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惩罚细水
狂牛整颗心都冷了下来,事情已经说开了,大哥要把玉露灵许给三弟,而三弟还在筹备着为大哥联姻,哈哈,真是滑稽可笑!可自己呢,糊里糊涂的!
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认命的道理,在他心里早已认定,只有他对玉露灵才是真心的。大哥冷血无情,眼里只有天下,而三弟,软弱无能,空有一副侠肝义胆,他有什么资格娶玉露灵?唯有他,唯有他才能给玉露灵一个宁静祥和的世界。
狂牛从华夏城回来后,天色已然暗下,今天这趟华夏城算是没白跑。他现在得去书房,好好整理下思路,绝不能让玉露灵被三弟娶了去。看来今晚该好好想想了。
服侍丫头们见主子归来,纷纷备好酒菜进行伺候。
狂牛命人帮他卸除身上厚重的外衣后,便坐在桌前,开始津津有味的享受晚餐。不知道是不是饿的原因,还是今晚菜做得特别好吃,每道菜似乎都符合胃口,他吃得无比开心。
丫鬟们见主子吃的那个香,个个神情露喜,似乎是好久没见到狂牛胃口如此之好。
待狂牛饱餐一顿后,丫鬟们已经备好浴桶、热水、新衣等沐浴的用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旁。
狂牛准备舒舒服服的沐浴更衣,每次沐浴时,他都会叫两个服侍丫鬟作陪,舀水搓背什么的。可今晚,狂牛异常的让她们出去候着,整个沐浴过程都是自己独自完成。
狂牛长这么大,从未自己更过衣,都是身边丫鬟做的,现在他要自己做,好在只是穿件简单的里衣就行了。最让他搞不定的是自己这长长的头发,因沐浴弄湿了,要如何弄干?
他索性不管了,披头散发,随意风干。
他唤了唤外面守候的丫鬟,让他们清理干净里面的脏衣脏物。
丫鬟们倒是进来了,但同时还进来了三名侍寝的丫头,这三名丫头年龄不大,但个个如鲜花般娇艳欲滴,千娇百媚,风姿卓越。
三人争前恐后,相继向狂牛迎来,搏取今夜的宠幸。
狂牛远远的朝她们打了个停止的手势。他舒服的靠坐在软绵绵的长椅上,一袭白色单薄裳,料子丝滑垂顺,将那原本魁梧的身躯倒透出了几分妖娆。他神情慵懒闲适,脸上风轻云淡,语气平缓道:“你们几个回去吧,本爷今日要练清心咒!”
这样子的狂牛卸去了往日征战沙场的戾气,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狂傲霸道,此时的他就像个不问世事的逍遥散仙,这更加令三名侍寝丫头弥足深陷,不可自拔。
其中一名穿着粉色裙裳的侍寝丫头最为大胆,她步履轻盈,面若桃花般向他靠近,娇滴滴的说道:“主人,您都好久没搭理过莹莹了。奴婢想您都快想得发疯了。今晚就让奴婢好生侍候你吧?”
见她这么一开头,其她两名也欲要上前献媚,狂牛温柔的摸了摸她这抹着脂粉的小脸,堆着笑意道:“小乖乖,本爷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吧?今日就算了,以后莫要这般勾引我,不然你们的城主夫人会生气的。”
“夫人?”那女子一脸诧异,“城主何时多了名夫人出来?我们怎么不知道呀?”
狂牛耐心答道:“很快你们就知道了。你们这位夫人可厉害着呢,不许我深夜偷腥,所以,你们都乖乖回去吧!”
还是那名叫莹莹的一脸的不甘心,娇嗔道:“主人,您好坏,有了夫人,就不要我们了!我们与夫人同时侍候您,有什么不好?”
看着她们如此纠缠不清,狂牛的耐心也就一点一点的消耗光了,冷着脸道:“放肆!夫人是何等身份?你们又是何等身份?也配说与夫人同时侍候本爷?赶紧滚,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三名侍寝丫头委屈的离开后,昕无痕与细水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细水见三名侍寝丫头又来骚扰狂牛,气不打一出,听到狂牛将她们赶出来后,心里暗自称快。
细水和昕无痕是狂牛的随从,狂牛自然是愿意见她们的。
细水一进来就跪在狂牛面前,连连求饶,带着哭腔道:“主子,细水知道错了,求主子饶了奴婢,奴婢以后尽心尽力为您办事。”
狂牛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你向我下跪求饶有何用?”
“主子,细水真的知道错了,求主子不要把我关禁闭,细水是真心实意为您的呀!”细水急道,她宁愿跪死在狂牛面前,也不愿向那个女人下跪道歉。
狂牛一脸冷漠,朝门外两名守卫唤到:“来人,把细水押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主子!”细水忙磕着头,哀声哭道,“主子,你何时变得这么狠啊?我好歹也陪伴你那么多年,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舍弃,难道你要为了那女人舍弃我吗?”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去给玉露灵跪地求饶,倘如若她不饶你,那你以后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狂牛毫不留情的说道。
细水痛心疾首,她知道狂牛也有狠辣的一面,只是她没想到却用在了她的身上,看来,他是真心爱上那个女人了,为了她,拒绝了侍寝丫鬟的献媚,还如此决绝摧残她的自尊心。
细水还要说什么,昕无痕立马上前打断,向狂牛行礼作揖道:“主子,细水妹妹只是一时情急才出言冒犯,还请主子息怒。”
“是谁放她出来的?”狂牛的利眸直指昕无痕。
昕无痕下意识的赶忙跪下道:“细水妹妹在屋内忏悔不已,所以属下才……”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狂牛恶狠斥责道,“她得罪的人不是我,如此不分尊卑礼仪,以下犯上,果真是我涿鹿城培养出来的好奴仆。”
昕无痕无可辩解,担忧的眸子看向细水,希望她能放下骄傲去向玉露灵嗑头认错,如若不然,迟早会被赶出去的。
细水一再嗑头认错无果,索性站起,擦擦泪水,落寞灰心的走了出去,自觉回到禁闭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