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最不般配的婚事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宝滢公主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无情地浇灭了。
“宝滢,你就认命吧,父皇答应你,一定给你找一个当世无双的人做你的驸马。”皇上宽慰宝滢公主。
“父皇,我不要,我就要表哥。”宝滢公主呜呜地哭了起来。
皇上一脸的无奈,他虽然宝贝这个女儿,但也只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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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就是凌王殿下?”冉鸢弱弱地问道。
“玄影卫跟你解释了?”
“嗯。”冉鸢点头,“小姐,那……那奴婢岂不是都白担心了?”
“你说呢?”
“只是奴婢还想不明白,姑爷不是一个穷书生吗?怎么就变成了凌王殿下了……”
“他有意瞒着,别人都没看出来,你又怎么看出来?”
莫漓被他骗了那么久也没怀疑什么,要不是那一次刚好发现了破绽,说不定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那小姐,您和凌王殿下为什么不公开你们已经成婚的事实,您不知道现在外头说您说得有多难听。”冉鸢都不好意思把从外头听到的传言说给莫漓听,因为实在不好听。
“我当然也不想被人说三道四的。”莫漓道,这有人骂自己,自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没什么毛病肯定不想被人议论说道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明明白白的楚凡溪的种,却要被人说成野种,自然是不爽的。
“那小姐您为什么……”冉鸢很是不解。
“因为暂时有不说的理由。”莫漓道,莫漓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楚家的猫腻,楚凡溪父母双亡,如今的楚国公夫人也不是他的亲祖母,所以剩下的能够给他下血咒封印的就只有一人——楚国公本人。
如果他之前的血咒封印是楚国公下的,那楚凡溪在楚家的境况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
如此一来莫漓就必须要留个心眼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如今被人说成野种固然不爽,但也可以误导某些人,不失为一种保护自己和孩子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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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不敢置信,难以接受,但是莫漓怀孕的传闻依旧没能阻止她和凌王的婚事。
这门婚事还是顺顺利利地进行了,这大概是这几十年来,京城最不般配的一桩婚事了,堂堂凌王殿下,竟然配了一个寡妇,还有传言说寡妇肚子里面还揣了个野种。
总之,非议声再多,也挡不住这婚事的进行。
众人都盼着能出现一点意外,让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可是他们直到等到了当婚的当日,也没有等到,等来的只有寡妇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大婚当天,不知道多少女子揪碎了手里的帕子,不知道多少姑娘哭花了妆容。
因为是第二次了,莫漓对成亲的流程已经驾轻就熟,而且一点都不期待,嫁的还是同一个人,有什么好期待的。
虽然婚礼的一切配置,都比之前要奢华得多,但莫漓反倒觉得他们在绯月城的那一场简单的婚礼更加温馨。
今日来的人多,场面也盛大,但是这其中并没有几个她认识的人,也没有多少是真心在祝福他们的。
两人的新房设在了楚国公府。
凌王封王之后,皇上直接将原来的千亦公主府改成了凌王府,凌王也不需要挪地方,重新住在老地方就成。
但是婚事还是在楚国公府办的,毕竟楚国公也是地位显赫之人,楚家是名门望族,就算择屹封了更高的爵位,也不能离了根本,他还是楚家的长子嫡孙,这最要紧的婚事还是应该放在老宅里办。
当然这事儿是楚国公和楚二爷去找择屹说的,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择屹也没说什么,直接点头同意了。
莫漓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折腾之中就被安置在了新房里头。
如果要问莫漓第二次成亲是什么感觉的话,莫漓只想说,比第一次更繁琐,更累!
“漓儿,等我回来。”择屹隔着盖头在莫漓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对她说道。
身为新郎,还得出去会宾客,等再晚一些的时候才能回来。
“嗯。”莫漓点头。
择屹走了,莫漓直接倒头睡去,头上的盖头还那么盖着……
冉鸢知道莫漓累了,而且莫漓这两日睡得比较多,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莫漓虽然倒头睡了,但是没睡死,敏锐地听到墙外有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
这洞房花烛夜还没有开始呢,就来了几个蹲墙角的,不就是想知道一下这凌王娶了有身孕的寡妇之后会怎么度过新婚之夜吗?
得,好好休息一下,这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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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一杯我敬你,祝你和大嫂……白头偕老……”楚络表情有些奇怪,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
“嗯。”择屹淡淡地应了一声,表情是万年不变的淡漠,看不出他有特别的高兴,也看不出来他有哪里不高兴的。
“大哥,这份礼物是我准备的贺礼。”楚络拿出了自己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贺礼,“说起来,之前还让大嫂瞧过了……”
那时候楚络都没有想到莫漓会成为自己的大嫂。
玄一代择屹将匕首收下,并向楚络表达了谢意,“多谢二公子的礼物,王妃应该会十分喜欢您的这份礼物的。”
“大哥……”楚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对大嫂,应当是喜欢的吧?”
楚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这个问题,若不是之前在文子轩那里的时候大哥曾经闯进来一次,楚络或许会和其他人一样认为。
有了那一次的见闻,楚络总觉得他大哥和莫漓之间的奸情不是最近才开始的,而是早有猫腻了……
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大哥有可能是破坏别人婚姻关系的第三者?在莫漓还有丈夫的时候就插足了他们的关系,然后莫漓和离,他迎娶莫漓……
“不要多管闲事。”择屹冷漠回答。
楚络垂头,不敢再问。
他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和大哥,从来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大哥的私事他似乎没什么立场去过问……
楚络垂头,远远地走开了。
神情中是掩盖不住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