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薛老重视
丹阳子拿给他的诸多好处中,就有这枚在通天河下游并不常见的黄阶上品灵丹,可对凝气九层修士突破筑基期有很大帮助。
尽管不想去追究丹溪宗为什么要偏偏派出自己和辛海对战的事,可之前的那生死一幕,在杨辰脑海历历在目。
实力,唯有强大的实力,在去找回大傻和小冉之前,前提是必须拥有可以自保的实力。
深知自己资质并不算出众的杨辰,知道光靠平日的静坐来凝聚灵力,那能成为筑基期的希望渺茫,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直接将一颗筑基丹吞下。
“咕!”
入口即化,磅礴却不觉得痛彻经脉的的能量涌入杨辰所有的经脉,霎时可以见到杨辰涨红的脸庞,由此可见筑基丹的药力惊人。
“嗯?”只是杨辰的涨红脸庞并没持续多久,随着将药力疏导顺着经脉运转一周后,磅礴药力来到胸口的时候异变陡生。
一股惊人的吸力蓦然从胸口涌出,眨眼间原本惊人的筑基丹药力就凭空消失大半,甚至几息后便再无一丝药力。
筑基丹可是能让修士突破筑基期的丹药,说是筑基期之下最强丹药也不为过,不然其地位定不会在众修士眼中如同至宝了,可就是这样一枚筑基丹,产生的药效却微乎其微。
娘希匹,这又是出啥幺蛾子了。
杨辰脸庞上出现一丝极淡愕然,旋即都快对自己身边不停出现的怪事,都快要免疫的他就褪去。
一枚筑基丹的药效,仅仅是有头发丝粗细的灵力汇入丹田,这让杨辰大呼古怪,若此事不是有古怪,那他想要突破筑基期,恐怕根本是遥遥无期。
“那股吸力,是在胸口?”稍一思索,杨辰就想到其中关键,动手扒开衣角,目光朝胸口投去。
“这是?”杨辰一眼望到胸口处突然出现的一块黑色印记,有婴儿巴掌大小,不由狐疑。
这青黑圆斑,他早在那片药浴中就发现,只是那时只有半指大小,杨辰以为只是先前和辛海的惨烈战斗中留下的淤青,过些时间就会消散,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如今自己身上的古怪明显是和胸口的乌青有关,若是不解决其中关键,杨辰那颗心始终放不下来。
“要不,去找丹阳子一趟?”思索无果,杨辰弄不懂这些,知道是受自己的眼界限制,偏偏薛老似乎并没苏醒的迹象,心思一转,想到了丹阳子。
要不是万不得已,杨辰并不想让自己变成小白鼠般让人做研究,更多的还是害怕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杨辰深谙个中道理,一时间陷入两难。
“小子,现在想到我的好了吧。”
又是幻听吗?
“嗯?”杨辰剑眉上扬,狐疑一声,紧跟着又环顾一下四周,诧异的以为他是不是有了幻听。
“呆子,我现在可是在你的识海里,你要想见我可以进来的。”薛老的声音再次传来,杨辰这才勒神,确认薛老不知何时醒来后,脸上一喜,旋即心神一沉,来到了识海。
果然,心神仿徨间,杨辰意识来到识海后,便见到当初在大战黑蛟的画面那位黑袍道冠老者。
在杨辰想象中,薛老更应该是个猥琐老头,可如今真的让他见到其人,却有种说不出的霸道气息,似乎是久居高位、举手投足间便能定人生死的大人物才拥有的。
这种感觉,杨辰曾在丹阳子身上察觉到一丝,却绝没有现在这般浓重。
“嘿嘿,怎么样,老夫这身行头还可以吧!”见到杨辰,薛老也是喜笑颜开,在阴珠沉睡了太久,他深知孤独的滋味不好受,当初会不杀杨辰,也是和此有关。
是以他见到杨辰之后才会拉住不放,只要逮住机会就成了话唠,这才
让其在杨辰心中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薛老,你?”并没像先前那样,薛老每次要卖弄的时候打击他,杨辰心中一凝,很是惊讶。
薛老的气息!
杨辰的的确确很真切的感受到,眼前薛老全身无形间传出淡淡的威压,这股威压他遇到不少,是筑基期修士无疑?
这又是怎的,杨辰记得清楚,薛老先前说过,他元婴之力枯竭,并不具备修为吗?
“嘿嘿,小家伙,你就别纳闷,你这次可是因祸得福,得了天大的好处。”嘴角挂着无奈苦笑,薛老凑近杨辰跟前,神秘兮兮的,“我现在,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大人物转世了。”
“这?”杨辰毕竟不是那种修真世界土生土长的人物,一时间不解薛老所说,等到薛老解释清楚后才释然一笑,“如果我真是那种大人物,我最好给自己设置的路更加顺利,薛老你又不是没看到,我这一路走来,真的是运气使然吗?”
薛老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被杨辰质问,神色一愣,旋即苦思起来。
是啊,真的只是运气使然吗?
诚然,运气固然是有,却不能占据杨辰一路走来的主要。
若只是运气,那杨辰当初在得知没有修真资质时,没有一系列的苦修,又怎么能避开孙有道的杀人计划。
要是在周全安追杀过程中,不是杨辰的心思俱密,想着法避开他们的围追堵截,恐怕他死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吧。
若没有杨辰的不放弃,又怎能无视王飞超的冷嘲热讽,坚持下来才发掘出炼丹的天赋。
这一切,真的只是运气二字说明的吗?
显然不是,薛老心中正视这个问题,良久,才缓缓对着杨辰说道:“是我执念了?”
一直以来确实都是薛老自己认为杨辰的幸运而已。
“咳咳,我不是在说这件事。”杨辰一听薛老不知想到哪去,便出声提醒道,“薛老啊,我想问的是,我现在这幅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搞不懂了呢。”
说出内心最深的疑惑,杨辰就专注起来,想要听听薛老的解释,这种过分依赖薛老的感觉很难受,其实他也根本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