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即使这样, 她那双罪恶的双手还是没能被阻止，她手里握着剑柄, 开始刨地, 一下又一下的拿剑锋戳着土。
系统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
红红倒是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有种田的天赋，她一个一个的小坑刨出来, 排排列成一条直线。再把手里的白菜种子埋进去, 有成就感极了。红红都考虑过了, 若是这些白菜真的能长出来, 到时候她再去买些瓜果种子回来。
这一片荒废的空地就这么被辟出了一个小菜园子出来。
这几日以来, 银妆同她也算是互不搭理相安无事，银妆忙着跟在逍遥剑客后面修习剑法，今日红红果真忙着种菜种到了深更半夜, 在刚回来的银妆颇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红红甩了甩头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 劳动最光荣。
浴桶只有一个。
两人一人拿着一个木桶。互不相让, 毕竟来来回回提水得好几趟，这个时间算下来的话。如果等着对方洗完，就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天气炎热，红红表示流了一身的汗, 无论如何都得洗个澡。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要求。
银妆却搬出了杀手锏，说出事实：“这浴桶是我的。”
“那铁锅还是我的呢, 我不也一样给你做饭了？”
不提这出还好。就红红做出来那清汤寡水, 就连她自己都嫌弃。更别说银妆了。
每次把碗里的面倒掉的时候, 银妆心里就会涌出一股莫名的痛快，倒掉了红红做的面，让她的辛苦付诸东流，谁爱吃谁吃，而她银妆绝不会领情。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骗她，更没有骗过她还能整天活蹦乱跳地在她面前蹦哒的。
银妆如今看她一眼都嫌烦，冷声道：“我可一口都没吃过。”
“你没吃啊？”
银妆心里涌出一股期待，她对红红的任何负面情绪或者狼狈难堪都充满期待。等着看她泪眼汪汪，却不料她疑惑道：“你没吃还把碗给刷了。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银妆：“……”
红红坚定道：“扯远了。就算你一口都没吃，我明天还是会为你做的。”
不然碗谁刷呢。
银妆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容。
红红继续打商量：“你就不能把你的浴桶给我用一下么，做人不能那么小气啊喂！”
尽管红红扯破了嗓子喊，银妆就是理都不理，拎着小木桶下山提水去了。红红愤愤地望着她决绝的背影，这人就是小肚鸡肠。
洗个澡而已，都不让。
反正她就是要洗。大不了等银妆脱了衣服之后她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挤进去。
且不说别的，单是一个就这么丁点大的浴桶，红红就做不到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她藏在里间，看着银妆把水倒好，然后开始脱衣服，解下腰带，亵衣亵裤。一双雪白的足尖出现在视线内，粉嫩的脚趾头都可爱极了，向前走了两步，轻轻迈进了浴桶里。
机会来了。
红红默不作声地望着银妆，她正背对她的方向。红红便大着胆子把她脱下的衣服给一点一点的抽了过来，快速的翻找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泉眼。
“系统，你说的那个泉眼长什么样子啊？”
“别找了，就在银妆脖子上挂着呢。”
这小竹屋就这么大一点儿，用帕子撩水的“哗哗”声清晰入耳。红红把衣服又给放回原位，冒出头看了一眼。银妆那纤细无暇的背，柔弱无骨的腰勾人极了。
银妆还没擦洗两下，就察觉到了身后的不对劲。她猛地转过身，看到浴桶边缘上扒着五根手指头，然后又有五根手指头摸上了上来。紧接着，一个小脑袋露出了头。
红红刚刚冒个头，就看见银妆不知何时转过了身，正脸色冷淡的看着她。
被发现了啊。这样正好。
红红把脑袋又缩了回去一些，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趴在浴桶上小声逼逼道：“就不能让我洗一下么。”
就让她摸摸那颗水蓝清透的泉眼珠子，也好方便来日下手。
银妆给出的反应也很直接，她把手里的沾水的澡帕子给扔了过去，正中红红的脑袋。挂在她头上还涓涓地流着水。
“……”
银妆本以为她该知难而退，没想到她低估了红红的脸皮厚度。她不仅没受打击，反而还一把扯掉了脑袋上的帕子，振振有词道：“我就是要洗！”
说些她连衣服都没脱，就扒着浴桶直接一条腿跨了过去。专业的跨栏运动员估计得没她这猛劲。等她把第二条腿迈进来的时候，原本只到银妆胸上面一些的水位，已经漫到了她的锁骨处。春光也被荡漾得一干二净。
红红的眼神中透露出颇为惋惜的意味。
银妆面色不善的望着她。红红怕她撵人，连忙慌慌张张地坐了下去，却没想到下面什么都没有。这个小浴桶是只够一个人用的，里面的可供坐着也只有一个，当然已经被银妆占着了。
她坐空沉了下去，从水底下冒上来几个水泡，这才从水面重新探出头来。头发已经全部被浸湿了，乖乖的贴在脑袋上。眼巴巴地瞅着她。
银妆一脸冷漠。
红红：“系统，她不理我怎么办？”
系统：“您的系统已经被屏蔽，暂时无法连接。请稍候再拨。”
“……”
浴桶的空间实在是狭小，稍微动动就会有肢体接触。如今银妆是连个眼神都欠奉，红红想着还是得自己主动才行。
两人就这么挤在一个浴桶里僵持了片刻，红红开始动手脱衣服。在银妆冰冷的眼神威压之下，她想着得给自己制造一些机会才行。
颤颤巍巍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换腿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动作幅度过大，木质浴桶的底非常滑，她单脚站在上面脱裤子自然很容易重心不稳。
一切合情合理。
她滑着摔向了银妆，这跟投怀送抱有很大差别。她脑门毫不留力地磕在银妆的锁骨处，女儿家的肩本来就纤细消瘦，被这么一撞，银妆的背也跟着撞到了身后的浴桶。再加上红红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过来。
红红的手还没摸到银妆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珠子。
一阵天旋地转。
浴桶翻了。
浴桶里的水流的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银妆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红红没脱掉的裤子还缠着小腿，而已经脱下的一条裤腿被银妆压在身下。
翻车了⊙ω⊙
红红瞅着银妆脸上闪过的痛楚，似乎是被摔疼了。也不知道没有哪儿磕着碰着。她连忙打算支起胳膊起身，却不料腿刚用力，就又别绊了回去。
脑门撞着了银妆小巧的下巴，这一下红红是真的听清楚了，银妆疼的“嘶”一下的抽气声。
“你没事吧，我给你揉揉。”
红红的爪子还没伸过去，就被银妆被拍了回去。她的脸色坏极了，下巴疼得眼眶红了，再怎么凶狠的眼神看起来也都没了威力，恶狠狠瞪人的样子软萌的要命。
“用不着，你能滚么？”银妆自以为她说的够直白够伤人了。
没想到完全鸡同鸭讲，红红眼神中写满了痴迷，她极力地克制自己犯罪的欲望，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你别这么一副娇弱的样子地跟我说话，我现在脑子不太能反应过来你究竟说了什么。”
银妆怎么会看不懂那种眼神，她简直快要红红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跟块牛皮糖似的，粘着不放。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
她刚想说开口什么，突然只觉得胸前一片烫人的热。红红的手突然就……摸了上去。她还一本正经道：“嗯，瘦了。”
银妆的脑袋红“轰”一下，一片空白。
她什么时候这么被动任别人为所欲为过。别说是摸她那里，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她都能把那人挫骨扬灰。
可现在她竟然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给她一巴掌？打她自己手还疼呢。骂她几句？她脸皮那么厚，骂的再严重她压根不痛不痒。
银妆心中用来处置她的方法，除了打就是骂，再没有别的。说到底是放在了不一样的位置上，那些对付旁人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在这里通通选择性遗忘。
就这样，银妆最后憋了半天。就说出来一句话。“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她那条光溜溜的腿还在她身上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红红一脸乖巧地点头，像得了眼馋许久的糖，懂事道。“好。”
然后她的手摸到了银妆的腰，再向下顺着来到她的腿，手指伸到下面微微抬起了她的腿。抽出了那条被压着的裤腿。
两人都没洗成。红红率先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她道：“你先穿上衣服，不要着凉。我去山下打水。”
系统恨铁不成钢道：“你刚才在干什么？说好摸珠子？你摸哪里去了？！”
红红诧异道：“你不是被屏蔽了么？？怎么知道我摸了什么。”
她这么主动承担责任，倒是让银妆有了几分动容。虽然她并没有出声给半分回应，但望着红红拎着小木桶离开的背影。心里还是软了几分，毕竟她自己也经常去山下拎水，知道这来来回回的山路有多累。
银妆到底是多少天没吃饭把脑袋都饿傻了。红红是那种愿意接受劳动改造的勤快人么，当然不是。
她之所以愿意下山拎水，当然是为了等会两个人继续一起泡澡啊。
银妆坐在窗前不发一言，这时候突然从外面飞过来一只灵鸟，是仙界的消息来了。银妆从它的腿上把信取了下来。
上面写着，青瑶已经发现了西王母派遣白离来忘川境。按照这位青瑶仙子的不俗能耐，顺藤摸瓜找出这背后藏着的秘密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银妆手中所持的信条上的墨迹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将这张空白的纸随手夹进剑谱里。手腕撑着脑袋，想着大概很快，青瑶仙子就该坐不住了。毕竟她那满族灭门之仇可还没报呢。
第二日红红睡到日上三竿，她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太阳正盛，床边的竹窗半开着，透进来的明亮光线刺得人眼睛疼。她揉了揉眼睛，目光转向门口，银妆正在外面那间屋子里坐着，她正专心致志的翻着书。
红红从床上下来。这么多天她难得睡上一个舒服觉。关于昨天发生的一切，她理所当然的定义为：两个人已经和好。
所以当她打着呵欠走出去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银妆在看什么。
银妆像是没听到一样，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古籍。红红以为她看书太入迷没听见，就又重复了一遍：“你在看什么啊？”
这时，银妆才将目光从书页上移开，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我有说过允许你跟我说话了么？”
什么？！
红红简直莫名其妙：“我跟谁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不许我跟你说话？！我就要跟你说话！”
银妆不以为意，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尽管说就是了，反正我不会理你。这是我的自由。”
妈啊气死人了嘤嘤嘤。居然拿她的话堵她。红红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我跟你说，就你这种态度，很容易失去我！”
银妆没有反应。就像她说的那样，再也不搭理红红。就跟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干扰一样，专心致志的看她的书。
红红恶狠狠地用脚跺了跺地，银妆还是没反应。红红这下真的被惹毛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凶巴巴的她骂了一句：“小贱货！”
这下，银妆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眼皮目光危险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
红红一看事已至此。于是就撒丫子跑了。
一直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人都没敢回去。猫着腰在小竹屋附近转悠着，时时刻刻盯着敌方的动静。
红红没注意看路，撞到了人。
那人是没事，好生生站着。红红却摔倒了。她一边揉着自己腰，从地上起来，一边说：“不好意思啊。”
拍完了身上的灰尘，她这才看了看来人。准确点来说，是三个人。她撞到的这个男人大约莫是个高手，光是看自己被撞的有多疼就知道。体型略壮，穿着一身藏蓝色衣袍，也挡不住这一身腱子肉。
中间站着的那个腰上绕着红色皮鞭，身穿白色衣衫，做男子打扮，但明眼人一看那细腰，就知道是个姑娘。
而另一个男子，头上顶着一片已经被太阳晒焉了的大荷叶。傍晚光线太暗，也瞧不清容貌。
“无碍。你没事吧？”
红红：“我没事，姑娘。”
那小红鞭子摇了摇头。“算了，我就知道我这男装压根骗不过人。对了，我问你，可知道逍遥老贼现在何处？这山太大了。我们都进来半天了也没找着半个人影。”
她正用手给自己扇着风，红红不确定地问道：“你们问得是逍遥剑客？”
腱子肉道：“没错。就是那个老贼。”
红红基本可以确定了。眼前这几个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红红虽然并未见过逍遥剑客，别的不敢说，但就系统给出的资料来看，他绝对是最正的正派人物，有血有肉，有情有义。
能称呼这种人为“老贼”的，那不就是反派了么。
红红灵机一动，给他们指着山下道，“我知道啊。其实你们都走错了。您们想啊，这忘川境是逍遥剑客开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他。我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了。常常听闻有剑客来找他挑战，大多都是找不到人无功而回。但是……”
话锋一转，红红以为这几人就是过来挑衅，或者图那个战胜剑仙的虚名，所以诓人道：“听说有一些人找是找到了。不过都是从山脚下爬着回去的。想来，你们要找他，应该去山下。”
几个人就这么被她给骗走了。红红正打算回去的时候，突然那个头上顶着一片荷叶的男子，冷不丁开口道：“等一下。”
红红扭过身，笑道：“怎么了？”
他懒洋洋道：“是从这个方向下去么？”
原来是不认识路，红红这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没错没错，就是那条路。”
她以为这下该完事了。没想到他又冷不丁来了一句。“若是让我知道你在糊弄我，下次见你我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红红心想：那咱们肯定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
但没想到要不了几天，她不仅仅又见到了这几个人。还见到了目前只存在在传说中的逍遥剑客。
她把那只兔子带了回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把兔子放在地上。银妆正在里间躺着，她听到了动静之后就翻过身看着门口。
果然，惹事的回来了。
红红臭不要脸的脱鞋，上了床。站在上面为难了一秒钟，因为银妆并没有给她留下一个躺身的地方。
也就是一秒钟，红红干脆利落的选择躺在银妆身上。头枕上她的胸口，软软的舒服。胳膊伸过去搂住她的腰。
夜已经深了，氛围静谧。银妆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手拿着她的胳膊把它又给放了回去。“我记得我没说过已经原谅你了？”
言下之意，要她赶紧把脑袋从她的胸口挪开。
红红笑道：“你说了。”
“什么时候？”
“浴桶翻了的时候，你用眼神告诉我。让我快扒了你的衣……”
果然不能指望她嘴里说出来什么正常人类会说的话，银妆打断了她的话。“闭嘴！”
红红又心满意足地把脑袋搁在她胸口蹭了蹭，道：“好，没问题。”
“……”
系统煞风景的出来提示：“别忘了泉眼！”
红红却不打算现在动手。“我总不能现在就这么冒失的偷走了。银妆可没有这么笨。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定然会把它取回来。定然不会让天河枯竭就是。”
忘川境中的日子过得安逸自在极了，银妆每天早起晚归的去练剑，整日累的衣衫湿透。红红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提前下山去拎水，给她准备沐浴。
每次她都会留些水浇门口的那块小菜地，细心爱护的她的小白菜嫩芽。除草浇水，偶尔还拿着落霄剑松松土。
红红给她留下的一碗素面，银妆也终于动了筷子。也许是受不了这么寡淡的味道，某日银妆便跟逍遥剑客提了一句，问他有没有什么菜谱之类的。
惊得逍遥剑客愣着望她，语气还含着不少的期待：“你这是要学着做菜了？”
银妆摇了摇头：“不是。”
逍遥剑客大失所望，也不知从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本菜谱，上面积着不少的灰。银妆颇为嫌弃地接了过来。捏着页脚抖了抖。
逍遥剑客难得有些多嘴，好奇道：“你既然不学，要菜谱做什么。”
银妆冷冷一笑。“拿回去给我的小贱婢。让她学学什么叫做菜。”
别整天捯饬一些给猪吃的东西端给她。还一脸期待。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好脸色回应，做梦。
没想到逍遥剑客倒是记挂上了，“到时候她手艺学成了，记得叫上我一块去试吃。我都好多年没吃过热饭菜了。”
银妆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回到小竹屋，银妆把那本菜谱递给红红的时候，她还蹲在她的小菜地前面，手里握着落霄剑的剑柄刨坑。见银妆回来了，兴致勃勃地跟她说：“我又买了些菜种子。刚刚才种上，等到成熟了之后我就能做菜给你吃了。”
银妆难得对她面露悦色，和蔼可亲的点点头。表示赞许。然后就把手里的菜谱给了过去。
“给你的。”
“这是？”红红接了过来，她并不太会认繁体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面俩字是菜谱。
还别说，红红真的认认真真的翻看了起来。银妆给她拿这个，心里的确是想让她改善一下厨艺，却没指望她能有什么成效。哪想到只是给了个菜谱，人这小眉头一皱，有板有眼地研究了起来。
毕竟伙食问题刻不容缓。尤其对于红红这种喜欢吃小零嘴的人来说。
这些日子她做了不少尝试，至于菜么，去山下打水的时候，从山脚下的农户下菜园子偷得，这家偷两根黄瓜。那家偷两根茄子。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菜，她的厨艺就有美好的未来。
有一次她还差点被发现了，菜园子里的那个农妇也是个狠角色，扛着锄头跟在红红身后喊打喊杀骂骂咧咧的，绕着山跑追了好几里地。累的红红差点喘不过气来，怀里揣着的两根玉米都捂热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红红的厨艺也终于有了些起色。恰巧那天银妆过去练剑的时候，逍遥剑客不知怎么的想起来了这回事，就随口问了一句。银妆便说她的厨艺的确是有进步了。
那天黄昏，逍遥剑客便跟随着银妆一道去了半山腰的小竹屋。屋子里并没有人，红红还没回来。逍遥剑客怎么说也算是她的师傅，银妆想着总不能让人久等。于是便出去找红红回来。
她刚出门不久，红红就回来了。她刚才同那个农妇大战三百回合，绕了路，没从常走的那条路回家。
岂料她刚走进小篱笆院子，就见一个猥琐邋遢的中年男子正对着她的小白菜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