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报复(二)
“要么让开,要么死,这是我对你们身为女性最后的仁慈。”陆秋走出时空之门,看了眼由星痕阵法激发出的守护结界,对广场山的女人说道。
广场地下数百米的石室里,盘膝而坐的天澜至尊脸色苍白、口吐鲜血,在感应到陆秋到来之后,心惊之下运转星力出了岔子。
“不,现在你们还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我还不能出去。”这是天澜至尊对自己最后的一点最严的最有的一点坚持。
“我们不管你是谁,但这里是澜溪阁圣地,老身即使是死,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杵着龙头冰晶拐杖的老妪,释放着一身腐朽的气息来表明自己的意志。
一步踏出,一阵风刮过,一句‘风中残烛’,老妪摇摇晃晃着倒下,整个人变成了皮包骨,最后变成了枯骨,最后被风吹散,只留下了一些身前的衣物。
陆秋的脚步没有停下,那些两腿发颤的女性会被自己的恐惧支配着让路。
走到一半的路,陆秋就闻到了一阵阵尿骚味,等她走过去,广场上能站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请~请你停下,我~是澜溪阁的圣女,我不~死也不会让开!”自己嘴巴都在打颤的澜溪阁圣女,却依旧感念着天澜至尊的恩情,在恐惧之中向陆秋提起了剑。
陆秋会怜香惜玉?
一步提起,还未落下,天澜至尊便从恐惧中惊醒,从地下飞来,用自己的背垫主了陆秋的脚。
“请大人息怒,放过我澜溪阁吧,天澜愿意给您为牛为马,只请您放过澜溪阁!”天澜至尊是自愿跪伏在陆秋脚下的,姿态放低的程度让天谕圣女直接奔溃,忘记了恐惧,提剑冲向陆秋。
陆秋手脚的一瞬间,天澜至尊直接奋起死死抱住了陆秋的脚,力求让陆秋能绕过天谕的性命。
天澜至尊很懂事,很有经验,只是死缠,不大呼小叫,而天谕就表现的要正常许多。
“我要杀了你,啊~!”天澜自己站起来,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天谕的剑。
陆秋皱了皱眉头,从一旁走了过去,没打算理会这一对师徒。
看到陆秋朝藏宝阁而去,天澜至尊顾不上其他,直接顶着天谕插在她心窝子里的剑,带着滚烫的鲜血飞扑到了陆秋身后几米处,再匍匐爬过去抱住陆秋的脚不放,也不说话。
腿上挂着一个女人,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还哗啦啦留着鲜血的女人,陆秋一点也没停下脚步,也没有什么表示,因为他在追忆之中嫉妒了!
不知何时上了百米石阶,陆秋才回过神去看了看那鲜血大道两头的女人。
几分钟过去,陆秋一脚踹开了天澜至尊道:“不要再博取我的同情心,我会忍不住把你们全都杀了的。”
天澜一个机灵,爬着的姿势一下级僵硬了。
陆秋没再管这些,直接去了藏宝阁,全部收走,一根毛都没剩下。
又搜刮完一家,陆秋才去了最后的陆式分支。
而这个陆式分支和他有些渊源,担生育他的那个母亲已经死去了十余年,尸骨无存;而那个冷漠的父亲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一步走出,陆秋便脚踏于陆式最高的殿堂之上,俯视着那些冷漠的陆式人。
“什么人,胆敢闯我陆式!”很快,一位中年人就飞到了陆秋对面的屋脊之上,冷冷的盯着陆秋叱问。
“挡我者死。”对于这些人,陆秋更没什么好话说,直接就动手了,跋扈惯了的陆式人可是很少和别人讲道理的,所以,他死了。
敌人一言不合就杀了他们刚上任的族长,这使得陆式人愤怒滔天,一大群人直接围攻而上。
“灰飞~烟灭!”
陆秋轻巧的在殿堂之上闲走,一句话,一阵风,那些人全部灰飞烟灭,消散于空。
内殿很安静,风声呼呼作响,外边的热闹声在这些内殿人听来,只觉从未如此烦心过。
“你是陆秋?”出关飞来的一位老人,背手冷淡的看着陆秋问道。
陆秋与这气势凌厉的老人对视了片刻,开了口:“你们不是想得到对症下厨吗,今天我来了。”
“哦,要被家族重新承认,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老人背着的苦手一挥,漫天黄金飞剑浮现,齐齐向陆秋激射而出。
一步踏出,消失不见,再一步走出,那老人已被风化。
陆秋没再停下脚步,而是向藏着财货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阻拦的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
来到地下室,陆秋一点没客气,直接把整个密室都给移走了。
慢悠悠走出地面,入口处已经有一位一身华服的中年人冷笑看着陆秋。
这个喜欢戴着满手戒指,手里耍核桃的老妖怪,正是陆秋想等的人。
“小子,有本事了就敢回来撒野,不知是那个野种给你的勇气!”陆逛还是一样的藐视陆秋。
陆秋伸了个懒腰,瞪了一眼陆逛,飞身入空,九星环绕,释放出冲天煞气,直接遮蔽了阳光。
咕噜~咕噜~!
陆逛的肚子在极速变大,越来越大,直接撑裂了他的护体神甲,整个人也在惊恐之中漂浮而起。
“噗~!”一个惊天震地的屁如闷雷般炸响,震得房屋颤抖,瓦砾哗啦啦掉落,那些修为低一些的人直接被轰得七窍流血,衣衫炸裂。
噼里啪啦~!
陆秋借来了杜璃的星痕神器朗基奴斯枪,又分裂出一把掌握在手,召唤来滚滚紫红色雷霆加身。
沙~沙~!
遮天蔽日、冰冷刺骨的煞气轰然扑散了开来,整个陆式内殿被一片血色煞气笼罩上,中央的陆秋手握两把神器,绽放着狂暴的雷霆加身,宛如魔神一般震撼人心。
“噗~!”一声巨响,陆逛拉出金黄色的粘稠物,开始淹没内殿,所有被粘粘上的物体无一能逃脱。
而弱一些的星兽宠物、人,直接就给毒死了。
而一些躲避在暗室里还在放开心酣战的人,还在酣战,只是烛火依旧摇曳那交缠的身影。
而黑暗中发泄着的,也还在发泄着,或调教着,看他们从容享受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从来没想到过有人敢拿陆式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