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真假修如楼
“在悬崖下面找到了修如楼?”明南确定林蕊和那男人没能力出得了罩子之后,立刻就赶了回来。得知这一消息的白书却觉得有些奇怪:“他和林蕊在一起?是他让林蕊来找林薇的?” “呃,听他们的谈话是这么回事。”明南仔细回忆后答道。 “这不科学啊。”白书挠挠头,“老炎传话来说那小子三十年前就修成了半仙之体,这一晃又过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进步都没有吧?” “公子的意思,是这男人并不是修如楼吗?”白书的意思,孙李总是秒懂。 “可是不对啊。”白堂在旁边插了句话:“咱们是不认识谁是谁,但林蕊跟他有一腿,没可能连自己男人都会认错吧?” “云碧,去请林薇过来。” “是,公子。” “林女士,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希望你能仔细思考后再回答我,好吗?”看到林薇坐到椅子上平静了气息后,白书郑重地问到。 林薇一愣,随后点了点头道:“好。” “修如楼,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白书问出这句后,就紧盯着林薇的眼睛,生怕漏过任何一个情绪。 “没有,他是修家二老的独子”林薇几乎是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回答。 “哦?你都不想想就如此确定吗?”白书有些质疑。 “我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渊源很深。”林薇对白书的语气并不在意,“公子是不知道,当时的连家村,最大的家族自然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连家。而我们林家,芳儿的胡家,还有如楼的修家,我们却是当时村里最大的三个外姓。因为这三家都是不同时期从外面迁来的,为了与原本村里的大家族相抗衡,这三家从祖辈起就结成了互助互守同盟。也正是有了这么深的关系,当年修家出了事才只有我和芳儿救助了如楼。” “原来是这样。”白书听完才明白来龙去脉。“那么修如楼是否有与其长得极其相似的朋友或亲戚呢?”双胞胎的可能性没了,就只能从别的方面着手了。 “这个……我只能说我没见过。”林薇这下倒是被问住了,“不怕你笑话,我虽与他有过婚约,但并未与他圆房。除了刚开始芳儿还在的时候与他住在同一个房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地过了半年以外,待到芳儿去了,他就离开了这里。这么多年了,我都很少见他。更别说他有没有朋友了,他,从不跟我说他的事的。”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发低落。心里早已是满满的苦涩,现在想起,他竟是从未真正地爱过她。 “那么在他离开时,林蕊就跟着一起走了是吗?之后也都一直跟他在一起吗?”他们之间是纯友谊也好,有不可描述的事也罢,白书懒得理。前提是不能因此影响到他的事! “如楼先走的,之后的半年多他每个月都会悄悄地回来一次。之所以说悄悄的,是因为每次他都是夜深人静地时候回来,我若不是有次不舒服起夜,都不知道他回来过。他虽然回来,却从不跟我说话,只是在芳儿生前住的房门口静静地走几圈就离开了。”林薇虽然有点奇怪白书为何要问这些,但看到白书并没有向自己解释的意思,又看到他的脸色很冷淡,也不敢多问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一次来,大概是芳儿死后快一年的时候。与之前相比,他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也肯主动开口问问我好不好之类的话。我本以为他终于回心转意愿意跟我相守了,他却告诉我他来是要带走小蕊。”林薇说到这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我才知道,小蕊偷偷地做了整容手术,变成了另一个我,跟他做了真正的夫妻!” “与之前态度明显不同?”白书重复了一遍后,心里一个念头生了出来:“你觉得你所熟悉的修如楼,是个什么样的人?” “呃……”林薇低下头想了一会,“我记得,他小时候就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那时候我们三家的情况都差不多,所以我,芳儿是同时去上的学,他因为大我俩一岁,就比我们早上了一年。因为修伯伯是那一代人里学问最好的,如楼自小又比我们认真,所以学习成绩比我俩好了不少,胡叔叔和我爸商量,就让我俩一起去跟修伯伯学,于是我们就天天一起上学一起下学。” “芳儿从小就是个安静的,即使有不会的要如楼指导,也只是拿了那题给如楼指着,示意他教她。如楼那时便相对喜欢她一些。” “而我,打小被我爸当男孩养,形成了个假小子的性子。虽然也喜欢学习好长得又漂亮的如楼哥哥,却并不屑于为他改变自己的性格。” 林薇讲到这,叹了一口气:“那时我还小,并不知道那种总想打扰他们安静相处的做法,是一种要而不得的嫉妒心理,便总是由着性子肆意地挥霍着他们对自己的那点情谊。” “等到我们都十三四岁的时候,他越发的安静了。有时如果没人打扰,他可以坐在那里看上一整天的书。有时,几家的孩子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聊天,他也很少参与。除了,芳儿问他话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温柔地回上两句。” 林薇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时候,眼里迸发出的光芒,让围着她的白堂等人都为之意动。“孩子们眼中的他,是平静恬淡的大哥哥。长辈眼里的他,是稳重有礼学识渊博的好儿郎。待字闺中的我们的心里,他是英俊儒雅的最好夫婿人选。” “这么看,他和胡芳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那怎么后来却一死一另娶了呢?”赵钱听到这里,一时有些感慨。“难道是修家后来出了什么事导致了他的性情大变吗?” “那倒不是。”林薇也有点感慨,不过仍继续回答:“修伯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工作突然就丢了,之后他就失踪了。修家当时只有修伯伯一支,他一失踪家里就只剩下如楼和修伯母了。那个时候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半大的男孩子生活,是很容易受人非议的。虽然我们两家也时长接济,但沉重的生活负担和对丈夫的担心和思念,仍然压垮了修伯母。一病不起了不到半年,就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