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稍逊父亲
燕宇瞪大眼睛：“什么？4000块灵石？我那么多的兵器加上两本玄阶秘籍，加一块才卖1万块灵石。可你们商会一件兵器就要我掏4000块灵石。这也太贵了吧？！”
“抱歉，商人做事情是要有钱可赚的。所以买的自然要比卖的贵一点。”樱宁稍带歉意地说。
“可是本公子青年才俊，前途无量。贵宝号就不能放长线钓大鱼，多给你们未来的大主顾点实惠吗？”
樱宁低头颔首：“这个么，也罢！看在工子也是常客的面上，我就把钱减到3000块灵石吧。不过减价的前提是你还需要在本店再买一些东西。”
燕宇道：“我这次出远门东西要带很多，自然还要选几样。”
于是他又选购了一套玄铁打制的铁莲子；一副犀蛟筋制成的犀筋弓。还另外买了些符纸、药材之物。
樱宁给燕宇结算了一下：“李公子，你这次总共购买了4200枚灵石的物品。”
“好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
交割了商品之后，燕宇骑上快马回到了叠翠庄。他叫人安顿了马匹，就独自来到了账房。天已过午，账房内传出一片算盘拨弄声。
燕宇从门缝朝里看，却见钱值成正一手轻摇蒲扇、一手拨弄着算盘。他的眉头紧皱着，似乎有些让人发愁的事情。
“是二少爷吗？既然来了就不要在那里躲着了。屋子里有沏好的茶水。”
见行踪已经暴露，燕宇索性推门走进了屋子。
“钱副庄主为庄里的事情如此劳心，真当是我们叠翠庄的楷模。”
钱值成笑着说道：“老仆已经为燕家服务多年，你们燕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燕宇把话锋一转：“钱副庄主，最近庄子内的账目可曾吃紧？有没有亏空？”
“还有2个月夏粮就可以下来了。看年景今年应该是个丰收年。可是因为猛虎山的威胁，咱们北边的两个渡口丢了，少了些渡口的利市。所以一来二去，咱们今年上半年会出现2000枚灵石左右的亏空。”
燕宇道：“您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钱值成轻叹一声：“恐怕就只有裁剪一些人员。缓发一部分薪水了。”
“钱先生莫愁，我这里还有一些钱可以先撑着。”
燕宇将一袋灵石递了过去：“这里是我近日得来的一万枚灵石。还请副庄主把这些钱入账。有了这些钱，咱们庄子就不用愁揭不开锅了。”
这些灵石除了向法纹商会卖出所得外，还有一些是从别人储物戒里面直接缴获的。例如上次在黑莲教的安乐道人那里，他就缴获了3000枚灵石。
钱值成兴冲冲的打开灵石袋，然后将里面的灵石逐一清点。
“看看这些粒大饱满的珠子，这可是成色最好的中品灵石啊！”
半晌钱值成道：“没错，不多不少，正好一万块灵石。”
见清点无误，燕宇道：“这些钱还请钱副庄主入账。我最近有些事情最紧要出远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有了这一万灵石，想必即使我不在庄子也能坚持很久了。”
钱值成叹了一口气：“雏鹰终于有长大的这一天。你既然已经成年，也该到外面闯荡一下子了。我看到你，就好像又看到了你父亲当年。”
燕宇听钱值成提起自己的父亲。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钱副庄主，我父亲当年也像我这样吗？”
钱值成思索了片刻：“是的，你很像他。眼睛相似，就是你的眼睛稍小了点；脸相似，你的脸稍微单薄了一点；胡须相似，就是红了一点；身材也相似，就是比你父亲矮了一点；声音相似，就是你的声音稍微尖细，有点像女人的声音。”
燕宇听后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那里是像啊！这分明是说自己那里都比不上自己的父亲。比起父亲，自己太“妹”了点。
他惨叫道：“钱伯伯，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钱值成道：“也许是因为你从小在侯府内长大，经历的事情也太少了点。想你父亲16岁阵上杀敌，年纪轻轻不知畏惧。原本是要比你多些阳刚之气的。也许多经历一些风霜就能更像你父亲一点了。”
燕宇怏怏的说：‘但愿了。’
……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燕宇闷闷不乐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刚才钱值成的一番话让他很受打击。燕宇平生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却不想在燕府的老人们眼睛里，他却是如此之不堪。
真人却骂道：‘小子！快起来练功。3天后你就要出发了，你最好在上战场之前临阵磨一下枪。’
燕宇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真人，时间仓促，我该做些什么？”
“现在你的玄功已经有了几分火候，可是你的对敌招式还都是些莽汉式的近战招式。现在咱们该学点剑气运用之道了。”
步入炼骨境后期后，燕宇就能做到剑气出体。可是若论招式精妙，燕宇的招式还是太粗糙了些。
真人从燕宇的储物戒中掏出一本功法书书：“现在你的烈风剑法已经可以熟练掌握前三式了。你以前灵力不够深厚，所以我一直没有教你第四式。现在你有了一定的积累，我也该教你第四式出窍式了。”
《烈风剑法》被轻轻翻到了新的一页。页首写着“出窍式”三个大字。
往下看，剑谱里面画着一个小人。那小人精赤上身，手中拿着一柄利剑。他运灵力于持剑之手，转瞬一道道剑气如道道紫霞破剑而出。
“真人，这剑谱里面的东西好深奥。你能明示一下吗？”
真人读了一遍心法：“这个么，当然可以。”
拇指大的真人以灵力凝聚出一柄利剑。然后运灵力于持剑之手。刹那一条条青白色的剑气就脱剑而出。他随手将剑气朝着丈许外的一株文竹挥舞。
隔着三丈远，文竹的片片枝条就纷纷落下。
“这出窍式讲究剑气要随心所发，不待耽搁的。想你以前发出剑气都要先蓄势。这样是在战场上早就晚了。”
燕宇吃惊的说道：“随心所发？那岂非要很熟悉剑的秉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