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节 深闺藏男
易寒和子凤顿时清醒理智,对视了一眼,同时身形朝床榻方向移动,想要在女王陛下发现他们身份之前将女王陛下打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免去一场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尴尬。
紫荆女王其实并非是被声音惊醒,而是做了一个春梦,梦中自己与麒麟发生了不伦关系,赤裸全身的被麒麟抱在怀中,随着麒麟
身下的抽拽,不停的喊出嗳呀嗳呀的字语,却是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外面隐隐约约有声音,这才喝出声来。
紫荆女王还没来的及发出第二声,便隐约看见两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靠近过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出手,却是拉起杯子遮住自己被汗水浸透的隐见乳峰的单薄小衣,这场春梦湿了她的衣衫,甚至让她身下的裤儿也湿透了。
“什么”紫荆女王话还没有说完,双手就被人制住,与此同时后颈受到掌击,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
子凤见母亲晕了过去,松了口气,紧绷的脸容放松下来,却瞪着易寒责备道:“你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易寒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正常,应道:“我一时慌了手脚,没注意轻重。”说着忙将斜垂着头晕过去的紫荆女王扶好躺下,轻轻给她盖上被子。
突然看见她额头满是汗水,几缕秀发湿漉紧贴额头,在那张美丽的容颜的承托之下,有种妩媚动人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笑道:“子凤,想不到女王陛下这般年纪了,还风韵犹存。”
子凤严肃道:“你别心怀不轨,别忘记了她的身份!”
易寒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再好色,也不敢心存这样的念头。”
子凤看着被打晕的母亲,拽着衣袖轻轻擦拭她美丽脸容上的汗水,转身对着易寒说道:“都怪你,好端端的却想出这样一个荒唐的主意来。”
易寒道:“刚才要不是你喊出来,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子凤气恼道:“你那样做,我受的了吗?”却无形中承认身体承受不住易寒的挑逗。
易寒笑道:“这下更好,女王陛下晕过去了,我们也不怕再惊扰到她,我们继续吧。”说着看着这布置奢华尊贵的凤榻,装饰纹样,纱帘彩图色彩鲜艳形像生动,却是一处欢好的好地方。
子凤却冷声道:“你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就撕了你。”
易寒突然抱住子凤,一手攀上她的翘峰,一手忙着解衣,张狂道:“你倒是大声喊出来啊。”
子凤见易寒此时此刻还如此放恣,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如此非礼自己,脸色一冷,手下也不留情,朝易寒身下并不安分的部位捉去,用尽气力捏了一下。
易寒痛的脸都青了,却愣是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痛叫声来,央求道:“松手,好疼。”
子凤狠狠瞥了易寒爱恨交集的一眼,这才松开手,这才严肃沉声道:“跟我回去,若敢再放恣,决不轻饶!”
两人隐蔽的返回子凤的住处,也算是虚惊一场。
子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垂下头,模样似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易寒走上前去,安慰道:“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与你无关,你是被逼的。”
子凤抬头瞪着易寒,冷声道:“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
易寒见了她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心悸,子凤素来脾气温和,极少露出这样冰冷的眼神来,嘴上故作轻松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子凤叹息一声,“你是否是那下流胚子投胎转世的?”
易寒笑道:“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是下流胚子。”
子凤见他还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真拿你没有办法。”
易寒在她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牵着她一只小手,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容,柔声道:“我们本来就该亲密无间,何谓这些,我就算是下流胚子,也只对你下流,这难道不合理吗?”
子凤微微露出笑容,尽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却不忍责备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小凤儿,亲我一下好吗?”
子凤露出动人的微笑,湿润的檀唇轻轻印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爱。
子凤突然“啊!”却被易寒整个人抱了起来。
易寒有些粗鲁的将子凤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着野性的目光盯着斜卧在床上的子凤,经过了刚刚一番,子凤已经初窥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她终于明白易寒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会才像马上要开始什么的韵味,让人期待又让人紧张。
易寒俯着身缓缓靠近,子凤闭上眼睛,微微仰着螓首,她的心中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做很庄重,很圣洁来看待,她那红润的檀唇微微张开,似一朵微微绽放的兰花,清幽动人,四大奇将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杀戮的人儿,竟也会有露出这般模样,她与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没有男女尊卑,可这一刻她却甘愿成为一朵待摘的花儿,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从口中吐出的男儿气息,子凤有些紧张,身躯微微发抖,易寒轻声道:“你为何紧张?”
子凤露出浅浅动人的微笑,却没有应话,易寒顿时心头一颤,立即吻上了她动人的嘴唇,在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子凤的身躯抖动的更加厉害,易寒一边品尝子凤动人嘴唇的香味,一边心里暗暗偷笑,这世上也有让你紧张发抖的事儿,神秘让人敬若神明的子凤今日注定要堕落成为凡俗女子了。
子凤不懂技巧,只知道抿着嘴唇紧贴着易寒的嘴唇,这也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洁白无暇,易寒却要行动告诉她,什么才是男女间的吻,这却不是一种象征性的礼仪和表达,它有着更为深入的东西,那就是极尽缠绵,他的舌头钻入子凤的嘴唇,轻轻的顶开她的牙关口,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里发生过,是的,易寒曾用这种方式侵犯子凤,当时子凤感觉他的行为无比下来,可今时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心全部献给他,又何谓这舌头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触的一瞬间,子凤感受到一种从脚底到头顶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易寒的舌头绞缠着,诱导着,让自己领略男女间亲吻的醉美滋味,亲吻表达出来爱的涵义更深刻,身体虽不是太刺激,可灵魂却更容易得到宽慰满足,占有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是占有她的肉体,可与她亲吻却代表了你占据了她的灵魂。
子凤受到刺激,身体微微颤抖着,易寒将她抱紧,宽慰她的身心,让她身心渐渐习惯这些,从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着脸颊发红,有些动情的子凤,只感觉她的模样又乖又怜,惹人疼惜,柔声问道:“子凤,滋味怎么样,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长?”
子凤有些羞涩,垂下头去,轻声道:“不许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着一双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着兰白抹胸的酥.胸顿时暴露了出来,抹胸上绣着洁白的兰花,与抹胸的纹理极为相搭,随着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那朵洁白的兰花变得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命气息了,那微微暴露出来饱满的白皙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娇姿美态。
子凤有过在易寒面前赤裸全身的经验,这会倒是表现的坦荡荡,竟调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脱口道:“没看见你穿的这么诱惑的模样?”
子凤应道:“这是亵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便是你这种心存不轨下流念头的人,才给它赋予色欲的形象。”
易寒笑道:“亵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凤,便是见你一眼都是难求,何况将你拥在怀中,这亵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韵。”说着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窥内中美翘丰满真面目。
子凤突然抬手拦住道:“要不这么穿着吧,脱下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寒道:“习惯就好。”说着一双大手抚上的饱满的胸襟,爱抚起来。
子凤在易寒印象中素来男装打扮居多,这一些甚至让易寒忘记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记了她胸襟前有着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劲揉着,便是要深刻感受这当中的触感,便是要生硬让这种印象发生转变,她是子凤,她是个女子,她有一对动人饱满的酥.胸。
子凤是个处子,此地从来没有被异性侵犯过,如何抵御得住易寒双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顿时被撩拨起来,嘴边不停的娇呼着“易寒”这两个字,却再没其他。
易寒手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动到她的身下,一触之下有些湿润粘手,心中暗喜,子凤终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凤这会已经意乱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会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开身心与他有个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觉中,竟被易寒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对,胸襟前的一对嫩肉儿已经紧紧贴在易寒的胸膛上,两人脸容相对,粗喘的呼吸扑洒在彼此的脸上,易寒的脸容竟在眼前,子凤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子凤,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却是表达出内心赤裸裸的占有欲。
子凤点了点头,目光坚决无比,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为她的女人,她不再独立,而是有所属。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却是等她点头,徐徐而进。
子凤立即感受到身下异物的侵犯突入,脸容一凛,随即却露出温柔,深情的凝视着易寒。
虽经挑逗,身下湿润,毕竟处子,初甚艰涩,难以进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开始便有好的未来,若不是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而是让子凤感受到这是一种痛苦,那今后再想欢好就难上许多了。
易寒缓缓进入了些,仅没入棱头,子凤勉强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易寒顿停,爱怜问道:“疼吗?”
子凤感受到易寒的关怀爱护,勉强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杰,什么痛疼没有经历过,却怎可让这小小的痛楚给难住了,这当中的突兀远远比痛楚要强烈许多,身体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头怪异而难以释然罢了。
子凤突然说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来吧。”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声,肩膀却被子凤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骤然猛力一次,似利剑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碍。
子凤猛然松口,叫了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易寒见她受创,心中又怜又爱,又克制自己的冲动停了下来。
怎知道子凤却又在那咬出血的伤口咬了下去,“你不让我痛,我就不让你痛。”却是看到易寒的怜悯,她怎么因为这点小小的疼痛而让易寒对她怜惜。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这么拼命咬我,我都没动。”
子凤松口,沾上血迹的檀唇变得嫣红无比,笑道:“就是要这样!”
易寒伸出轻轻抚摸她蹙起的眉儿。
子凤微笑道:“易寒,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女子,我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伤痛。”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子凤双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耸动起腰肢来,她是练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极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远不会被融化的东西,渐入佳境,蹙起的眉儿的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闭一合哼出动人的声音来。
易寒怎会想到竟是处子的子凤主动,一时忘了动,却喘着粗气来,看着在身上忘怀摇晃的人儿,一时之间竟感觉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凤渐渐缓了下来,倒不是她体力不支,而是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扎入,这种直钻心头的刺激让她的四肢发酥,只感觉全身提不起半点力道来,这便是为什么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无需多久,身体便会变成一滩懒洋洋的柔水。
易寒知道该轮到自己发力了,身下也似乎渐入佳境,无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让子凤体验男女欢爱那最动人醉美的滋味。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在刺激之下,子凤便似个普通的女子娇吟狂呼着,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子凤对他的爱做出回报。
她虽娇吟,却不放荡,却让人感受到对爱毫无保留的奉献,倘若假惺惺的压抑自己,却就不是子凤了。
动作虽然重复,但刺激快感却变成一种隽永的极乐之欢,就在子凤攀上极乐之巅时,易寒在她的体内播种了爱的种子。
初次欢爱,子凤便尝试到了男女间的极乐巅峰,这全归功于易寒在这方面的天赋和经验,特别这个女子是子凤,更为的难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碍,那些道德,那些伦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耻。
子凤一声尖吟,似挥舞千军万马冲锋一般,身体却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体内,他们肉体身心没有隔膜,已经亲密到连在了一起。
易寒紧紧抱住她,等待她从这种极乐的余韵退去。
半响后子凤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笑道:“我现在明白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了,我心志之坚尚且不能自抑,忘怀沉醉其中,何况其她人。”
易寒笑道:“那也得遇到我易某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本事让你得到这种快乐。”
子凤笑道:“不知廉耻。”
易寒道:“看来你还不得欢。”说着身下又是一动。
子凤忙道:“莫动,这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就当你如传闻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儿。”
易寒笑道:“你常说我下流,你这话可比我下流多了,什么叫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待我瞧瞧看。”说着低头。
子凤忙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饱满满是汗水的胸襟上,“我只是照说,却不像你故意挑拨。”说着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搂在胸膛,紧密的易寒都喘不过气来,这种喘不过气对易寒来说却是一种幸福。
夜长情更长,子凤看着睡过去的易寒,凝视了他一晚,一晚未眠,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个男人与她亲密无间,但是否伴随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这样看着易寒,永远都看不够。
隔日一早,紫荆女王醒了过来,感觉后颈酸痛,伸手去触竟隐隐作痛,这才恍悟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闯入寝宫将她打晕,忽然想到什么,芳容一惊,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宫中守卫都只知道吃白饭的,竟让人潜入寝宫都察觉不到。
紫荆女王脸露怒容,她马上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先将寝宫周围侍卫降罪,再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来。
这会天色还早,贴身宫女并没前来打扰,只是在寝宫外候着,紫荆女王自个披上外袍走了凤榻,朗声道:“来人。”
一个宫女立即匆匆走进,“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紫荆女王沉声道:“去将香素谪给我叫来。”
紫荆女王坐了下来,突然感觉坐到了什么东西,抽起一看,却是一条女子贴身的亵裤,亵裤还隐隐有些味儿,紫荆女王仔细一辨,脸容顿时一惊,朝那匆匆离开的宫女喊道:“回来,不必了。”
这条裤儿刚好紫荆女王认得,乃是子凤在宫中住下后,她特意安排人送了一堆衣物日用品,均是她亲自挑选,别人根本没有。
心中好奇,子凤怎么会连夜闯入我的寝宫呢,她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人,莫非是担心我悲伤未消,明里不擅表达,却暗中来看望我,想到这里心中一暖。
“只是?”看着手中透着味儿的裤儿,紫荆女王的表情又狐疑起来了。
紫荆女王穿衣整带,将裤儿折好,离开寝宫前往子凤在宫中的住处。
易寒刚刚醒来,身边美丽人儿却以不再,心中一荡,有些黯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惊喜喊道:“小凤儿!”
紫荆女王刚踏入子凤寝室门槛,便突然听见一个男声喊着自己“小凤儿”,这三个字实在太敏感了,拉起了她远久的记忆,以至于一时没有听出易寒的声音来。
曾经何时,母亲会远远的喊着自己小凤儿,她便会欣喜若狂的奔赴到母亲的身边去,扑到她的怀中去,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着远久的美好记忆,紫荆女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来啊!”易寒有些激动,以至于声音有些嘶哑,这声音突然打破紫凤的回忆,回神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如此称呼本宫!”
易寒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腿软,妈呀,怎么是女王陛下!
第一反应就是躲藏起来,可门口被她堵住了,哪里躲去啊,措手无策之时,见脚步声靠近,掀起被子把自己闷盖的死死的,虽有些愚蠢,不失为本能反应。
紫凤倒没联想太多,只是惊讶子凤竟深闺藏男!