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爷我不干了
一 第19章大爷我不干了
研究所的班陈诺的确不想上了,在屁股决定脑袋,大翔质量决定饭量的研究所环境,的确不适合陈诺。
人一辈子的精力有限,他只想好好做实验做产品,什么喝酒应酬溜须拍马察言观色的事,真的不是他的菜。
如果没有蓝星世界,陈诺或这样浑浑噩噩一辈子,在研究所做个永远无法升职的实验员,所有的产品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现在,陈诺决定换一种活法。
一大早,研究所就有个大事件,副所长刘梅成为了研究所的新闻人物。
这才一夜的时间,刘梅放佛年轻了十岁,夺走了研究所所有女人的光芒。男人侧目,女人嫉恨。
“我的天!昨晚在梅姐身上发生了什么?哪个男人把她给滋润了?”某男性员工死死盯着比自己还要大五岁的刘梅,差点把口水流出来。
“昨晚去美容了吧还是用了什么化妆品,卸了妆一样丑。”某女性员工远远的看着嫉妒的很,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光鲜亮丽皮肤好身材好,自己嫁人了就是黄脸婆。
刘梅很享受别人的眼光,真正的人生从昨天使用微生物清洗泥开始。
她在员工中寻找着陈诺,准备说说多拿几瓶微生物清洗泥的事儿,却没发现人影,只得等职工大会开完后再说。
这一次的职工大会更像是批判大会,主要还是强调上班的纪律,严所长点名批评了陈诺旷班一周,并宣布了陈诺的降级降工资的处罚。
这是昨天领导开会决定的,刘梅也没有办法将决议推翻,只能想办法下来给严所长好好谈谈让陈诺早点再将级别升上去。
“公司的部分员工,无组织无纪律,以为研究所是你自家开的,以为你对公司有点小贡献就可以放任自流!希望这次对陈诺的处罚能让你们引以为戒!”严所长不威自怒。
严所长发言后,研究所二号人物副所长周扒皮说话了,他故意想折辱折辱陈诺,临时加了一个环节,“陈诺呢?起来发言检讨下吧,单位的领导对年轻人的批评是帮助年轻人,希望陈诺同志有错能改重新开始。”
刘梅脸色不好看,昨天开会并没有决定让陈诺当着全体职工检讨的环节,她说道:“周所,这不太好吧!”
严所长年后就要调到江城大学计算机学院任院长,空缺的所长位置就由刘梅和周扒皮两人竞争。两位副所长不合只是研究所路人皆知的事情,但是当着全体职员起冲突还是头一回,员工们窃窃私语这个陈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刘所长为他出头。
周扒皮的手段一套套的,在研究所的人脉很广,在江城大学高层也有关系。刘梅虽然是上一任所长的女儿,但是专于学术少于人情世故,因此在研究所和她站队的人也不多。员工们心知肚明,下一任所长八九不离十就是周扒皮,没有谁愿意得罪他。所以,当刘梅提出异议的时候,无论是中高层领导还是员工没有一人附和。
严所长一锤定音,“就让陈诺当着全体职工的面做书面检讨,年轻人犯错我们也不是不给机会的。”
所长发话,刘梅只得叹气,心想只有下来采取补救措施了。
坐在下面的苏乔暗自窃喜,昨天看到陈诺和刘梅关着门商量事儿,今天看来两人是结成了同盟,现在好了严所长站在周所长这边,陈诺即便是孙猴子也翻不了身。
“陈诺,陈诺呢?”严所长发话了半天陈诺都没有站起来。
研究所的人本来就不多,四五十个,谁缺席谁在场一眼就看出来了。
张毅急了,“这个小子不会没有来上班吧!”他走出会议室赶紧掏出手机给陈诺打电话。
严所长彻底震怒了,他本想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没有想到这小子屡教不改旷班不说,职工大会也不来。
刘梅也着急了,昨天明明提醒过他今天早上要开职工大会,这陈诺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开会不来,事情就彻底没有了扭转的余地。
严所长重重拍拍桌子,怒不可遏,“简直不像话!漫无纪律!目无组织!老周,给陈诺打电话,问问他还想不想上班了!”
“来了来了,报告所长陈诺来了!”张毅匆匆忙忙刚回来,“在楼梯口了。”
陈诺走进会议室,员工们齐刷刷的眼睛盯着自己,有戏谑有可怜更多是等着看笑话。
刘梅赶紧给陈诺一个台阶下,说道:“小陈,怎么又迟到了,是不是最近家里有事,要先给组织请假嘛。”
在这种情况下刘梅还在为自己说话,他还是相当感动。
陈诺拍了拍哥们儿张毅,回到座位上,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准备发言。
严所长算是消了气,等着陈诺当着全体员工做检讨,周扒皮和苏乔则等着所里给陈诺更严厉的处罚,刘梅则希望陈诺的态度好一点,自己下来还能为他争取一下,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我不干了,辞职报告已经放到了人事处办公室,谢谢两年以来各位领导的关心,谢谢同事们对我的帮助,谢谢大家。”陈诺说完这话后,感激的看了一眼刘梅然后转身离开。
这下不得了,全体员哗然,大家对陈诺的决定感到不解。研究所的工作虽然比不上什么入年入三五十万的高级白领,但是工作稳定有面子,好好做个三五年一年有个十多二十万的收入也是妥妥的。现在工作不好找,创业更难,陈诺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
苏乔没有反应过来幸福居然这么快就来了,论技术他比不上陈诺,一直把陈诺视为自己成为项目部长的竞争对手。项目部长每年的收入可比现在要高五万不止,这小子怎么说辞职就辞职。
周扒皮张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可是又能说什么。陈诺现在都辞职了,不是研究所的员工,自己未必还批评教育他?
严所长也是,他脑子已经有了上千字批评教诲的话,现在一个字也没法说,憋了半天他差点憋出内伤,然后无奈道:“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