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度沙漠（一）
到了结业的最后一天，兴奋的年轻人们都在商议着以后的计划。
冰凤兴奋道：“哈哈，明天开始就永远放假了，我要出去游历冒险啦。”
野明立刻跟着凑合道：“我也去，你到哪我就跟到哪。”
斩圣道：“我要找个地方好好修炼，早早的像若如一样修入天剑境界。”
琳琅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们可以去报名当一回楼兰商队的护卫队，到时候就可以去东边看看那些神秘的国度了。”
齐书自豪道：“我就去过，嘿嘿，因为我的父亲就一直担任着护卫队的总队长。”
斩圣问道：“我们刚结业，你说他们护卫队会带我们吗？”
琳琅道：“当然可以，这次城主好像是想让我们中的一些人跟随商队出去见识一番，更有机会去修真仙境幽谷绿洲观摩一番呢。不过呢，这要看咱们的这位少千大人会怎么做。”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少千。
冰凤疑惑道：“跟少千有什么关系？”
琳琅道：“这次商队会招收一些新人，我们就刚好可以去报名，有齐书在，这些自然没问题。城主借此机会还让少千回一趟幽谷绿洲，倒时候自然由我们这位少千大人选拔一些人手，带上城主的礼物前去一趟绿洲。”
斩圣忙道：“少千，这次就看你的了，需要多少人手？你可一定要带上我啊，我真的很想去你们绿洲看一看呢。”
冰凤也道：“你可不能落下我们几个啊，我们可都是琳琅帮呢。”
少千道：“嗯，我知道了，至于你嘛。。。”说着指了指琳琅，接着说：“我看就是不带你你也会独自跟过来，这甩又甩不掉，看来也只好都带你们了。”
琳琅笑道：“哼哼，知道就好。”
这时候熊天落走了过来，问道：“琳琅，商队好像要招收不少新手，你们要不要去试一试啊？我们天落帮打算都去，去观摩一番遗忘沙漠和大檀的风采。”
琳琅道：“本姑娘自有打算，那到时候我们在沙漠上见喽。”
熊天落闻言笑了笑，转身离开。
琳琅又道：“反正今天结业，这几天都会闲着，我们不如晚上去大喝一杯。”
少千看着琳琅道：“你别想又胡闹。”
琳琅哼道：“你才胡闹。”
野明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同时笑着说：“没什么。”
齐书问道：“那么暂时的日程就这么定了？我们一同去当护卫队，去观摩一番大檀的风采，再跟随少千去观光幽谷绿洲？”
琳琅点头道：“就这么定了，可是这闲着的几天要干什么呢？”说着目光移向少千，嘻嘻笑了笑。
斩圣和齐书搭肩道：“咱两决定开始好好修真了，所以这几天就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修炼，相互切磋，提高自己的修为境界。”
冰凤嘀咕道：“那我干什么呢？我可不想一直修炼呢。”
野明忙说：“你要指点我的修炼啊，你可是我的师傅啊。”
冰凤也想不出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也就缓缓点头，见状野明心中兴奋不已。
琳琅笑着问道：“少千，你呢？”
少千默然道：“好像我的行程已经被某个人都安排好了，还问什么？”
琳琅拍了拍少千的肩膀道：“不要那么沮丧，怎么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们楼兰可是有许多好玩神秘的地方呢。”
听琳琅这么一说，少千突然想起了月牙泉，于是乎问道：“月牙泉里有鱼吗？”
琳琅点头道：“有啊，月牙泉有三宝，铁背鱼，五色沙和七星草。五色沙就是鸣沙山的那些沙子，有五种颜色你也见过的，传说铁背鱼和七星草一起吃还会长生不老呢。”
少千奇道：“真的？”
琳琅笑道：“意思就是说对人体很好的意思，人怎么可能长生不老呢。”
少千点头道：“嗯，知道，这就好办了。”
琳琅问道：“好办什么？”
少千答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琳琅定睛看了一会儿少千，随即笑道：“嘿嘿，我们晚上去哪喝酒好呢？”
少千随口答道：“哪都行，就去老地方吧，十六层大酒楼。”
完成了一些必要的过程，野明也算是终于结业了，也越来越接近常人的摸样，当然，他那醒目的玄铁锁链除外。琳琅帮的众人高高兴兴地来到酒楼庆祝，这次比平时更加热闹非凡，都一个个准备闯荡大陆的气势，那种期待与热血，让少千看着不禁想起自己刚刚离开绿洲去辰国历练的情形，宛如昨天，我们五人，只是现在小叶姐在第三次修真界大战中已离去，想到她，心中不免产生一丝伤感。
琳琅问道：“少千，心里想到什么悲伤的事情了？本来就忧伤的眼神看起来更加忧郁了。”
少千心中一紧，心道琳琅还当真厉害，于是笑道：“琳琅，你连我心里想着什么都能看得出来么？”
琳琅又是那一句：“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天下第一。。。”
“是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主金琳琅是也。”这个台词，琳琅帮的众人早就听的耳熟，少千抢着说道。
琳琅已经微醉，笑道：“知道就好，来，给我满上。”
少千给琳琅倒满，琳琅与少千一干而尽，随后琳琅又叹气道：“哎，金琳琅又能怎样，还不是有一大堆心烦的事。”
少千道：“有什么心烦的事，说来听听。”
“哼，跟你说有屁用，野明，给帮主倒酒。”
少千道：“琳琅，趁我还没醉，不对，我今晚是不会醉的，你可别又胡来，你就是来了我也会送你回去。”
琳琅哼道：“呸，你求我我也不去，今晚我也会万分打起精神不会醉，你才不要胡来。”
冰凤在旁疑惑道：“你俩到底在‘胡来’什么？”
琳琅瞪眼道：“没你的事。”
又下了几瓶酒，琳琅眯着眼睛问少千：“晚上你过来吗？”
少千摇头：“不行，我怎么可能过去？”
“那我过去吧。”
“哎呀，你不要再诱惑我了，我还清醒着呢，我不能做对不起若如的事情呢。”
这时候，就剩了琳琅和少千两人还在喝酒，其他人早就不行退去。
琳琅问道：“你和若如到底有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嘛，以至于你这么珍惜她？”
少千笑道：“呵呵，我们的故事很多，我两在辰国的书阁见面，还一起在屋顶赏月，虽然是敌对关系，却会喜欢上对方。当时她就说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再后来，我们就正式交往了。再再后来，我被火魂那个老混蛋打的几乎死绝，是若如用她的血液救活了我，她就是要叛离族人也要守护我，所以她带着就快要倒下的我逃进了遗忘废墟。在那里她一直照顾我，我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她就亲口咀嚼喂给我吃，我当时深有体会，我知道，若如这个女孩，恐怕就是我这一生都要一起走下去的命运。再再再后来，我们经过了那次大战，我和野明都成了王族后裔，也就是见到你的那么一个情形了。”
琳琅听着竟然留下一行泪，轻声道：“还真是一个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
少千问道：“琳琅，你怎么了？”
琳琅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听着你们的故事有些感动罢了，来，既然你我都没醉，我们继续喝吧。”
两人喝到深夜才回各自的套房休息，这一次，琳琅没有再来少千旁边一起睡觉。
睡到中午，到了少千最喜欢的时刻，暖阳照射在少千身上，享受着半睡半醒的，无尽懒洋洋的这一刻。如果躺在海边，聆听着海潮之声，有种万般的烦恼都会消去的舒服感，那就是大海的魅力，神秘又美丽的海洋，总能给人类带来无尽的新奇。如果黑夜躺在高处，望着晴空万里，群星璀璨的星空，也会有同样的效果，更是会让人不知不觉中幻想连篇，美妙无比。或许少千又是发现了一个净化心灵的方式，就像这样安静地沐浴无限美好的暖阳。
正当享受这般美好情景之际，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立刻又有人爬到少千身上，眼睛传来湿滑的触感，自然是琳琅又来舔了舔少千的双眼。
少千缓缓睁眼道：“你总是醒来的比我早一些。”
琳琅笑道：“你总是醒来的比我慢一些。”
少千迷糊道：“大清早地起来那么早干什么？”
“早个屁，都已经是中午了。”
“我知道啊，我是说你又想干什么？诶呀，你能不能不压着我，我呼吸困难着呢。”
琳琅起身道：“快点起啊，我们出去玩，你不是还没去过莫高窟吗，我们就去那看看。”
少千懒洋洋地躺着笑问道：“你昨晚怎么没过来？”
琳琅道：“当我是什么人，你要来就来，你要让我走就得走？别忘了我可是金琳琅。”
少千笑道：“没那个意思，你没来我只是心中有些失望罢了。”
琳琅笑道：“嘿呦，怎么突然说出心里话了，不怕若如知道了？不怕你心里会产生哪怕是一丁点的愧疚？”
少千道：“是啊，幸亏你没过来，喝多酒就会神情迷糊，难免容易宽衣解带，要不然我就真有可能做出对不起若如的事情，不过呢，昨晚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呢，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对。”
琳琅道：“嗯，那才是正常的嘛，起来起来，带你去莫高窟看看。”
少千道：“你该不是想这几天一直要烦着我吧？”
琳琅嘿嘿笑道：“你不是很清楚吗？”
少千想了想，道：“总不能饿着啊，你叫人备一些吃的，吃饱了才会有心情观光嘛。”
看着琳琅走出去，少千立刻起身穿上衣服，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还自言道：“现在暂时闲着，这么整天都被你缠着可就危险了，要让若如看见，哎呀，想想也觉糟糕。”
少千脚下用力，瞬间飞跃出很远，没跳几下就直接来到城外的月牙泉附近，少千心道，就现在自己这一身修为，随便带个指南针，恐怕差不多一天就能跳跃到檀城。少千现在知道，一个天剑境或神照境修为的人，要从大陆的东边尽头到西边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持续奔越的话，也就几天的事情。
少千看了会儿月牙泉，又回到王城里一处杂货店，买了鱼竿，鱼钩和鱼漂，再挖了一些小蚯蚓装在小瓶子里，高高兴兴地跑到月牙泉旁边，开始钓起鱼来。少千昨晚问过，月牙泉里就有一种鱼叫铁背鱼，其味道应该不错，其实比起吃鱼，少千是对钓鱼更感兴趣而已。
少千看着鱼漂独自哼吟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绿少千钓鱼都要上钩，铁背鱼啊铁背鱼，速来上钩拌在七星草上，以便修得一生长生不老，嘿呀嘿呀。”
在少千的套房，琳琅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一看，少千竟然逃跑了，不免纳闷，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厌烦？琳琅静静地坐在窗户边，仔细地想了想，随即笑了笑，昨晚喝酒的时候少千问过月牙泉有没有鱼，一听琳琅说有鱼，少千就说过好办，虽然少千没有说，不过琳琅当时就想到了一件事，恐怕少千想甩掉自己跑去钓什么铁背鱼。琳琅起身自言道：“少千啊少千，你终究是无法完全甩开我呢。”说着也从窗户跳出去前往月牙泉。
正当少千在一些观光客的注视下自个儿吟哼着小曲唱歌的时候，琳琅走到旁边坐了下来，少千也没看是谁，只道是一个过路的闲人坐下来看自己钓鱼而已，目光一直盯着鱼漂，别的什么都不管。
琳琅听了一会儿少千的哼唱，噗嗤笑了笑，道：“你唱的是什么月牙泉的民谣吗？我怎么以前从未听过？”
少千闻言顿了顿，心中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猛地甩头往旁边一看，只见阳光下琳琅还带着一个斗笠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少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惊叫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琳琅笑道：“你昨晚喝酒的时候问过我，月牙泉有没有鱼，我当时就知道了你的想法，所以还特意带着个斗笠来了啊，免得被晒黑。”
少千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吧，莫不是说昨晚就知道我今天要来月牙泉钓鱼？这样的女人太厉害了，这样都能找到自己。
琳琅道：“放心吧，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老烦我什么？我不会无理取闹，你别又跑了，到时候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嗯。”少千点头，心里想着，都这样了还能找到自己，也算是扯不开的缘分，他也索性不再想着要躲避琳琅了。
少千静静地看着鱼漂，琳琅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水面。
这么静静地看着鱼漂，少千的思绪也从鱼漂中慢慢扩散开来，少千又想起了很多事。月牙泉，自己竟然会在梦境里看得见这片鸣沙山，这片泉水，就在那里，自己的母亲白衣着身泪流满面，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千。现在已经不再梦到那个场景了，恐怕是因为已经见到了母亲，母亲也不用在心底深处思念着以为已然死去的儿子。静静的水面，不禁让少千又想起了葛小叶，想起了就是用尽一生也忘不掉的那场旷世大战，一个心中抹不去的伤痕，战争，永远是那么残酷，永远是人类的灾难。
琳琅是静静地看着少千的眼睛，轻声问道：“少千，在想什么呢？”
少千从随意飞舞的思绪中醒来，看着琳琅笑了笑道：“静静地看着鱼漂，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一位我死去的师姐。”
琳琅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少千悠悠答道：“是在第三次修真界大战中死去的，等我从疯狂的杀戮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有太多太多的人已死去，不管死去的是我们四大名门也好，还是敌对的第三世界也好，杀人终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琳琅道：“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那次大战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只要还活着就好，你不要感到太多的悲伤。”
少千微笑道：“我没事，只是那场大战是个悲伤的回忆而已，我当时一点也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如今偶尔想起当时，自然会不免有些心中伤感。”
琳琅深邃的目光离不开少千的眼神，道：“你为何会拥有那么一双忧伤的眼目？是因为那次旷世大战吗？”
少千笑道：“不是，这是从修入邪灵剑境的那一刻开始的，我本来的眼神跟现在刚好相反，是一种看了让人忘忧的眼目，当时人人都称赞说我的眼神很美，说看了有一种让人忘忧的感觉，呵呵，现在却反过来了，眼目中只有深深地忧伤，不只是你，别人也都这么说。”
琳琅笑道：“这倒是一件有趣的反转，不过你知道吗？少千，你现在的眼神也是很美的。”
少千看到，琳琅的目光一直离不开自己的双眼，好像确实很迷恋的样子，于是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觉得我的眼睛美丽而那么喜欢舔我的眼睛的吧？”
琳琅也笑道：“那也算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吧，少千，那么在这之前，你难道天生就拥有一双令人忘忧的美丽眼神吗？”
少千道：“我可不是什么天生的绝美男子，没那福分天生就拥有一双美睦。有一次机缘巧合，我修炼到了一套绝世身法，叫忘忧风铃，而修炼这套身法的时候，也会跟着练就一双忘忧般深邃的美睦。”
琳琅倍感兴趣，问道：“还有这么神奇的绝艺，那就是你们绿洲一派的武学了？”
“不是，是我在天神殿习得的绝技，现在天神殿消失在了天际，天底下恐怕只有两个人会施展这套身法，除了我，就是天降之塔塔主冰蓝了。哎，可惜自从修入邪灵剑境之后，就再也施展不了这套身法。”
琳琅奇道：“你这短短的三十余年里还真是经历了不少传奇故事，早在十年前就消失了的天神殿你都去过？嘿嘿，看来这次与你一同走过丝绸之路不会无聊，既然那套身法有这么神奇，少千，你就教我那套忘忧风铃吧？”
少千道：“倒也并无不可，只是这等武学又不能在一天两天之内就能练就，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琳琅高兴道：“哈哈，你可是说好了的，不能反悔哦。我说，你就是我的人的说，一定要教我的说，不然饶不得你的说，的说，哈。”
少千真气微微游走在耳边，道：“少说你那套鬼话，若如说了，你那是某种‘勾魂夺魄’之类的魔法，我才不会又中你的魅惑魔法。”
琳琅笑道：“你都知道了？不过以我的修为你就是不用刻意去抵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你在心里喜欢我也是因为天性使然，并不是因为我的‘勾魂夺魄’，你个笨蛋。”
少千没说什么，心里也知道，自己总是无法拒绝琳琅，面对她的很多胡闹行为，自己或许是喜欢，并不是真的厌烦。
“嘿，来了。”少千说着轻轻地鱼竿一甩，就看见一条银光闪闪的铁背鱼钓钩上来，当下高兴不已。过了一会儿，少千又钓上好几条鱼，随即道：“我们找个地方烤着吃吧？”
“好啊好啊。”琳琅带着少千来到了莫高窟附近，看了看周围稀疏的人，偷偷溜进去。
少千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
“笨，这里是我们古代楼兰的文化遗址，自然不能烧火，被发现了就会被赶出来的。”
“那你还带我来这里？”
“哎呀，莫高窟里面错中复杂，是个地下迷宫，我们找个偏僻的角落生一堆小火烤鱼，没人会知道的。”
琳琅带着少千熟地熟路地来到这地下迷宫的一处角落，一路上，少千看着路边无数的壁画和泥质彩塑连连赞叹，从没见过这样规模大，内容丰富的佛教艺术圣地。
琳琅是早就看过不知多少遍，只顾着拉着少千走在前面道：“哎呀，这才是边缘，等你走到里面就有更多更庞大的壁画和菩萨雕像，先把鱼烤了吃掉才最重要。”
随便到了一处洞窟，若如就在一尊雕像面前升起一堆火，随即问道：“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插鱼放在火上的东西？”
少千看着壁画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小水壶，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是不能结冰，就道：“就用这个鱼竿吧。”
于是两人就把鱼竿折成好几个段，本就是竹竿，现在就插进鱼的嘴里开始在火上熏烤起来。
铁背鱼味美肉鲜，正当两人快吃完那几条鱼，突然从别的洞口处传来声音：“咦，怎么有一股烧东西的香味？难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在这里烧什么东西？”
两人闻言忙把手中所剩无几的鱼翅扔进火里，少千用腰间小水壶的水把残火熄灭，两人迅速地从传来声音的反方向逃离，跑出了莫高窟。
跑出莫高窟，琳琅哈哈笑道：“没想到看管人员还能闻到我们的烤鱼香，哈哈，真好玩。”
少千也大笑着，两人笔直回楼兰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