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出一只葫芦娃上
龙虎山,道教祖庭,程凡自然也知道这座山,这个名字。虽然这颗地球的这座山与他所知有不同,但还是有些相似。
此地与峨眉山一样,山底下早有人守着,有异兽从山脚向山上飞速突去,似乎都想抢先占据这座山,把握一切先机。
可至今为止,没有人类势力,也无任何异兽能进入山中,进去的人和异兽非死即伤,这座道教祖庭,并不简单,没这么容易被攻下。
此时,一只头戴安全帽,扛着一把铁铲的怪兽站在龙虎山外、离龙虎山不远的一个小山峰上,静静看着龙虎山。
这座山比他记忆中的那些龙虎山要大要高,山峰林立,古木参天,尤其是其中天地不知比原来大出了多少,远远望去,自有一派古朴宏伟的气势。
嗯,按照某些说法便是,此地道韵天成,神圣灵秀,乃是不可多得的造化之地啊!
其中造化不可想象,谁能得到,必能在进化修炼的路上领先于别人。可这座山并不好攀登,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异兽和人类喋血伏尸于此!
这货现站在外面不进去,不是因为他进不去,龙虎山山中的陷阱、对非人异类所产生的压制,对程凡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一是能镇压这个世界生物的能量,对他没多少作用,二是他本身太强,本体就在这个星球之上,一旦发起飙来,别说啥灵气神话复苏的地球,就是太阳系,也拆给你看。
他之所以站在外面,是由于他想到了一个问题,龙虎山是道教祖庭,是道教发祥地,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道教发祥地是龙虎山,在地球,那么道教应该只存在于地球,为何星空之中也有道人存在?
程凡读取过蓝色彼岸花的记忆,在彼岸花的记忆中,地球之外,有道族,有修道者存在,观其等穿着衣饰,也与地球道教徒大致仿佛。
甚至彼岸花所知晓的阳间中,一样有道人存在!
如果地球道教是土生土长,完全自发而生,那为何会与外界的道教徒如此相同呢?
即使地球创出一个道教,外面世界的种族生灵也创出了他们的道教,不同文明,不同思想,诞生出的这两个“道教”也应当是不一样的吧?(这个问题,有点绕,其实核心思想就是,为毛修真界会有道人?且这些道人和地球上的道人一样。)
同样的问题,也可套用于佛教。
据程凡所知,地球佛教是起源于释迦摩尼,而在这世界的地球之外,还存在一个佛族,这些佛族子弟跟佛教徒几乎没差。
这他喵的是真见鬼了!
“所以……是先有地球道教?还是先有地球外的道教(阳间道族)存在呢?按照存在的时间来分析(阳间道族肯定比地球存在时间长),应该是先有地球外道教的存在,影响到地球,才有地球道教的存在。”
“但是……”
程凡心里一个转折,“我可不认为是地球外的道教先存在!一定是地球上的道教先诞生、先存在!”
随后,程凡又愣了下,“可我知道又如何,这个世界的人从来就没人想过这些吗?”
“现在是去寻找着这些答案的时刻了……”
程凡身影直接向着龙虎山中进去,有人和异兽看到了一道绿光飞进山中,纷纷摇头想道:“唉,又一个不怕死的进去了!”
龙虎山,这座山被一代代的天师们布了诸多手段,正是由于有这些在,才让此山难以进入,可等程凡进入之后,这些手段压根儿没有发动,似乎未察觉到他一般。
龙虎山隐藏的折叠空间很大,程凡头顶安全帽,扛着把铁铲,像个怪兽挖掘工,在其中到处闲逛,眼睛仿若超级X光机,扫描整个龙虎,根据扫描的结果,挖挖这里,敲敲那里,他不采集什么异瓜异果,而是挖掘发现龙虎山中藏着的资料典籍。
“咦,那里藏着个奇怪的东西?”
程凡一抬头,目光看向天上,他看向的天穹上有一片神秘空间,那里花草植被皆非凡品,绿草莹莹碧如玉,花朵晶莹发光,连老树古藤也发着光泽,景色之美,仿佛一个神话世界。
地上有一根粗大葫芦藤直通到此处。
程凡看的是这片空间深处,核心地带,那地下藏着一个青皮葫芦,他看到青皮葫芦当中有一个女子!
“果然是个神奇的世界,葫芦娃?还是个女葫芦娃?”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这女子似乎听到了程凡的歌声,在葫芦中苏醒,向着这里望了一眼,女子的容颜很美,身上却缠绕着一根又一根彩色金属锁链,这些锁链散发着阵阵光芒,束缚着她,镇压着她。
程凡一边唱着葫芦娃,一边溜达了过去。等他来到葫芦前,里面的女子好像也感受到了这货到来,一脸奇怪地看向这里。
葫芦嘴上有一盏青铜灯,好像是一葫芦塞堵住了葫芦,不让女子出去。
“起开!”
程凡一铲子将整个埋着青皮葫芦的山头都给铲飞了,连这那盏青铜灯也给一起铲开,那女子似乎没想到程凡会有这种操作,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她没反应过来,程凡却伸了个头探到葫芦口前,向着里面张望,“你是葫芦精灵吗?”
女子没回应,跑来一只怪兽是什么鬼?镇压她的龙虎山,这么容易就进来了吗?
“你能实现我的心愿吗?我以前遇到过一条龙,需要集齐七颗球才能召唤出来,那龙老厉害了,啥都知道,还能实现心愿,贼好玩。”
女子还是没回应。
“莫不是个傻子吧?我看她也挺不正常的。这青皮葫芦是啥时代的?待会儿做个碳十四检测!”
“葫芦娃,葫芦娃,镇压太久变傻啦。镇压太久变傻啦,啦啦啦啦……”
“别唱了,你唱的真难听!”
葫芦中,那女子蹙起眉头,以形象的说法是,此女额头生满黑线,对程凡的歌声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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