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梦境
自羽言上次与各大门派商议回来后，只叫大家好好地修炼，也不知道哪一天第三世界会大举进攻我们绿洲，到时候就要靠自己的真凭实力来维护我们绿洲了，所以不要偷懒，好好磨练自己，到时候若真的引起修真界大战，能不能存活下来就靠自己了。大家闻言都是暗自下决心，倒时候第三世界要是真的敢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为了提高绿洲的修真热情，羽言与其他元老商量后，决定五个月后，也就是檀历五年三月份举办一次绿洲会武大典，对于成绩突出的弟子，会有特别的奖励，而对于夺冠之人，就会有一把神兵利器作为奖励，大家闻言都是哇地呼喊，心里也想着一定要好好修炼到时候得到众人的认可。为的是鼓励年轻弟子，这次的参加年龄限制在五十岁一下，包括五十岁，修为上是不会有任何限制，就看你能修炼到什么程度了，因此对于年龄在四十多岁的弟子来说，就会有优势，毕竟修炼的时间比年纪小一些的要多了十几年，修为也自然高一些。
少千听到这些消息后就道：“这对我来说太有利了，五十岁以下的师兄弟当中，好像没有灵剑境第三重的吧？”
雨哲敲了一下少千的脑门提醒道：“你老哥我就是，我还没五十岁呢。”
虹美道：“现在有了幽谷，又有了修真上的全新突破，或许到时候能有几人到达你这个水准也是说不定的吧。”
其实少千说的也是没错的，毕竟一直以来，在修真道路上，要进入灵剑境第三重不花个一百年的岁月是不行的，只是现在在修真道路上，大家都走上了正确的，效率的道路，更是有遗忘幽谷这等仙灵之气充沛的修炼佳境，说不定对于悟性高，资质较好的弟子来说在五十岁之前破入灵剑境第三重还是很有可能。
只听有个弟子愤然道：“天啊，什么破规定，我今年刚好五十岁，那明年不成了五十一岁，那还怎么参加会武大典，哎呀，我祖爷爷的烦恼啊，真是悲哀。”大家闻言都哄然发笑，对这个弟子来说确实有些悲哀。
少千是在幽谷待的烦了，由于若如出了绿洲，来到离绿洲不是很远的青城，若如虽然也住一段时间在绿洲，但毕竟不适合一直待在他人的门派，所以就索性住在青城的一家客栈里了。少千来找若如，发现若如不在客栈，就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候着若如，继而闻到床上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心中砰然一动，意识到这是若如的床，那这不就是若如的体香吗？
少千躺了一会儿，正自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继而门开了，走进了若如，少千刚想打招呼，却发现若如身后又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少千见过，就是辰国末期与若如一起来自楼兰的金善明。金善明看到有人躺在若如床上，愣了一下，还没看出是绿少千，就直直地盯着若如，问道：“他是谁？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还爬到你的床上去了？”
若如闻言冷声道：“金善明，说话注意点，我又没在那床上，说什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之类的云云。”
金善明开始自然是惊愕不已，本来就冰冷默然的楼若如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呢？而这个男人更是躺在了这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怎叫金善明不惊愕？这种事连想都没想过，金善明突然想明白了似的，刷地拔出剑，看着少千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若如的房间里？”他以为，若如也不认识这个人，而这个人应该是随意乱闯进来的，或是暗地里看上了美貌的若如，所以才会有此一举。
少千站起来，笑道：“你不认识我了？虽然我也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不过我们以前见过面。”
金善明仔细地盯了会儿少千的脸，这才想起来，道：“啊，你是当时檀帝请来的帮手，好像是绿洲的是吧？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金善明是绝对没有想过楼若如会跟一个男子，更是少千这么年轻男子在一起，不过眼前的情景隐然有些不对。
少千道：“我来找若如啊。”说着看了看若如，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金善明的脸色早就变得有些不好看，问道：“你来找若如做什么？”
若如没等少千说什么就先道：“她找我有事，是我叫他来的。金善明，你在下面等我，一个时辰后我就下去跟你回去。”听到若如这么说，金善明虽然很想盘问少千跟若如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若如都说了要跟自己回去，于是就没有多说什么便下去了。
看到金善明走下去，少千问道：“他怎么来这里了，是来找你的吗？”
若如点头道：“嗯，是族长，还有我的父母要我回去，他们说有要事，我却随意在大陆自己游荡，都说我不懂事，这不还派了这许多人来找我，看来我得回去了。”
少千淡淡道：“哦，是吗，你也出来好一阵子了，家里想你是自然的，那你就好好回一趟吧。”
若如轻声道：“千，其实我们楼兰古城，特别是我们图腾族的年轻子弟是不允许随意走在大陆的，像我这么私自游荡在大陆早就触犯了禁忌，可能回去后会被关一阵子，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少千不解道：“那是为什么？你走在大陆又不会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这都不让？你们那莫名其妙的破规矩还真多，你要是出不来，那我去找你，嗯，路途遥远，看来得等到打垮第三世界之后才可以吧。我说若如，以你的修为，难道还怕逃不出来吗，你要是觉得厌烦了就偷跑出来一阵子也是无妨的，反正他们不会因为你偷跑出来对你做什么为难你的事情吧？”
若如摇头道：“那倒不会，只是会被更加看紧吧，为什么不让年轻弟子们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规定，对于我们图腾族来说，这非常重要，说是什么为了在年轻最佳时期修炼好，最大程度地提高修真水平才会如此，我都破入天剑境了，他们还是这么天天叨叨着要我修炼，我真厌烦回去听族长那唠叨。”
少千道：“再怎么唠叨，也都是为了你，就算不听族长唠叨，怎么也得回去看看你父母，我想你了就去找你，怎么样？呵呵。”
若如点了点头，道：“我们到屋顶坐会儿吧。”对于若如来说，屋顶就有那么一丝特别的感情，两人跳上屋顶，就看到金善明跟着好几人在下面，正等着若如。
少千问道：“他们都是来找你的？人还真多呀。”
若如道：“这只是一部分，你看他们，金善明年轻，所以要跟一位年长一些的族人才能出来游走，即便是为了出来找我，也要如此。我真是想不明白，我们都这般修为了，能有什么事，出来还这么天天被看着。”
少千也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他们一半是年长的人，呵呵，你们族人也太不放心你们年轻人了。”
若如淡淡地问道：“千，我听说过你们四大名门都汇聚一堂商议过对付第三世界之事，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少千道：“还能怎么想，自然是敌对了，不过现在是好好做准备的时段，直到下年五月，我们可能就会有所大举了吧，说不定跟第三世界展开一场修真界的大战。”
若如有些不舍地看着少千，轻声道：“千，我要走了，以后不要再随意走进禁地了，还有看好自己的身体，你太不会照看自己的身体了，好了，我走了，再见。”说完直接从屋顶跳了下去，坐上金善明迁过来的一匹马上，若如回目一笑，看了看少千，然后跟金善明等人消失在城市的边际。少千是在屋顶一直发呆，发呆到月亮都升上高空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坐在屋顶，因为若如的那回目一笑，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触动了少千内心最深处的心弦，不禁让少千痴痴地发呆了半天。
“唉，剩我一个人了。”少千感叹一声，突然想到了若如那淡淡的体香，就跳下去，进入若如住过的那间屋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通，然后就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境里，是一处沙漠，准确的说是一个沙子形成的山，这里的沙子竟然有五种颜色，分别是红，黄，绿，白，黑。这许多沙子形成的山环抱着一处水泉，少千第一次见到流沙与泉水共存的风景，这种沙泉共生，泉沙共存的独特地貌，确为“天下奇观”。在这泉水旁边，站着一位衣着白衣的女子，女子竟是泪流满面，看着少千，轻声呼喊：“千，千！”
少千疑惑，问道：“我叫少千，你是谁啊？”虽然与少千亲近之人，如啸天等人都会称呼少千为千儿，但这女子少千却不认识，好像除了若如走之前称呼他一声千之外，就再没有人这么称呼过。
所有的景象又虚幻了起来，少千站在了沙滩边，风平浪静，阳光温和，浅浅海涛，一切显得那么温馨清净。少千突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风铃之音，随即在少千跟前，站着一个男子，也是一身白衣，但确切是什么摸样就看不清了，那人与之前的女子相反，面带微笑，对少千轻声道：“少千，别忘了你是少千，记得要开开心心地，好好地来到我这边。”
在那之后，少千就醒了，感觉心里有些闷闷的，也不知是为何，这段梦境是如此真实却又模糊，仔细想想，也挺奇怪的，梦中出现了一男一女，都简单地称呼自己为千，可女子在哭泣，而男子却是在微笑，有些怪怪的。被子里，若如留下的体香依旧，只是少千想出去透透气了，天还没亮，少千跳上屋顶，看着满天星辰，独自猜想，他们到底是谁呢？
少千回到绿洲，过了几天，也就忘了这个特别的梦境，少千还是那么平静地在绿洲幽谷潜修着。这段时间，由于看到了若如，辉煌和芳白等人的修为，又因自己的身体不怎么舒畅，少千一直在暗自尝试着吸取更多的仙灵之气，又不断地净化自身真气，但对于如何破入天剑境依旧毫无进展。
这一日，少千也是在幽谷水池边静坐潜修，感受着天地间的仙灵之气，但依旧是没有任何感觉，下丹田的真气还是那么平静地在旋转着，小水球依旧是闪着星芒在缓慢自传着。少千从修炼中醒来，托着下巴看着水池中游荡的小鱼，心里想到，在这么清凉的水里能生存着这些小生命，这些鱼该不会也是修真的吧？或许烤来几只尝尝也不错。当即想伸手抓几条，小鱼们机灵得紧，不论少千如何快速抓捏也抓不到一条。“嘿呀，还挺机灵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当即想用真气直接给冻上几条鱼上来，却看到羽言走了过来，少千就放弃抓鱼，拔剑运起真气，大声道：“师伯，我想请教一下招式。”
说罢，直接一道绯红色剑气射向羽言，却是长白雪羽曲攻击招式之一绯鸣。羽言也是手中握住了曦瑶，红芒闪过，接了少千的那道绯鸣，这举动让少千不禁一呆，到目前为止，他每次施展绯鸣，都没人敢接，一直都只是闪避，而羽言却是用剑破开了绯鸣，真是出乎少千的意料。
少千奇道：“我一直以为绯鸣是无法破解的。”
羽言道：“世界上好像没有无法破解的招式。”
少千笑道：“师伯，您果然不愧为我的偶像，您可是第一个接了我这一记绯鸣的人，我记得当时连幻世主都不敢硬接我的绯鸣，您太厉害了。”
羽言道：“那是因为我对绯鸣的掌握已经进入了空前绝后的境界，所以才能硬接你的绯鸣，要不然也不可能，绯鸣何等了得，岂会是随便就能破解的招式。”
少千问道：“以我灵剑境第三重的修为所发的，而且还是不怎么熟练的绯鸣，修为如幻世主都不敢接，您却能办得到，那您是不是比他更厉害呀？”
羽言道：“那可未必，我或许还不是他们任何一人的对手，之所以能破解绯鸣都是因为我也修炼绯鸣。”
少千疑惑道：“那幻世主以前不也是绿洲的吗？那他也应该会施展绯鸣吧，可他却不像您这样硬接我的绯鸣。”
羽言问道：“你知道绯鸣为什么厉害吗？”
少千想了想，道：“不是因为破坏性极强吗？师傅说过绯鸣这招式是无所不破的。”
“那绯鸣无所不破的实质原因是什么？”
少千挠了挠头，回道：“不知道。”
羽言道：“与其说绯鸣是一种奇特的剑势，倒不如说就是发出一道剑气，只是所发的剑气是变异的，所以才会如此厉害。绯鸣，在凤鸣之音与真气的控制下，冰蓝真气会变成另类的真气，就是变成那种绯红色的真气，这种真气霸道无比，带有极具的破坏能量，几乎是无所不破，因此绯鸣真气才被会论为长白雪羽曲四大招式之一。”
少千立刻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于是问道：“师伯，如果一个人修炼了这种绯鸣真气那不无敌了吗？不管是真气的对碰还是施展其他招式，这个人的招式不都会成为禁忌级别的剑招？”
羽言笑道：“理论上是如此，可是没有人能修炼绯鸣真气，而且绯鸣真气不是人所能修炼的，以绯鸣真气无所不破的霸道性质，如果流动在人体内，人体就不会存在了，都会被真气所烧焦，而且也不可能像其他真气那般聚集在下丹田，以绯鸣真气本身那霸道的性质是不可能聚集那么多，明白了吗？”
少千点头道：“嗯，就是说不是人体所能接受的能量了，哎，太可惜了，如果能专门修炼绯鸣真气，那可真是天下无敌了。”
羽言笑了笑，从旁边捡起一根树枝，只是淡淡的红芒闪过，树枝就烧没了，然后问少千：“知道是什么了吗？”
少千想了想，道：“您刚才想用绯鸣来着，但是树枝没法容纳这股能量？”
羽言点头道：“没错，如果是以普通的兵器施展绯鸣，那么施展多了，兵器就会报废掉，因为普通的兵刃是无法容纳这种霸道的真气，你以前练习绯鸣的时候没发现吗？”
少千道：“我以前在天神殿修炼绯鸣的时候用的是我自己凝结出来的冰剑，但不见得冰剑会融化掉，后来就有了古纹，所以一直不知道绯鸣真气是如此霸道的。”
听少千这么一说，羽言不禁又想到，少千的真气确实有古怪，可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又是无从知晓，真是一个谜题。以羽言一直以来的见识与理解当中，冰蓝真气显出冰属性性质最为正常不过，不过少千的真气根本就不怎么冰寒，却也能结冰，更是个不会融化的冰，与其说是冰，倒不如说是一种晶体。
少千又问道：“师伯，绯鸣真气如此霸道归霸道，可您刚才又是怎么接的？”
羽言从思考中醒来，道：“那是因为我也是运用了绯鸣来抵挡。”
少千疑惑道：“您也用了？可我没听到凤鸣之音，您更是没有发出任何剑气呀？”
羽言笑道：“我不是说过我的绯鸣已经进入了空前绝后的境界吗，好好想想。”
少千闻言仔细想了想刚才的情形，当时羽言看到绯红色剑气飞来，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曦瑶，曦瑶本是红色的剑，但刚才好像是带有红色的真气，而不是羽言那特有的蓝红相间的颜色，难道当时的那红色真气是绯鸣？如此说来羽言是运用了绯鸣真气，把绯鸣真气附在曦瑶剑上抵住了自己的绯鸣，如此说来绯鸣不一定是要发射出去不是？
想到此，少千问道：“师伯，原来绯鸣还可以运用在剑身上保持着，没必要发出去，是吧？”
羽言道：“没错，就是如此，没人规定绯鸣必须是发出去的一道剑气，作为长白雪羽曲的一大招式，绯鸣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少千又有了新的理解，感觉在修为上又有了新的提高，当即就运用了绯鸣，绯红色的真气刚想聚集在古纹剑上，霸道无比的真气猛然要从手臂反噬而来，羽言是手疾眼快地啪一声把古纹打掉了，少千这才从危险中解脱出来。刚才手臂好像是被强烈的电流给电住了，想放手也放不开，想喊出来又一声也发不出来，危险来得真是莫名又急速，而被羽言解脱出来也是啪的一瞬间，所谓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羽言道：“我就知道跟你解说这些你必然会尝试，还没提醒你你就把理论搬上实践了。”
少千惊讶地问道：“师伯，刚才那是怎么了？好像古纹有一种可怕的吸扯力一般，我根本无法摆脱，太恐怖了，难道这就是绯鸣真气的真面目？”
羽言道：“绯鸣真气何等霸道，就单是发出去已经是一种厉害无比的剑势，要想控制，必是需要千锤百炼，如果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我们可真的无敌了。我如今也只是能控制那么短暂的瞬间，你倒是想把绯鸣真气停留在剑上，还要不要你的命了？”
少千想想刚才那危机感，道：“天啊，要是能控制这绯鸣真气，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可这也太霸道了，绯鸣真气这家伙怎么连制造出自己的主人都不认？”
羽言笑道：“又在胡说了，真气怎么会认人？因为霸道，有危险，我们才把绯鸣这一招剑势教给你们的时候会是剑气的形式，以剑气的形式再瞬间发出去，就没必要太多的控制了，要不然让你们意识到这一点，你们自己修炼的话，一不小心就被绯鸣真气反噬所伤，那恐怕会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
少千点头道：“我知道了，师伯，那你教教我吧，该怎么修炼这绯鸣呢？”
羽言道：“等你破入天剑境再说吧，你现在连剑气式绯鸣都没法施展熟练，还想修炼别的形式？你还是先好好地静修吧。”
少千点头坐了下来，继续潜修着真气，羽言也是坐在他的老地方开始清修起来。过了一会儿，少千问道：“师伯，你看我要破入天剑境还需要多长的时间？”
羽言闭着眼回道：“因为你的真气我看不透，所以不知道。如果你修炼出的是纯质冰属性的冰蓝真气，那么以你的聪明才智与身体状况，我看怎么也得到一百五十岁以上吧，我的预测是包括了遗忘幽谷等优越的条件。”
少千皱眉道：“一百五十岁？那也太慢了吧，我看我等的花都谢了。”
羽言道：“那是一直以来聪慧之人破入天剑境的通常时段，不过一直以来人类的修真武学也正在不断地改变着，现在或许会更快吧。”
少千道：“师伯，可是我见过的好多朋友都已经是天剑境了，他们都跟我差不多年龄，我就不能像他们一样吗？”
羽言问道：“你都见过的什么朋友如此了得？”
少千道：“凤凰图腾族的楼若如，师伯您是见过的吧，还有碧落传人辉煌，还有一个葵花传人芳白，最后一个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圣上檀帝。”
羽言笑道：“檀帝就先不说了，他既然是天神恒之子，自然不能用常理来推算。碧落与葵花都是修真界的传说，你的修真渊源不浅，能结识到如今所剩不多的单脉相传的两派系，他们的修真速度自然不能与通常人来相比。至于那楼若如，算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吧，在图腾族当中，就会有这种人才，虽然很少，但确实存在着，毕竟图腾族的修炼又是另类，要是天生资质好，那么以内在修练为主的图腾族就可以修炼极快，楼若如就是这种人。”
“图腾族受到先天条件的影响广阔，那也算了，那碧落与葵花虽说是单脉相传，那也太快了，我看都快的离谱。师伯，如果你天天就教导我一个，那我能不能那么快？”
羽言道：“单脉相传可不是什么一人教一人的理念，那是专门挑选适合他们武学之体的人后，再进行专门修炼，所以才会有如此效果的。”
少千问道：“他们的武学还有不适合的人与适合人区分吗？这倒是反了，武学在选择人，而不是人选择武学了，好像是武学在修练人，而不是人在修炼武学。”
羽言道：“那是自然，很久以前就有很多像碧落和葵花这样单脉相传的武学传承，但后来都没落了，毕竟在追求更好的改变中，拥有适合身体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如今，就只有碧落与葵花两个派系了。在苛刻的身体条件下，他们所修炼出的也是不凡的真气，修炼观念也跟一般的真气完全不同，要不然年纪轻轻怎能破入天剑境呢。”
少千叹道：“那我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突破呢，感觉这身体是一直没以前那般舒畅了，也容易疲劳，真是悲剧。”
羽言道：“我不是说你的真气也有古怪吗？要不然你修炼的条件再怎么优越，资质再怎么奇佳也是没法到现在这个境界的，我就期盼你能再有什么造化吧。”
闻言，少千也觉得确实如此，炎云算一个，清风与明月也是，或者慧安与慧罗等年轻一辈里的高手们，他们也都停留在了灵剑境第一重的修为，只有自己的修为飞速增长，还有师哥雨哲，这应该都是拜变异真气所致吧，这么一想，自己的真气或许真的已经是属于变异真气了，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何而已。
夜晚，少千坐在窗台，看着圆月，不知不觉中又想到了那奇异的梦境，一般来说，一个人做了个梦，那么醒来后过一会儿就会忘记，但这个梦境却是没法彻底忘记，虽然会有好几天淡忘着，但如果要想，还是可以随时都能想得到，还很清晰，特别是那个轻声呼出自己名字的声音，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