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受伤的野兽【求订阅】
石坪上。
劫和慎分别立在两个方位。
自打大师从那个雪地中将劫救下后,大师便让劫和慎一起进行训练,学习忍术。
这一晃,已是八年过去。
而这八年里,大师又收了两名弟子,阿卡丽和凯南。他们四人,同时在均衡教派里,接受大师的训练。
这是一场大师对两人的考验。
两人谁都不想输,并且,除了有师弟师妹在一旁看着,还有很多均衡的的学员在一旁观战,这一场战斗,对他们来说都很重要。
“劫,你无法战胜我!”
慎一脸自信,面带微笑。
周围,有无数双的眼睛,也都是落在他的身上,纷纷朝他投去或是赞赏,或是羡艳的目光。
“嗯,慎说得没错,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会赢吧?”
“我也赌慎会赢。”
“劫的忍术也不错,只可惜,慎的天赋要更高吧!”
“不愧是大师的儿子,慎可是均衡的未来之星啊!”
围观的人群中,毫不掩饰对慎的赞美之词。
相反,落在劫身上的目光,就少之又少了,也没有几个人去谈论他。即便是谈论他,也只是把他用来与慎做比较。
毕竟是少年心性,听到周围那些对自己的赞美之词,慎难免心中有些骄傲,眼神得意地看向站在对面的劫。
眼前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
任炎找了一个好位置,来到了劫的对面,以便能更好地观测到劫。
只见。
劫在听到周围那些声音后,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谁听到了这样夸奖别人,无视自己的话,心里都不会高兴得起来。
“慎,这次,我一定会赢你!”
劫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这样说,倒不是因为愤怒,纯粹是少年争强好胜的心理在作祟。
“哈哈,赢我?”
慎笑了笑道:“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可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呢?”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对战了,公开的包括私底下的切磋,劫从没有赢过一次,无论他如何努力地修炼,哪怕他已经超越了均衡教派内许多成年人。
使终,距离慎还差一步,始终都没有赢过慎一次。
仿佛慎的天赋,真的要比他强一些。
“废话少说!”
劫脚下一踏,身体飞了出去,下一秒,他突然出现在了慎的身旁。
慎像是早有所防备一般,伸出手臂,挡下了劫迎面而来的这一招。接着,两个人战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二人交战的场中,劲气咆哮,身影变还幻,周围的空气,一次次出现攻击的裂痕。地面上,飞沙走石,那坚硬的石板上,眨眼又多出了无数道伤口。
若不是场上有一道无形的防护罩,恐怕周围看台之人都要被波及。
两人互相比拼着忍术,这场战斗,简直让人心神震撼。
小小年纪,却是让得周围之人,不时响起一片惊呼之声。
从他们脸上表现的震惊可以看出,哪怕是他们,对慎和劫所使用出来的一些忍术,也是无法做到。
任炎在一旁也看得津津有味,通过这一场战斗,也是让得他对均衡四忍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评估。
变态啊,这些人小的时候就这么厉害,现在的战力,只会更加夸张。
比赛进行了大概十多分钟。
慎的脸上,仍然从容,劫却是有些吃力的样子,攻势也不如之前那么猛,有点快要招架不住的味道。
就在这时。
“喝!”
慎向前猛冲,拉进与劫的距离,一脚踹中正要攻击上来的劫,将其踹得撞在那坚硬的防护罩上。
劫的身体,在防护罩上撞出一片淡蓝色的涟漪,摔落下来。
胜负已分!
哗!
这时,防护罩散去,慎朝着众人礼貌地行礼。然后,朝着那正站在雨廊中的大师看去。
大师朝他点了点头,目光中流露着赞许之色。
对于慎的表现,他很满意,不管是站在父亲还是师父这一角色,他都很满意。
得到大师的反馈,慎心中更加得意,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他才总算看向趴在地上的劫,朝他走过去,伸出手,“师弟,我拉你起来。”
劫没有理会他,目光急切地看向大师。
别人怎么说不要紧,他只在乎大师的想法,就像一个孩子,会很在乎父亲对自己的看法。
大师看向劫的目光,就没了那些细微的变化,眼神有些复杂,但决没有欣慰或是赞许的情绪。看了他一眼,便是直接转身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
劫这时候才终于愤怒。
他趴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眼睛充血地望着那个背影,身体微微地抖动着。
无论多少次,大师面对他,似乎都是这种表情。
他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在完问大师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又像在问自己,为什么总是不如别人?
难道,就因为慎是大师的儿子?
所以他才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超越慎?
没人告诉这个八岁的孩子答案。
“劫,把手给我。”
慎的声音,再次再劫耳畔响起。
“走开!!”
劫像是野兽一般大吼了一声。
这声音,真就像一只受伤过后的野兽发出的警告,慎吓坏了,连忙后退了几步。他不明白为什么劫会突然冲他发火,不明白刚才被自己打败时,劫都没有这么愤怒,为什么情绪突然发生如此转变。
“啧啧,慎果然还是赢了啊!”
“哈哈,天赋果然是努力无法弥补的!”
“不愧是均衡教派百年难见的天才!”
“要不了多久,慎就会继承大师的传承,统领均衡了吧。”
“嗯,我很期待那一天啊,有慎这样的天才,均衡会更加壮大,成为艾欧尼亚最强教派。”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慎,讨论着他。
在这些人的议论声中,劫强忍着腹部的剧痛,单手撑地从地上起来,亦步亦趋地往外走了出去。
围观的人群为他让开一个缺口,然后又围拢,像以往一样,没人在乎他干什么去了。
于是,场中只剩下更加肆无忌惮的欢呼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