作为新郎的我的老公被灌了好多酒,他走路都不稳了。估计当时你伸出两个手指头他能看成是三,那天老公的伴郎团有几个摸了我几下,没想到那天喝到酩酊大醉的老公在客人撤了之后,开始和我计较,最后我们吵了起来。他骂的可难听了说我是什么不要脸的荡妇,当时我就急了在他的脸上挠了几下,紧接着他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